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轉身不見
我確實很想對他下毒手的宰,但你好歹稍微掙紮一下意思意思嘛,你什麽都不做直接一句照舊就將我打發了,我可以反駁麽?
這孩子經常來這些地方吃飯嗎,照舊是什麽意思啊,我完全不能理解在有錢人的世界裏麵錢到底充當了什麽角色。但是人家服務員完全聽懂了啊,人家可不像我這麽菜鳥,簡單的兩個字完全理解透徹。
望著一桌子的美食,我心有餘悸的望著唐熙小心的問:“這頓是你付錢哦。”
唐熙理所當然的點頭,帝王氣質盡顯的沉聲道:“我付錢,你是我老婆,你的開銷當然我付錢。”
“當真?”他不會是腦袋被雷劈了吧,當真願意給我花錢?自然,那句你是我老婆我當沒聽見,無視就好。
唐熙毫不猶豫的點頭,將生蠔沾了點芥末放到我的碟子中,笑問:“好吃嗎?多吃點。”
我點頭,含糊不清的回答:“好吃,果然價格高的地方東西都做得好吃一點。”
唐熙溫柔的望著我,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噴飯的話,他說:“牧天雪,相比於美食我更想吃你,你的味道才是最好的。”話音剛落,便將沾了芥末的生魚片放進嘴裏,薄唇揚起優美的弧線讓我明白那生魚片算是死得其所。
我甚至有些眼花,這麽深情款款的唐熙真是是昨天冷然腹黑的那隻麽,難道他跟鳴人一樣這隻是影分身?!突然,我有點不確定自己之前的酌定,唐熙肯定很腹黑,而且也不是什麽好人,很會裝。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我很好奇我到底要使出幾層功力才能逼得他小子破功。
吃好喝足之後我才有一種人生圓滿的感覺,對我來說吃飽喝好睡足人生就圓滿了,讓我去圓寂我都不帶任何遺憾的。隨著唐熙穩健的腳步往車那邊走,凝望著他纖長的背影隻覺得太過於耀眼。坐在車上我昏昏欲睡的開始有點困食,剛閉上眼睛嘴唇上便傳來一陣溫熱。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唐熙老人家正親吻著我的嘴唇,我一腦子的睡意瞬間全部爭先恐後溜走,留我一個人傻呆呆的不知所措。唐熙的吻很甜,如同蜜糖一樣香甜,但背後所隱藏的卻是馬蜂可以殺人的利刺。
幸好他老人家將車子停了下來,不然因為親我一口導致我們兩個人出車禍掛掉我會傷心的,不對,那個時候我都掛掉了哪裏還有心可傷。愣了一會,我猛地一把推開唐熙,用極其憤怒外加恐懼的眼神瞪著他。據唐熙後來對我說我那小眼神充滿了欲拒還迎的勾引和嫵媚,讓他欲罷不能!
如果殺人不償命我肯定會將他掐死然後鞭屍然後再暴曬!欲拒還迎他個頭啊,我什麽時候對他欲拒還迎了,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的眼神,我又不是妖怪這些後天修煉的東西我弄不來的!
“下車,帶你去個好地方!”唐熙溫柔的替我拉開車門,將大手伸到我的麵前揚唇輕笑著望著我。
我愣了一下,旋即便微紅著臉跳下車,當然沒有搭他的手。之前我就說過唐熙長得極其好看,要不然小時候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要他娶我,還將他嚇哭。現在這麽溫柔的一笑,簡直要了我的老命唉,我已經不是純情小女生了為什麽我還會臉紅?我不是女流氓來的麽,臉紅這麽小清新的事情真心不適合我。
和唐熙並排走在一起需要非常人的強勁心髒才能適應,首先唐熙的氣場太強大,其次周圍人看熱鬧的氣場太強大,再其次被那些女人飛眼刀子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在走了一條通道之後,我一閃身躲進了一家內衣店,實在是不想和唐熙這種天生發光體走在一起。
導購小姐估計也被沒客人搞得心情很差,一見進來一個女的活的,跟打了雞血一樣飛奔過來,笑容可親的問我:“小姐,請問您喜歡那種款式?您的罩杯是多大?您喜歡半罩杯的還是3/4罩杯的?加海綿墊的還是超薄的?隻要您要我們這裏都有,一定能夠滿足您的要求!”
我支吾了半天本來想說我就是進來瞄兩眼沒有買的打算,最後還是不忍心拒絕導購小姐那期待的眼神,隻好隨手拿了兩件看著順眼的走進了更衣室!事實證明人一心軟就真的什麽都完蛋了,軟這個字實在是不適合我。
試穿的結果還是很滿意的,正在我試穿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我一大跳之下直接給摁了靜音,好吧世界終於安靜了!女人一定要買好的內衣,不僅塑性更重要的是樹立信心。
於是,我刷卡付錢的時候心疼得手都在抖,但是一想到有新衣服可以穿心裏就又舒服了一點。沒辦法,我從小就這德行,喜歡新東西,哪怕是雙襪子也能讓我保持一整天的開心,當然前提是別有人給我搞破壞!
收好自己的小袋子,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心情太好以至於我完全將唐熙唐大少爺的存在給忘了一個幹淨!急忙掏出手機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果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還在猶豫要不要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商場裏麵的廣播響了起來,至於內容則是讓我臉紅了半天,被氣的!
廣播內容如下:牧天雪小朋友,請你趕緊到中心前台來,你老公正在等你!【重複三遍以上!】
我滿頭黑線,小朋友,老公?!唐熙腦子被雷劈了,這樣的廢話都能想出來。舉著手機摁下,一陣嘟嘟聲後,唐熙略帶冷意的聲音毫不意外的傳了過來:“牧天雪,你在哪裏?……好,在那別動,我一會就到!”
三分鍾之後唐熙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就出現在我的麵前,隻是如果不去看他眉宇間的冷漠和憤怒應該更賞心悅目一點!見他過來,我嘿嘿笑了兩聲無比尷尬的對他招手!唐熙果然騷包,一出現瞬間讓所有雌性生物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自然我隻有挨眼刀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