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一家幸運兒
於是我們在剩下的兩家裏點兵點將了一下,就走進了最後一家幸運兒。
看到我們三個小姑娘,老板熱情的招呼了起來,“三位美女要吃點什麽?看你們這麽漂亮,一定給你們打折!”
此話一出我們都愣了,雖然老板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但是誰也沒想到老板會這麽直接,還是羅姐閱曆最多,第一個回神,捂嘴輕笑起來,“那老板可要說話算數,一會給我們多打些折扣,最好把那零頭都抹了。”
老板爽快的應了,“好嘞,你們要吃些什麽?我們這都是新鮮食材,今天才串好的。”
先前我拒絕的義正言辭,看到燒烤串的一瞬間理智卻全然崩潰。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連忙咽了回去。
這條件反射,比看到帥哥還恐怖啊。
三人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些魷魚串,雞中翅,羊肉串和一些脆骨,“好了老板就這些了……對了再來三斤龍蝦,一箱啤酒。謝謝了,麻煩你快一點啊。”
老板愣了愣,“不挑些素的?”看我們沒有動靜,他又加了一句,“素的不要錢,算我免費送你們的。”
林雪依然果斷的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本來就是肉食主義……我都已經吃了還幾天的素了,趕緊把我的肉拿來,否則我就把你吃了!”
老板小帥哥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行啊,那你直接來吃我吧,我求之不得呢,美女你記得溫柔一點啊。”
林雪也難得紅了臉,這男人的話實在太露骨了,在這麽多人在場的情況下林雪害羞是自然反應。
我和羅姐互看一眼,皆是低頭偷笑。林雪現在怎麽說也是單身狀態,小丁又不知道什麽原因不在身邊,有些桃花總是好的。
就是這小店老板嘴也著實太甜了點,看起來不夠沉穩,自從我們進店這會左一句美女右一句美女,雖然聽起來舒服,但也說明為人輕浮。
同樣的話誰知道對多少人說過,也許凡是來店裏的女客人他通通都是這麽說。好在林雪怎麽說也是身經百戰,這種雕蟲小技我們也不怕她會上當。
燒烤考起來較慢,店裏又有些顧客的,怕是有的等了。還好龍蝦上的倒是快。問老板要了幾隻手套,我們幾個開始奮鬥起來。
艱難的剝掉蝦殼,我們一邊拉的抽氣一邊繼續往嘴裏塞,連聊天都抽不出空檔來。指上下‘斯……斯……’的吸氣聲。
原本我的吃辣功力就很一般,隻是偶爾覺得被辣的一身汗的感覺還不錯而已。如今更是辣的合不攏嘴,開啟一瓶啤酒就往嘴裏灌。
“小安,你這麽喝要醉的。”林雪抽空瞄了我一眼,看到我這個豪爽樣,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前攔我。
“沒辦法啊,太辣了。”我吐了吐舌頭,“再說了啤酒而已。我怎麽說也不是一杯倒啊。”
林雪還沒說什麽,羅姐就抽了抽嘴角插了一句,“是啊是啊,你不是一杯倒,怎麽說也能堅持個一瓶對吧?區別就是別人一瓶白酒,你一瓶啤酒還是先醉的那個。”
我翻了個白眼,雖然我酒量和酒品都算不上是好,但是至少不要在大街上說出來啊。得有多少人誤會啊。
我感覺很心累,但是又無可奈何。誰讓他們說的實話……也不算是實話,以我的酒量,明明可以勉強喝個兩瓶半。
不過幾人明顯沒工夫理我,各個都被手裏的美食拉的夠嗆,光在那裏吸氣緩解舌頭上的感覺。這麽說來我也就釋懷了,別看她們在這損我,那都是用繩命在做損友啊。
不知道是老板手藝熟練烤的快還是特意給我們插了隊,總之我們的串上來的挺快,幾十串肉放在一起看起來就覺得過癮。
隻是剛剛烤好的肉燙了些,上麵又沾了辣椒和孜然,一接觸到舌頭燙的我生疼。隻是在這樣的煎熬下,也依然洞然不了我們的決心。
我們幾個默契的一邊咬一邊不斷地吸氣,原來擔心食物會有剩餘有些浪費,沒想到幾人都是低估了自己的飯量,居然是把桌子上的烤串給啃得幹幹淨淨。
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羅姐兩眼一眯,“你們別說,這家烤串味道還真的不錯,怎麽今天才發現這麽一個寶地。”
“是啊,老板也不錯。”我咧開嘴,故意瞥了林雪一眼,“健談又風趣,最重要的是,他答應給咱們打折。”
“你什麽時候變成守財奴了?不至於為了一點折扣就犧牲自己吧?”羅姐跟著嗤笑一聲,隨即也瞥了林雪一眼,“還是說,你準備犧牲朋友?”
“哎呀,被發現了。”我點點頭,浮誇的叫了起來,“沒錯,我的確是打算犧牲林雪來著,怎麽樣,你同意我的主意嗎?”
“當然了,我也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羅姐哈哈大笑起來,成功惹得林雪臉更紅了起來。隻是林雪也不傻,怎麽會甘心就這麽任我們調侃。
“為什麽是犧牲我?”林雪給了我們一人一拳,“論清秀我比不過小安,論精致我又比不過羅姐。文化內涵更是被你們甩了一大截,還是你們去吧。”
“幹嘛這麽妄自菲薄?親愛的相信我,你是個很棒的女人。”羅姐撇撇嘴,“何況,你可是唯一的單身。”
我點點頭,對著林雪忙不迭的誇讚著,“對啊,你很媚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你很嫵媚,和一般那啥的搔首弄姿不一樣,你是嫵媚到骨子裏的那種。”
林雪楞了一下,跟著重複了一遍,“我,嫵媚到骨子裏?”
我點點頭,給了她肯定的答案,隨即又偷偷在羅姐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隻有林雪一個人是單身,你家那位,是那個相親男還是李毅啊?”
看林雪還在發呆沒有在意我們的對話,羅姐白了我一眼也低聲回答道,“你說呢?明知故問個什麽勁?當然是李毅了,不是你勸我年齡什麽的,都不是阻礙在愛情中間的理由嗎。”
原來還有我原先勸解過的一份功勞嗎?我點點頭,作勢拍了拍羅姐的肩膀,擺足了強調,字正腔圓的裝起來,“嗯,孺子可教也。”
羅姐白了我一眼,“哥屋恩,給我滾。死丫頭裝什麽知心姐姐啊,才談過幾次戀愛啊你,明明當年還要姐姐我給你出主意,現在就企圖在姐姐麵前擺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