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Chapter49
此為防盜章 「真是晦氣, 在這都能碰到這對狗男女。」季晴的聲音不大，恰好能讓剛進門的彭華和安易聽見。
緋聞主角湊到一起，馮強預感今天肯定會上演一場撕逼大戲。
他平時就喜歡在網上看正室撕小三的視頻，現在直接現場直播豈不更刺激？想想都興奮。
看了眼明明很興奮卻硬要裝尷尬的馮強, 於蘇想笑, 「馮經理, 走吧？」
「呃……」馮強先是愣了下，反應過來於蘇說什麼，連忙說道：「這邊請, 這邊請。」
三人正要走，就見迎面而來的彭華叫住了於蘇。
聞言於蘇轉身, 眯著眼睛看著挽著手向自己走來的彭華和安易，嘴角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是領著新歡示威來了？」
聯想到這兩天網上的八卦, 季晴說：「我看恐怕是來者不善吧！」
兩人說話間彭華和安易就到了跟前。
見到於蘇的那一瞬間, 彭華下意識的想抽出被安易挽住的手，被安易使勁扯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蘇蘇.……你最近還好嗎？」一句蘇蘇, 讓在場的人除了馮強臉色都不大好看。
「我說彭大導演，你不會忘記於蘇已經和你離婚了吧，叫的這麼親熱, 也不怕你身邊這位小情兒誤會。」
季晴說著還眼帶嘲諷的看了眼站在彭華身邊的安易。
這一句「小情兒」成功的讓安易徹底變了臉色。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欠妥當, 彭華尷尬的咳了咳：「不好意思，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於蘇很不想見到他, 正想拉著季晴離開, 就聽見彭華說道：「於蘇, 我有件事想問你。」
於蘇聞言停住腳步，轉身盯著彭華的臉看了幾秒才開口說道：「你說。」
彭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也不敢和她的目光對視，猶豫了幾秒才說道：「那些照片是不是你讓營銷號放到網上的？」
「什麼意思？」
安易被她話給氣到了，不自覺的冷笑了一聲，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一旁的宋潔的給制止了。
彭華神色複雜的看著於蘇，嘆了口氣，「雖然是我不對，但是之前我們不是都談好了嗎，離婚也是你提出來的，你現在又何必讓營銷號到處宣揚我婚內出軌，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只會讓大家更難堪而已。」
於蘇差點被他的話給氣樂了：「難道你不是婚內出軌？。」
「你……」
彭華無話可說，安易是他新片的女主角，《金烏》開拍的時候他和於蘇可還沒離婚呢，不是婚內出軌是什麼。
「我說姓彭的，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且不說照片是不是於蘇發上網的，可婚內出軌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怎麼，敢做不敢當？」
一開始彭華也沒把這事往於蘇頭上想，但架不住安易枕頭風吹的厲害，被她一說彭華還真覺得是那麼回事。
會不是會是於蘇真的不甘心，或者捨不得自己呢？彭華是一個內心世界十分豐富的人，一旦萌生這個念頭就自動腦補了無數細節。
可今天看到光彩更勝從前的於蘇，哪裡像是捨不得自己的樣子，鬼使神差地彭華就問了這麼一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可想補救的他，被季晴這麼一數落脾氣也上來了：「我和她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嘴。」
「外人？彭大導演你是不是拍電影拍傻了，你現在才是個不折不扣的外人，你出軌還有理了，還敢帶著小三兒來興師問罪，簡直不要臉至極。！」
在他和於蘇結婚前，季晴就看不起他，這一點原本就讓彭華耿耿於懷，現在他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捧著他，今天季晴這麼數落自己新仇舊恨加一起，開口的話就有些不太客氣了：「於蘇，這次的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希望這都是最後一次，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再發生。」
「第一，是不是婚內出軌你和這位安小姐心裡清楚。」
「第二，網上那些營銷號和我沒關係，我沒那麼閑，沒時間也沒精力搞這種毫無意義的事。」
「第三，如果以後你和安小姐的□□都要算在我頭上的話，我也不介意把這個罪名坐實了。」
於蘇語氣淡淡的，看向兩人的眼神就彷彿是在看兩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她的態度激怒了大小姐脾氣的安易，不顧宋潔的阻攔，開口說道：「毫無意義？哼，說的好聽，也不知道這麼多熱搜都是誰買的。」
「熱搜是誰買的，難道不是安小姐最清楚嗎？」
於蘇話音一落，眾人皆是一愣，都沒想到於蘇和安易會這麼直接。就在對峙間，只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馮強，突然端著一張笑臉往門口迎去。
「蔣總和錢少可是稀客，快請快請。」
於蘇順著馮強的聲音望過去，只見蔣尉帶著蘇冉冉、趙博和一個年輕男人一起走了進來。
蔣尉一進來就看見了幾個人站在院子里，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於蘇身上。
「你不是在劇組拍戲嗎。」語氣很熟稔。
和前夫撕逼被蔣尉遇到，於蘇想給自己點蠟。
「好巧，能在這遇到蔣總。」此刻她只能尬笑。
「蔣總？」蔣尉頗有興味的品味著這個稱呼，然後眼泛笑意的盯著於蘇：「之前可一直是喊哥的，你這突然改了稱呼，我還怪不適應的。」
尉話一出口身邊的馮強、錢子安和蘇冉冉都吃了一驚。
季晴到還好，作為於蘇的鄰居，她自然是知道兩人關係的。
於蘇的母親曾經是蔣尉高中的班主任，上學時蔣尉可是班裡的刺兒頭，在學校里沒少闖禍，校領導礙於他父母的關係不敢管教太過，到是於蘇的母親蘇衛虹不畏「強權」狠狠的罰了蔣尉幾次，可儘管這樣也不見他有所收斂。
慢慢的和蔣尉接觸下來，蘇衛虹才對蔣尉的家庭有所了解。
於是蔣尉就成了蘇家的常客，自然也就認識了比他小三歲的於蘇。
於蘇聽見他這麼說，瞬間睜大了眼睛瞪著蔣尉，都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好，念書的時候因為媽媽的關係，於蘇經常能在家裡看見這個小哥哥，那時候她喜歡蔣尉，所以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蔣尉哥，蔣尉哥的叫的那叫一個甜。
那天早晨兩人醒過來后又做了一次，中間蔣尉逼著她喊哥哥，她當時正被撩撥的不上不下，被逼著了他幾聲哥哥，結果那天蔣尉差點就沒放她回劇組。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蔣尉說出這種帶有歧義的話，於蘇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
見她不說話，蔣尉又問道：「你今天和朋友過來吃飯？」說完后，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旁的彭華和安易一眼。
彭華被蔣尉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他自然是認識蔣尉的，自己的新片還準備和華星合作呢。不過似乎蔣尉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好，莫名的還帶著一些不屑，他憑什麼看不起自己？
難道是因為於蘇？
想到這個可能性，原本準備上前寒暄的他，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到是身邊的安易，看見蔣尉和錢子安很想上去搭話，要知道蔣尉是華星的老闆，錢子安也是京城有名的衙內。如果能跟他們搭上線，那可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惜蔣尉只是瞄了兩人那麼一眼，就把目光又轉向了於蘇。
於蘇點點。
「你們之前聊什麼呢？我看大家都站在院子里還挺熱鬧的。」
還沒等於蘇說話，就聽季晴說道：「某人帶著新歡來興師問罪了唄。」
聯想到網上那些八卦文章，蔣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知道我們蘇蘇怎麼得罪二位了，如果她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替她賠個不是。」
話雖然聽著好聽，但是看他那一臉倨傲的表情，哪裡有賠不是的樣子！
彭華和安易皆是一愣，他們沒想到於蘇和華星蔣尉的關係這麼好，特別是彭華，他和於蘇結婚這些年，還從來不知道她認識蔣尉這麼個大人物，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簡單。
「這是我和於蘇的私事，蔣總似乎沒有立場替蘇蘇說話吧！」
「立場？」蔣尉冷笑一聲，「那你現在又是什麼立場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前夫？」
彭華長相斯文，身材瘦弱，和身高一米八八，常年運動又氣場爆棚的蔣尉站在一起，瞬間被秒成了渣渣，最可笑的是這樣的彭華居然還想和蔣尉一爭高下。
看著這個畫面，季晴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時候已經陸續有客人進來了，馮強怕事情鬧大了不好，趕忙出來打圓場。
「各位都是貴客，有什麼咱們進去再聊。」
宋潔也在一旁搭腔：「彭導，蔡總他們已經到了，我們進去吧。」
彭華也知道宋潔是給自己台階下，他看不慣蔣尉這麼狂，但也知道自己和他比不了，只能忍著這個口氣，恨恨的瞪了於蘇一眼，才準備帶著安易去包廂。
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聽蔣尉說：「原來蔡元也在，看來一會兒我該過去找他喝一杯了。」
彭華身形頓了一下，他知道蔣尉為什麼要特意提起蔡元，這是在警告他，憤恨、憋屈、無奈，彭華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但想到即將上映的《金烏》他不得不忍下這口氣。
看著三人進了包廂，蔣尉冷笑了一聲，然後才轉頭問於蘇：「要一起嗎？」
於蘇搖了搖頭：「還是下次吧。」
他想找於蘇好好聊聊，現在明顯不是好時機，索性也不勉強她。
「那回去給我電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於蘇點頭。
一旁的蘇冉冉目睹兩人的交流，心下愕然，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給猜中了，這個於蘇恐怕才是華星未來的正宮娘娘，想想之前網路上的「外賣」新聞，蘇冉冉只能祈禱於蘇是個大度的，不要和自己計較。
看著於蘇和季晴進了包廂，蔣尉對馮強說道：「以後她們倆個的單都掛在我賬上。」
馮強連忙點頭。
錢子安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卻是滿臉的興味盎然，「我說哥，那晚你打電話的人就是她吧？」
「我知道肯定是她，不過要是那位周大小姐知道了，不曉得怕又要弄什麼幺蛾子咯！」
錢子安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蔣尉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對身後的趙博說道：「網上的消息，你去處理一下。」
「是，Boss。」
於蘇也被各種的小道消息弄得不勝其煩。
好在季晴的電話拯救了她。
得知她明天回國，剛好後面幾天沒自己的戲，於蘇跟孔邱請了假，當天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這下子總算是清靜了。
「蘇蘇，對我剛下飛機。」
從行禮託運盤上拎起箱子，季晴就撥通了於蘇打的電話。
於蘇拿著一杯咖啡從星巴克走出來，喝了一口：「我已經到出口了。」
幾分鐘后，身材高挑，留著一頭利落短髮的季晴，推著幾個大箱子出現在了出口。
季晴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的於蘇。
深秋的北京，她穿著一件寬大的駝色max mara大衣，白色的針織衫稍稍露出一點點，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挽在腦後，黑色jimm choo的高跟鞋讓原本就有168的她看上去越發的纖細、高挑。
兩人一碰面，季晴給了於蘇一個擁抱，分開后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氣色看上去不錯，看來那件事沒給你帶來什麼影響。」
於蘇聳了聳肩：「沒看到我憔悴頹廢的樣子，你看起來似乎很遺憾！」
「是啊，沒看到你既憔悴又落寞的醜樣，我真是遺憾死了！」季晴說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個女人心是有多大，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於蘇嗤笑了一聲，把手裡的包往肩上一背，攬過季晴的肩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去我那，咱倆也效仿古人來一次抵足而眠，怎麼樣？」
「正好，發生這麼大的事都不見你吱一聲，我這還有好多話要問你呢。」
兩人邊說邊走出了三號航站樓。
而與此同時，被母上大人派來接自家大哥的蔣尉，在於蘇二人離開后也剛剛到達機場。
陸婷婷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陳美娟一天好幾電話的催，蔣軍沒辦法，只能放下手裡的項目，提前回國。
「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叫蘇冉冉的女明星走的很近。」
兩人一上車蔣軍就開始關心起弟弟的私生活來。
「你聽誰說的，周彤？」
「網上到處都是你們兩個的緋聞，難道我就不能是從網上看的？」
他哥會上網看八卦？鬼才相信！
蔣尉忍不住冷笑，這個周彤，她到底想幹嘛。
「這次是認真的？」蔣軍見弟弟一直不說話，以為他又鬧脾氣了，語氣比剛剛放緩了不少。
蔣尉對他哥簡直服氣了。
「這個也是周彤告訴你的吧！」
蔣軍拿這個弟弟實在是沒辦法，「我這是關心你，你老扯周彤做什麼。」
「那你就不能關心我點別的？」
只要網上有他和誰的緋聞，他哥蔣軍簡直比他媽還上心，應付完老媽，還要應付大哥，蔣尉簡直心累。
「這個家裡就剩下你的終身大事最讓人操心了，我不關心這個關心哪個？」
蔣尉：「這事我自己心裡有數，你和媽就別瞎操心了。」
「有數？你要有數，我還用得著跟個老媽子似的追著問你嗎！」
蔣尉：「.……」誰求著你了。
——
午夜的機場高速暢通無阻，於蘇和季晴只用了45分鐘就回到了於蘇的家。
季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換上了舒服的睡衣后，才坐下來，準備好好和於蘇聊聊和彭華離婚的事。
於蘇給季晴遞了一杯Cognac：「來一杯解解乏？」
季晴接過於蘇遞過來的酒，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於蘇一臉茫然的看著問她話的季晴。
「別給我打馬虎眼，你知道問的是誰。」
沉默了一會兒於蘇說道：「彭華？」
「你和他到底怎回事？」
於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不是都從網上看到了嗎？」
「網上的消息五花八門的，難道說的都是真的？」季晴沒好氣的道。
於蘇沒有說話，漫長的沉默過後，她嘆了口氣慢慢說道：「大部分是真的吧，彭華確實是婚內出軌了，跟我說他又找到了真愛，那個安易簡直就是他的繆斯，他根本控制不了對她的感情。」
嗤笑了一聲后她繼續說道：「他說雖然他和安易沒做過，但他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這對我來說不公平，所以他把選擇權交給我。」
「我能說什麼？當然是和他離婚咯！」
「出軌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渣男，當初你和他在一起時，我就說過他不是個好東西，偏偏你就像中了邪一樣。」
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於蘇也忍不住問自己，當初她到底是看上了彭華什麼？
由於成長過程中缺少父親的參與，她一向喜歡的是那種強勢的，能掌控住自己的男人。
而彭華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也有著所有搞藝術人的通病，有事沒事總喜歡無病呻吟，內心極其的細膩、敏感，這樣的他確實能拍出好電影，可過日子.……
想到這，於蘇也覺得當初的她確實挺傻的：「晴姐，說句心裡話，」
於蘇盯著杯子里晶瑩剔透的液體說道：「這些年我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直到我媽出車禍，我和彭華離婚，我才算從這場大夢中醒過來。」
於蘇沒什麼朋友，也只有季晴能讓她說幾句真心話。
「不是吧！」季晴端著酒和於蘇碰了碰杯：「不過是離婚而已，你怎麼一副看破紅塵準備出家的樣子。」
於蘇喝了一口酒，舌尖頓時瀰漫著清冽的果香和淡淡的煙草味，這是她最喜歡的味道。當初去F國參加電影節，就算在花都被淋成了落湯雞，她也堅持要彭華陪自己去酒吧點一杯Cognac。
想到和彭華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於蘇的心裡泛起了淡淡的苦澀。
「不過話說回來，彭華那種渣男，早離早好，這叫及時止損。」
身在娛樂圈，又是導演，彭華的職業註定要和很多的演員接觸，特別是女演員。有時候就算你無心也架不住有人上趕著往上撲。
不是季晴直女癌，她一直覺得男人這種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就不要說這種白白送到嘴邊的肉了。
所以於蘇當初在決定嫁給彭華之前，季晴就勸過她。
越想越生氣，季晴一口乾了杯里的酒說道：「不過我就不明白了，你難道就這麼輕易放過了那個渣男？」
於蘇無所謂的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會輕易放過他？。」
季晴一愣：「那你有什麼打算？」
於蘇放下手裡的酒杯，說道：「現在時機不對，他的工作室有公關團隊，泛美現在捧他，也會把這些負、面消息壓下去，晴姐，我媽媽現在還躺在醫院，我暫時沒有那個精力和他計較這些。」
這幾年她和彭華的感情早就淡了，當於蘇意識到平凡的婚姻生活再也無法給彭華帶來靈感的時候，她就有預感這段婚姻遲早會結束的。
只是她沒想到彭華會選擇這樣一種讓她倍感恥辱的方式，來結束兩人之間的婚姻關係，並且在網路上粉飾太平。
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彭華想要魚和熊掌兼得，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季晴聽完呼出了一口氣：「那你準備怎麼辦？」
於蘇笑笑：「現在還不是時候，目前最要緊的是我媽。」
「我那裡還有些存款，如果你需要我明天就轉給你。」
季晴這次去美國幹什麼，於蘇是清楚的，她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要季晴的錢。
「不著急，現在國外還沒消息呢，我拿錢也沒用。」
「你和彭華離婚就一分錢都沒拿到？《謊言》票房幾乎賣了十個億，他的公司當初可投了不少錢，一兩億總該是有的吧？」
說起這個於蘇也很無奈，關於財產分割的事，在準備離婚之前她就諮詢過律師，但得到的答覆卻不容樂觀。
「他和投資方簽訂的合同分成並不高，錢到賬后他就全款買了別墅，房子寫的是他母親的名字，這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至於他的公司，法人是他的父親，彭華在公司就是一個顧問的角色，並沒有股份，《謊言》再多的分賬明面上和他沒任何關係。」
「我艹，這個混蛋，這麼做不擺明了是防著你嗎，我看他分明是早就有打算。」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只能怪我太蠢，識人不清。」
不是於蘇清高，不想要渣男一分錢，而是在《謊言》之前兩人沒賺什麼錢，《謊言》大爆的那段時間於蘇正忙於一出話劇的全國巡演，根本分不出精力來關注彭華公司的事，這才導致她和彭華離婚幾乎算是凈身出戶。
季晴一口乾了杯中的酒，才感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出去這一個月事情談的怎麼樣？」
說起她這次去米國談的項目，季晴就來了興緻：「還挺順利的，就是版權費太高，我這次回來也是來籌資來了。」
眉宇間難掩興奮的情緒。
「蘇蘇我跟你說，我有預感這次肯定會大爆。」
「那就提前恭喜你啦，季大老闆。」
於蘇見她事情談的順利又這麼有信心還挺為她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