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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北冥有魚,南華有道真

  一覺化蝶好夢,任它木落花凋。


  摶扶搖,盪青霄,把酒醉今朝。


  死生誠虛誕,天地本逍遙。


  風,也逍遙。雨,也逍遙。


  莊子,姓庄,名周,字子休(亦說子沐),宋國蒙人,先祖是宋國君主宋戴公。他是東周戰國中期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和文學家。創立了華夏重要的哲學學派庄學,是繼老子之後,戰國時期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是道家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莊周因崇尚自由而不應楚威王之聘,生平只做過宋國地方的漆園吏。史稱「漆園傲吏」,被譽為地方官吏之楷模。莊子最早提出「內聖外王」思想對儒家影響深遠,莊子洞悉易理,深刻指出「《易》以道陰陽」;莊子「三籟」思想與《易經》三才之道相合。他的代表作品為《莊子》,其中的名篇有《逍遙遊》、《齊物論》等。與老子齊名,被稱為老莊。


  莊子的想象力極為豐富,語言運用自如,靈活多變,能把一些微妙難言的哲理說得引人入勝。他的作品被人稱之為「文學的哲學,哲學的文學」。據傳,又嘗隱居南華,得道為南華真人,稱其著書《莊子》為《南華真經》。


  莊子在王者峽谷中,每日依然活的甚是逍遙。每日和王昭君,李白等人詩酒縱年華。但王者峽谷的最近的不太平,也傳到了莊子的耳朵。


  這日,莊子騎著鯤,在峽谷內獨自逍遙,恰巧碰到李白。李白道:「先生獨自一人,欲往何處?」


  莊子看著李白,說道:「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系之舟,虛而遨遊者也。」


  李白拿出自己的太白美酒說道:「但願長醉不復醒,將近酒,杯莫停。南華真人何不來飲酒一杯?」


  莊周道:「以禮飲酒者,始乎治,常卒乎亂,泰至則多奇樂。」大意是說,按照禮節飲酒的人,開始時規規矩矩,合乎人情;到後來常常就一片混亂,大失禮儀;酒喝到過量時則荒誕淫樂,放縱無度。


  李白笑了笑說道:「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俠客行。」意思是說我李白就喜歡狂飲,誰讓我乃天縱詩仙劍仙李白。


  莊周無意與李白爭論,道:「一覺化蝶好夢,任它木落花凋。摶扶搖,盪青霄,把酒醉今朝。死生誠虛誕,天地本逍遙。風,也逍遙。雨也逍遙。」隨著悠揚的詩號,騎著鯤準備離開。


  李白一個縱步上前,用手攔住。莊周不解問道:「怎麼,來王者峽谷和混世魔王程咬金學起了打劫。」


  李白欲開完笑說道:「留下鯤神獸,你便可以離開。」


  莊周笑道:「你可知此鯤的能為?」


  李白道:「《南華經》中的逍遙遊篇章有記載。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莊周聽到后,不忍一笑,說道:「博聞強志,明於治亂,嫻於辭令。詩仙太白,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既已知之,可還有膽量來搶?」


  李白道:「和你說笑而已。我李白一代詩仙,豈是奪人所愛之人。先生誤會。聽說莊周乃是劍術高手,可如記載一樣?」


  莊周道:「以你劍仙眼光判斷呢?」


  李白知道莊周把問題反拋給自己,於是道:「我覺得世人只知道莊周有三劍。天子劍,諸侯劍,庶人劍。而不知莊周最厲害的劍卻是秋水劍。」


  聽到秋水劍,莊周贊道:「果然一代劍仙李白,竟看出吾有秋水劍。」


  李白,擺了擺手,說道:「哪裡,哪裡。莊子的三劍。天子劍,諸侯劍,庶人劍。你覺得李白使用的是哪種劍?」


  莊周道:「天子之劍,以燕谿石城為鋒,齊岱為鍔,晉衛為脊,周宋為譚,韓魏為夾。包以四夷,裹以四時;繞以渤海,帶以常山。制以五行,論以刑德,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劍直之無前,舉之無上,案之無下,運之無旁。上決浮雲,下絕地紀。此劍一用,匡諸侯,天下服矣。此天子之劍也。李太白,青蓮劍可入天子劍乎?」


  李白道:「青蓮劍非天子劍也。天子劍乃王者之劍,非軒轅劍莫屬。」


  莊周又問道:「諸侯之劍,以知勇士為鋒,以清廉士為鍔,以賢良士為脊,以忠聖士為譚,以豪桀士為夾。此劍直之亦無前,舉之以無上,案之亦無下,運之亦無旁。上法圓天以順三光,下法方地以順四時,中和民意以安四鄉。此劍一用,如雷霆之震也,四封之內,無不賓服而聽從君命者矣。此諸侯之劍也。李太白,青蓮劍可入諸侯劍乎?」


  李白道:「青蓮劍非諸候劍也。諸侯劍乃仁者或霸者之劍,非湛盧劍,倚天劍莫屬也。」


  莊周又問道:「庶人之劍,蓬頭突鬢,垂冠,曼胡之纓,短后之衣,瞋目而語難。相擊於前,上斬頸領,下決肝肺。此庶人之劍,無異於鬥雞,一旦命已絕矣,無所用於國事。李太白,青蓮劍可入庶人之劍。」


  李白道:「青蓮劍非庶人之劍。庶人之劍乃勇士之劍,非越王八劍莫屬也。」


  莊周笑了笑,說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此乃俠客之劍,非青蓮劍莫屬也。」


  李白喝了一口酒,說道:「十五學劍術,訪遍干諸侯,二十五歲仗劍去國,辭親遠遊。也曾跨海斬長鯨,也曾揚劍刃千人。若為俠客,我李白當之無愧。先生入峽谷很久,敢問峽谷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野怪?而這些野怪都有什麼來歷?」


  莊周說道:「峽谷本在異界,因此本沒有野怪。只是因為女媧娘娘覺得如何讓峽谷的英雄得到試練,於是老夫子便建言引入魔族的魔種藍鷹,魔種紅鷹,魔種野豬,魔種獵豹,便由老夫子請自入魔教將其帶回。然後女媧娘娘便使用獨有的取血造生之術,並使用咒語將野怪的靈魂和永劫輪迴之力結合。這樣它們便可以死而復生。後來又繼續引入了妖族的巨口蜥蜴,由楊戩的逆天鷹打獵時帶回。蔚藍石像是本冥界鬼族輪迴境的守衛,可以加快生命輪迴的速度,以及快速恢復內力。後來冥界歸降神界后,蔚藍石像被女媧娘娘帶回。猩紅石像乃是不死族的聖物,用以灼燒生靈的魂魄而使之成為不死族的傀儡,由吾獨自一人帶著秋水劍將其凈化后帶回。而暴君則是人族最有名的暴君紂王的魂魄復活而成,沒想到他本就不是人而是血族的後裔,所以才那麼嗜血殘忍。血族和不死族本不存在,是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邪念而形成的種族。血族信奉飲血為生,逝血而死。不死族信奉邪惡不死,禍孽可滅世。而最著名的主宰,名為暗影主宰實際上是冥界之龍末日主宰戮弒法。」


  李白驚詫道:「末日主宰戮弒法,難怪排位賽的時候需要五人才能將其擊敗,原來這麼有來頭。這麼厲害的惡龍究竟是誰將其打死帶回王者峽谷的?」


  莊周道:「說到末日主宰戮弒法,有一段非常痛苦地回憶,你可聽過五胡亂華的故事?」


  李白道:「難道五胡亂華也與之有關。」


  驚嘆,驚嘆,五胡亂華竟然與末日主宰戮弒法有著莫大聯繫,究竟又會是什麼樣的驚彩內容,請聽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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