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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皇后出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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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 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 竟然是開車撞上了新晉小花關詠詠的車,事後曝光, 原來林靜言嫁的人正是現在力捧關詠詠的星輝老闆周澤言。


  她懷疑關詠詠是小三, 這才蓄意報復。


  視頻里, 被警察從車裡拖出來的女人形容癲狂, 歇斯底里,哪裡還有半分七年前的水仙花般的清麗絕俗。


  人們並不相信關詠詠和周澤言的關係,更何況,面目猙獰的林靜言和青春美貌的關詠詠站在一起一比較, 傻子都會選關詠詠。


  尤其是關詠詠發了聲明, 自己和周澤言並無越軌舉動, 也不追究林靜言開車撞自己的事情,因為林靜言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這時候,周澤言也發出聲明,說妻子精神異常很多年了, 一直在家裡養病, 還出示了鑒定報告。


  從此, 林靜言徹底成了一個精神病人, 被軟禁在家裡, 直到吞安眠藥自殺, 念念進來。


  作為使用身體的交換, 念念要幫她實現兩個願望:

  讓周澤言和關詠詠這對賤人身敗名裂;


  成為最紅女星, 讓那些罵她憐憫她的人後悔。


  而這個世界, 念念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在周澤言的孿生哥哥,周澤寧身上。


  *

  周家的這對雙生子啊,性格截然相反,周澤言愛玩好瘋,喜歡刺激,沒定性,周澤寧則少年老成,沉穩自矜,用流行話來說,就是自帶老幹部畫風。


  周父走後,家產分成兩份,蒸蒸日上的娛樂產業和日薄西山的實體經濟。


  周澤寧是哥哥,主動擔下了關乎幾萬人生計的實體產業,把搖錢樹給了弟弟。


  他接手周氏之後,該裁員裁員,該改革改革,幾番大動作下來,周氏蒸蒸日上,哪怕星輝吃了不少娛樂泡沫的紅利,也被親哥哥甩到了後面。


  念念回憶著林靜言的記憶,有些自戀的想,自己的碎片挑選的人,好像在人類中都算是非常厲害的呀。


  念念洗完澡出來,坐到梳妝台前,鏡子映出一張清麗又妖嬈的臉,她自戀的捧著臉蛋,「哎呀,我怎麼這麼漂亮。」


  因為找回來一塊碎片的緣故,她的靈魂之力強了不少,再加上林靜言本身的相貌就比陸姿予要美上一籌,進入這個身體才幾天,就有陸姿予一個月的效果。


  曾經枯萎腐敗的花朵,在她靈魂的滋養下,開得越發美艷動人,看一眼就叫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裙,纖薄柔軟的布料貼著身體,勾勒出完美的身體曲線,腰肢纖細柔韌,恍若二八少女,偏偏胸臀又挺巧圓潤,性感迷人。


  劉嫂敲門進來,正好看見念念在往身上塗潤膚乳,雪白修長的腿擱在凳子上,燈光一照,映得她活似一塊溫潤的軟玉,美麗的模樣,看得劉嫂老臉一紅。


  「夫人,我燉了燕窩,你趁熱喝了吧。」


  劉嫂把一盅燕窩輕輕放到梳妝台上,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放柔,生怕驚到了面前的美人。


  念念幽幽的嘆了口氣,目光流轉,帶著數不清的愁緒,「喝這些,有什麼用呢。」


  劉嫂憐惜得心都碎了,她看著夫妻兩人從和和美美鬧到如今仇人都不如的地步,不明白夫人這模樣言先生到底有什麼不滿意,十個關詠詠也比不上夫人一根腳趾頭。


  劉嫂此刻完全忘了林靜言歇斯底里的模樣,想說什麼卻又顧慮周澤言的命令,只能閉嘴。


  念念端著燕窩喝乾凈,正好看見窗外有車燈射進來,她立刻喜上眉梢,問:「澤言今晚回來嗎?」


  劉嫂面露不忍,但還是實話實說:「是寧先生,夫人,言先生出國了,您忘了嗎?」帶著小三關詠詠。


  念念臉上的笑容立刻蔫了,沒精打採的坐下繼續塗抹潤膚乳。


  劉嫂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真是作孽喲,她在心裡祈禱言先生千萬別回來了,夫人這幾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點,萬一再受刺激……


  劉嫂下樓時,正好撞見周澤寧進門,男人英挺俊朗,眉目深邃,比言先生的俊美精緻又多了幾分男人味兒。


  劉嫂趕緊叫了一聲「寧先生」。


  周澤寧平時很少回老宅,圖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那裡離公司近,只有喝了酒才會回來,因為公寓里沒人幫他煮解酒湯。


  周澤寧點了點頭,喝了解酒湯上樓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層,一樓是客廳廚房等,二樓是卧室書房,三樓是健身房等休閑娛樂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樓住,只不過一個在樓梯東,一個在樓梯西。


  走到二樓,目光掃過西邊的走廊,他有些驚訝今天的一片安靜。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為距離公司遠,二是因為家裡住著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靜言最近精神確實不太正常,經常半夜嗚嗚的哭,吵得人睡不著覺。


  周澤寧沒多想,推開自己卧室的門進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著了。


  夜深人靜,周家老宅里一片安靜,念念穿著睡衣從卧室里飄了出來,循著碎片對她的吸引,準確的找到周澤寧的房間。


  在家裡,他沒有鎖門,念念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周澤寧睡得正沉,身體傳來異樣的燥熱,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場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動得難受。


  迷濛中,他感覺到一雙滑膩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發出聲音的那一剎那,他意識到這不是夢,是真的!


  他猛地睜開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體白得發光,清冽纏綿的香氣在他鼻端繚繞。


  「你……是誰?」


  他想質問,一張口卻發現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發出的聲音都低啞無力。


  念念笑嘻嘻的道:「你猜。」


  周澤寧深吸口氣,哪怕身體起了反應,他也不想和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尤其是,他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停……停下。」他喘了口氣,「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唔……」


  他說不下去了。


  「你想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對嗎?」念念舔著唇笑。


  黑暗中,周澤寧胡亂點頭。


  念念親了他一口,用軟軟糯糯的嗓音輕輕吐出四個字:


  「我要睡你。」


  !


  曖昧的聲音響了一夜,狂風暴雨一般沖刷著一個全新的世界,直到天色漸白,才雲銷雨霽,重歸平靜。


  周澤寧強撐著想要看清楚懷裡的女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到底沒能抵抗住極度興奮之後的疲倦,陷入黑沉沉的睡夢裡。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晌午,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有些發懵,身體饜足,讓他大腦都遲鈍了不少,懷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但是背上火辣辣的抓痕,還有床單上斑駁的痕迹告訴他,那並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到底是哪個女人,竟然這麼大膽子。


  周澤寧看著狼藉的床鋪,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他沖了個澡,穿上衣服拿著手機下樓。


  此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他一眼就看到了餐廳里的女人,立刻移開視線,轉身上樓,想等她吃完飯再下來。


  但是剛才驚鴻一瞥看到的畫面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衣,纖細的弔帶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精緻的鎖骨,還有漂亮的肩部線條。


  這本來不算什麼,但是他第一次發現,弟妹竟然這麼漂亮,漂亮得有些妖氣橫生。


  想到這裡,周澤寧有些自責,難道是昨天晚上的後遺症嗎,他連自己的弟妹都開始注意起來。


  「澤言!」


  背後突然傳來驚喜的喊聲,他沒回頭,告訴自己非禮勿視。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背上一軟,女人的身體貼了上來,雙手緊緊抱在他胸前。


  「澤言,你終於回來了。」她嘆息一般說。


  周澤寧連忙把身上的手扒開,轉身,把視線固定在女人的下巴之上,道:「弟妹,是我。」


  念念笑了一下,雙眸水潤,烏黑清澈,笑容明媚動人。


  她嬌嗔道:「你又騙我,我怎麼會連你都認不出來呢?你就是澤言。」


  周澤寧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他有些詫異,沒想到還能看到如此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


  兩夫妻的事他並非一無所知,周澤言確實混賬,他勸過林靜言離婚,甚至許諾過,婚後財產分割他絕對不會虧待她,但是這個女人死活不同意,非要折磨自己。


  曾經的林靜言,是個偏執,卻也懦弱的女人,早已被不幸的婚姻折磨成了一朵腐敗的花,放了尋找新生的機會。


  他哀其不幸,但也怒其不爭,勸過兩次之後,便也由著夫妻兩個去了。


  畢竟,他歸根結底,只是外人。


  但是現在的林靜言,有些不一樣。


  他看向一旁的劉嫂,劉嫂尷尬的上前,柔聲勸慰:「夫人,你認錯了,這是寧先生,言先生去國外了,你忘了嗎?」


  劉嫂溫柔但堅定的把念念從周澤寧身上拉開。


  念念一臉懵,問:「你是大哥?」


  周澤寧綳著臉點頭。


  念念老實了,歪著頭不好意思的笑,「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周澤寧:「……沒關係,下次確定之後再上手。」


  念念似乎沒聽出來他的嘲諷,依舊笑嘻嘻的,歡快道:「那我上樓啦。」


  說完,提著睡裙噔噔噔的跑開了。


  劉嫂看了看周澤寧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解釋:「夫人這幾天情緒有些奇怪,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傷心的,她不是故意認錯您的。」


  周澤寧「唔」了一聲,點頭。


  「把院子周圍的監控調出來,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人潛入家裡。」


  一直站在旁邊沒出聲的管家立刻應「是」。


  周澤寧又道:「昨天夜裡當值所有年輕女性全都給我叫過來。」


  夜色里,女孩坐在高高的樓頂微笑,烏黑的眼裡落滿了星星,美得妖氣橫生。


  邵斯年瞳孔微縮,他一眼就認出了念念坐的地方是王家頂樓。


  這張照片是王浩然拍的。


  他不清楚轉發量多少才算是火,不過能傳到他的首頁,應該算很轟動的消息了。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幾秒,他註冊了一個賬號,進入她的主頁,點了關注。


  點開評論,有網友把陸姿予和林書源張昕悅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扒了出來,還有好事之徒@了張昕悅和林書源,把林書源給張昕悅拍的照片和念念的照片放到一起對比。


  如果說念念這張是世界頂級攝影師的巔峰之作,張昕悅那些簡直就是廉價影樓風的粗製濫造,無論是模特,還是攝影技術,都沒全方位的吊打。


  放下手機,邵斯年摘了眼鏡輕按鼻樑,然後突兀的笑了一下。


  原來是在忙這個嗎,真是小女生幼稚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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