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要離開
大寶二寶在娘家待了整整十八天,終於戀戀不舍的回來了,一回到家他們頑劣的本性就暴露無遺。我頭疼的望著將房間搞得一團亂的兩個小惡魔,心頭卻禁不住的暗暗發狠以後再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單獨回娘家了!
都說老人寵孩子,小時候我還老是覺得這句話不公平,因為我奶奶脾氣暴躁見我們不聽話經常是巴掌伺候的。現在再看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大寶二寶,我才明白會對孫子動巴掌的奶奶還是少有啊!
想我小時候和牧天允兩個人可沒少挨我奶奶的巴掌,後來她老了巴掌改成了龍頭拐杖,反正對我們從來不客氣的。
當大寶二寶衝進廚房開始搗亂的時候,我身體裏麵的好脾氣爭先恐後的衝出了體外。如果我是後娘的話,我肯定會衝上去對這兩個小禍害拳打腳踢的!但是誰讓我是親娘呢,打吧舍不得,不打吧他們確實太煩嫌呢!
於是我頭疼的將大寶二寶牽出廚房,將兩個不老實的小家夥摁在沙發上,警告道:“老實一點,不然晚上爸爸回來見你們弄得一團亂打你們屁股哦!”
大寶不信邪的哼哼著從沙發翻身下來,挪著小屁股就要往廚房跑,廚房裏麵林嫂正在忙碌的準備午飯!天知道這粗放裏麵有什麽好玩的,這麽讓小家夥難以抗拒?!
隨著一陣哐當聲廚房傳來了林嫂的尖叫聲,以及大寶不知死活的嘿嘿傻笑聲!我怒了,我的小宇宙終於被點燃,大有燎原之勢!於是我做了一件在美國發生絕對算違法的事情,我將大寶給揍了,雖然隻是打了他的小手,他卻還是很給麵子的哭得傷心欲絕!
而在外麵沙發上玩紙巾的二寶聽到大寶的哭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放開了嗓子開始哭!裏麵也哭外麵也哭,哭得傷心欲絕的大聲喊著爸爸!
要是唐熙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開心的瘋掉,兩個兒子竟然破天荒的同時哭著找他!隻可惜,前提是被我狠狠的揍了之後,林嫂心急如焚的哄著哭鬧的大寶,而我則目瞪口呆的望著二寶無言以對!
心情煩悶,小孩子又哭得不休,我頭疼的給我娘親打電話求救,電話剛接通從那邊就傳來了麻將的嘩啦聲。
“喂,天雪啊,什麽事啊?”
“媽,大寶二寶煩嫌我打了他們一下,然後他們現在哭得不行,怎麽辦?”
“哦,他們被打了啊,沒事,哭累就會睡覺的!”說完,我娘親便迫不及待的掛斷了我電話,在電話被掐斷之前我隱約聽到了一聲三條。
我滿頭黑線的掛斷電話,果然大寶二寶又哭了一會就睡著了。我和林嫂麵麵相覷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好在這兩個小家夥睡醒之後就將我揍的事情給忘了一個幹幹淨淨。不記仇是我家兩隻小惡魔最大的優點,這一點估計是得到了唐熙的遺傳,因為我可不具備這麽良好的心理素質!
下午三四點鍾的時候,兩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怎麽地突然就想起上午的時候我揍過他們,死活吵著鬧著要爸爸!
我沒辦法隻好一手牽一個打車帶他們去了唐熙的公司,此時保安早就認識我,恭敬的彎腰替我摁開直達二十八樓的電梯,大寶二寶一進電梯就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我的大腿。
大寶仰起頭對我撒嬌道:“媽媽,我要親親!”
二寶見大寶開始撒嬌,也奶聲奶氣的仰著小臉蛋,哼哼道:“媽媽,我也要親親!”
我無奈,隻好蹲下身子親親他們粉嫩的小臉蛋,一想到上午還哭得淒慘的說不要媽媽了,現在卻又可憐兮兮的要我親親。
一走進唐熙辦公室外麵那四位秘書的辦公室,望著原本屬於宏藍的位置空在哪裏,心頭不知為何有一點點的難受。秘書長王晶晶笑嘻嘻的迎上前來,我問她:“唐熙在裏麵嗎?”
王晶晶點頭,在我準備推門的時候連忙伸手了攔住我,輕聲道:“總裁現在正在會見客人,不太方便。”
“不方便?”我奇怪的回頭望她一眼,果然在她的臉上尋出了一絲尷尬和為難。她越不讓我進去,我越是想要進去,想都沒想伸手就把門給打開了!
我承認我手賤,要是我不開門的話或許就不會讓我的兩個兒子見到這麽惡心的一幕!如果他們不看到這麽惡心的一幕的話就不會做噩夢,他們不會做噩夢我就不會下定決心要離開唐熙!這一切的因果關係,都源於我手賤的開了門。
打開門隻看了一眼我就後悔了,同時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以及唐熙劇烈的喘息聲。大寶二寶也呆住了,呆了好一會突然放聲大哭,對我喊道:“媽媽,爸爸被人欺負了!”
我看著被唐熙壓在身下麵朝桌子整個趴在桌子上的女人,禁不住歎氣,這種情況怎麽看都知道是他們老爸獸性大發在欺負別人好不好?
我記得以前和蕭何討論過男人出軌這種話題,當時她意氣風發的吼了一句她這一輩子隻有喪偶沒有離異。隻可惜,最後當秦天宇真的給他提出離婚的時候,她還不一樣脆弱得用小刀片割了自己的胳膊?!
女人的脆弱往往出乎你的意料之外,我一直認為我早已經被練就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體。我以為我會被嚇傻,而事實是我一點都沒有被驚嚇到,而是一臉迷茫的望著他們。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我盡量讓自己平穩的出聲,屋子裏那對正在苟合的男女早在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便驚呆。
我抬眼望著唐熙,隻見他麵色潮紅穿著粗氣望著我,喘息著問我:“老婆?你怎麽會來?”
我冷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身下女人的身體裏退出來,衣衫不整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隻脫了褲子,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我冷笑著由上至下的將他打量著,上身的西裝襯衫連扣子都沒有解開,而下半身卻脫得隻剩下襪子,皮鞋也早就被他踢到了一邊。而他身下的女人則脫得比較幹淨,就連襪子也脫了,此刻正如一隻光溜溜的魚一般承歡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