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皇后出牆記
請補足訂購比例喲~ 去見邵斯年之前, 念念跑到商場買了一大堆東西。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一個人影在樓道門前徘徊,勾著腦袋往裡看, 要進不敢進的模樣。
念念站著沒動,準備看他什麼時候發現自己。
王浩然無意間一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她戴著墨鏡和帽子,只露出小半張臉,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 他每天都在追逐她的身影,她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已經刻入他的靈魂。
念念伸手摘了墨鏡,紅唇翹起, 「乖侄兒, 來找小嬸嬸有事兒嗎?」
王浩然眼神帶著控訴,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姿姿……」有些話,想問又不敢問。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昨天小叔叔打他可一點都沒留情。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樓道口,明明穿著很平常的衣服, 整個人卻在發著光,叫人挪不開眼。
她笑得那麼燦爛, 全然不知自己從昨晚到現在究竟如何煎熬。
念念把手裡的一個袋子塞進他手裡,「乖, 送你的見面禮。」
不等他說話, 她就笑著進了樓道。
王浩然愣愣的站在原地, 半晌才反應過來, 袋子里是某個奢侈品牌的包裝盒,打開盒子一看,是情侶項鏈!
只有一條!
念念回到家,給邵斯年發簡訊:
【你忙完了嗎?我現在去找你好不好?】
很快,那邊就回過來。
【我叫司機去接你。】
【不用啦,我讓小侄兒送我過去。】
對面停頓了一下,念念才看到開始輸入:
【浩然去找你了?】
她回了一個「嗯」。
【行,路上小心,不要和小輩一般見識。】
念念懶得搭理他的小心眼,給王浩然打電話。
王浩然還沒走,念念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幾乎不帶妝,睫毛濃密,睫尾卷翹,像化了一道飛起來的眼線,又清純又妖媚。
王浩然心臟亂跳,捏著她送的禮物心裡有無數話想問,卻怎麼都問不出口。
他把她送到邵氏公司大樓下,看著她進去,他掉頭原路折回。
他等她回來再問,那條項鏈到底是什麼意思。
邵斯年快速結束會議,一行人剛從會議室出來,正好迎面撞上念念。
人群安靜了一瞬。
邵斯年看見她,瞳孔微縮,把手裡的文件遞給助理,快步上前,伸手攔住她肩膀,將她帶進辦公室。
兩人離開許久,跟在後面的其他高層才反應過來,紛紛唏噓:也就這樣亮眼的女孩才能拿下邵斯年了。
邵斯年進屋就鎖上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念念今天穿的一字肩的衣服,雪白的肩膀,精緻的鎖骨,全都露在外面,漂亮得扎眼。
她轉身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晃著兩條腿,笑嘻嘻的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喏,送你的禮物。」
她今天逛街的時候特地給他買的。
邵斯年看她一眼,這麼有良心?
接過,拿出來一看,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瞬間龜裂,還隱隱透著綠。
手裡的紙盒被捏到變形。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他壓著嗓子,陰測測的問。
念念歪著頭笑,一點也不怕他,「對啊,我聽說你不太行,怕到時候傷了你的自尊心,所以提前給你準備。」
他手裡拿著的,赫然是一盒萬艾可。
俗稱:偉哥。
又名:男人的福音,女人的天堂。
邵斯年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有些懵的想,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皮嗎?
再一看她狡黠的雙眼,呵,不是,是只有這隻欠.乾的小妖精這麼皮。
邵斯年伸手把她從桌子上拉下來,用力吻住那張專門氣人的小嘴,狠狠親完,咬牙:「乖孩子,這就讓你看看,叔叔用不用得上這玩意兒。」
念念眼睜睜看著藥盒進入垃圾桶,不滿的嘟嘴,「叔叔,這個好貴的。」
她買的是十粒裝,要一千塊呢!
邵斯年再也不想聽這張小嘴裡發出除了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他抱起她,直接踹開休息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粗暴的扯開領帶,壓了上去。
他本來的計劃是等念念來了,兩人一起下班,先找個有情調的地方吃個晚飯,喝點紅酒,給她一個驚喜,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他連餐廳和酒店都訂好了。
不過現在都用不上了,什麼都沒他現在教訓她來得重要。
十分鐘后,房間內一片寂靜。
突然,響起女孩幸災樂禍的笑聲。
念念推了推身上的人,一派好心的樣子,「要不,我去幫叔叔把小藍片拿過來?」
叔叔這個稱呼在這時候響起,十足十的嘲諷。
處男的第一次嘛,快點情有可原,若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會安慰對方,可念念只有嘲笑。
她湊到他耳邊:「叔叔剛才差點就叫我嬸嬸了呢。」
邵斯年摘了眼鏡,臉頰緋紅,冰冷犀利的瞳孔一片水光,落在念念眼中很是活色生香,比他平日里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順眼多了,也年輕多了。
邵斯年什麼也沒說,按住她手,繼續。
火燒了兩個小時。
休息室內,念念去洗澡,邵斯年點了支煙慢慢的抽。
身體極致的興奮之後,瀰漫上一種異樣的脫力感,他半靠在床上,回味方才的無上享受。
浴室的門被推開,念念裹著浴巾出來,他朝她招手,念念坐到他腿上,笑嘻嘻的問:「叔叔,事後煙抽著爽不爽?」
邵斯年不答,看著她神采奕奕的樣子有些疑惑。
雖然過程中他出力比較多,但她一直纏著自己,怎麼能一點都不累呢,完全沒有嬌弱無力,不堪承受的跡象。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念念勾著他的脖子笑:「因為我是妖精啊,采陽補陰的,叔叔你年紀大了,悠著點,小心被我榨乾。」
邵斯年笑了一下,雖然第一局失了手,不過三局兩勝,還是他贏了。不對,對他而言是三局,對念念來說,是四局。
他不和她一般見識,攬住她,輕輕的吻,手摸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一點點下移,最後落到手腕上,碰到那一串硬滑的珠子。
雲雨的時候她戴著,洗澡的時候她還戴著,從他第一次見她,她一直戴著。
他的手輕輕捻起一顆珠子,她身體立刻僵硬了一下。
這手串……有什麼秘密嗎?
邵斯年抬起她手,被她抽了出去。
他不肯放棄,有那隻兔子的前車之鑒,他知道有些話一定得問清楚。
「很重要?不能給我看?」
念念不語,湊上去吻他的喉結。這是他上身最敏感的部位。
邵斯年輕輕避開,他的動作並不激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睡衣上的扣子勾住了手串,手串的線應該是用得久了,磨損得太厲害,竟然斷了。
珠子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在地板上跳躍。
那道猙獰的傷痕終於暴露出來。
邵斯年腦子裡嗡得一聲,
她……自殺過。
念念依舊笑著,抽回手,「小時候不懂事,小叔叔,你是不是心疼了?」
邵斯年喉頭梗了一下,低頭親住她的唇。
是,他心疼了,心疼死了。
周澤寧更不可能解釋,也沒法解釋,他坐在椅子上,「一個一個來,說句話。」
最年輕的那個女孩小聲問:「先生,您想要我們說什麼?」
聲音不對。
周澤寧:「可以了。過來走兩步。」
女孩看了看管家,上前轉了個圈,又繞著他走了幾步。
周澤寧仔細看著,身高不對,行動自如,沒有絲毫不適,臉色紅潤,精神飽滿,應該可以排除。
他對自己的性能力有自信,昨夜折騰了那麼多次,女方不可能一點不適都沒有。
他揮手讓女孩下去,「下一個。」
另一個接著上來,先說話,再轉圈,再走幾步……
傭人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位向來穩重的老闆到底要幹什麼。
周澤寧把所有的年輕傭人都看了一遍,沒發現一個異常人員。
他點了支煙,站在窗前往外看,難道他漏掉了什麼關鍵性線索?
窗外有人正拿著大剪刀在修剪綠化帶,突然,他看到有個人步履蹣跚,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連忙拉住管家,問:「那人是誰?」
管家看了一眼,回答:「先生,那是何嫂。」
他想起何嫂,今年五十八歲,快要退休了。
絕對不是她。
他記得非常清楚,是個年輕女人的身體,皮膚光滑柔軟,身段緊緻惑人,不可能是五十多歲的人。
他問:「家裡還有別的女人沒叫來嗎?不拘於傭人,只要是女人。」
管家:「有倒是還有一個,不過……」
在周澤寧疑惑的視線中,管家往樓上看了一眼:「除了叫來的傭人,還有言先生的夫人也是年輕女性……」
「不可能!」
周澤寧一口否定,打斷了他的話。
管家默默閉嘴。
周澤寧又站了一會兒,見劉嫂端著一個托盤經過,目光落到上面,是一杯水,還有十幾片色彩斑斕的小藥片。
劉嫂停下,見他所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解釋:「這是林夫人的葯。」
「我來吧。」周澤寧無視管家和劉嫂詫異又擔憂的目光,伸手接過,端著托盤上樓。
站在弟妹卧室門口,周澤寧盯著托盤裡的藥片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