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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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浩然無意間一回頭, 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她戴著墨鏡和帽子,只露出小半張臉,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 他每天都在追逐她的身影,她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已經刻入他的靈魂。


  念念伸手摘了墨鏡, 紅唇翹起, 「乖侄兒,來找小嬸嬸有事兒嗎?」


  王浩然眼神帶著控訴, 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姿姿……」有些話,想問又不敢問。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昨天小叔叔打他可一點都沒留情。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樓道口, 明明穿著很平常的衣服,整個人卻在發著光, 叫人挪不開眼。


  她笑得那麼燦爛, 全然不知自己從昨晚到現在究竟如何煎熬。


  念念把手裡的一個袋子塞進他手裡,「乖, 送你的見面禮。」


  不等他說話,她就笑著進了樓道。


  王浩然愣愣的站在原地, 半晌才反應過來, 袋子里是某個奢侈品牌的包裝盒,打開盒子一看, 是情侶項鏈!

  只有一條!

  念念回到家, 給邵斯年發簡訊:

  【你忙完了嗎?我現在去找你好不好?】


  很快, 那邊就回過來。


  【我叫司機去接你。】


  【不用啦, 我讓小侄兒送我過去。】


  對面停頓了一下,念念才看到開始輸入:

  【浩然去找你了?】


  她回了一個「嗯」。


  【行,路上小心,不要和小輩一般見識。】


  念念懶得搭理他的小心眼,給王浩然打電話。


  王浩然還沒走,念念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上幾乎不帶妝,睫毛濃密,睫尾卷翹,像化了一道飛起來的眼線,又清純又妖媚。


  王浩然心臟亂跳,捏著她送的禮物心裡有無數話想問,卻怎麼都問不出口。


  他把她送到邵氏公司大樓下,看著她進去,他掉頭原路折回。


  他等她回來再問,那條項鏈到底是什麼意思。


  邵斯年快速結束會議,一行人剛從會議室出來,正好迎面撞上念念。


  人群安靜了一瞬。


  邵斯年看見她,瞳孔微縮,把手裡的文件遞給助理,快步上前,伸手攔住她肩膀,將她帶進辦公室。


  兩人離開許久,跟在後面的其他高層才反應過來,紛紛唏噓:也就這樣亮眼的女孩才能拿下邵斯年了。


  邵斯年進屋就鎖上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念念今天穿的一字肩的衣服,雪白的肩膀,精緻的鎖骨,全都露在外面,漂亮得扎眼。


  她轉身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晃著兩條腿,笑嘻嘻的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喏,送你的禮物。」


  她今天逛街的時候特地給他買的。


  邵斯年看她一眼,這麼有良心?

  接過,拿出來一看,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瞬間龜裂,還隱隱透著綠。


  手裡的紙盒被捏到變形。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他壓著嗓子,陰測測的問。


  念念歪著頭笑,一點也不怕他,「對啊,我聽說你不太行,怕到時候傷了你的自尊心,所以提前給你準備。」


  他手裡拿著的,赫然是一盒萬艾可。


  俗稱:偉哥。


  又名:男人的福音,女人的天堂。


  邵斯年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有些懵的想,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皮嗎?


  再一看她狡黠的雙眼,呵,不是,是只有這隻欠.乾的小妖精這麼皮。


  邵斯年伸手把她從桌子上拉下來,用力吻住那張專門氣人的小嘴,狠狠親完,咬牙:「乖孩子,這就讓你看看,叔叔用不用得上這玩意兒。」


  念念眼睜睜看著藥盒進入垃圾桶,不滿的嘟嘴,「叔叔,這個好貴的。」


  她買的是十粒裝,要一千塊呢!

  邵斯年再也不想聽這張小嘴裡發出除了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他抱起她,直接踹開休息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粗暴的扯開領帶,壓了上去。


  他本來的計劃是等念念來了,兩人一起下班,先找個有情調的地方吃個晚飯,喝點紅酒,給她一個驚喜,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他連餐廳和酒店都訂好了。


  不過現在都用不上了,什麼都沒他現在教訓她來得重要。


  十分鐘后,房間內一片寂靜。


  突然,響起女孩幸災樂禍的笑聲。


  念念推了推身上的人,一派好心的樣子,「要不,我去幫叔叔把小藍片拿過來?」


  叔叔這個稱呼在這時候響起,十足十的嘲諷。


  處男的第一次嘛,快點情有可原,若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會安慰對方,可念念只有嘲笑。


  她湊到他耳邊:「叔叔剛才差點就叫我嬸嬸了呢。」


  邵斯年摘了眼鏡,臉頰緋紅,冰冷犀利的瞳孔一片水光,落在念念眼中很是活色生香,比他平日里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順眼多了,也年輕多了。


  邵斯年什麼也沒說,按住她手,繼續。


  火燒了兩個小時。


  休息室內,念念去洗澡,邵斯年點了支煙慢慢的抽。


  身體極致的興奮之後,瀰漫上一種異樣的脫力感,他半靠在床上,回味方才的無上享受。


  浴室的門被推開,念念裹著浴巾出來,他朝她招手,念念坐到他腿上,笑嘻嘻的問:「叔叔,事後煙抽著爽不爽?」


  邵斯年不答,看著她神采奕奕的樣子有些疑惑。


  雖然過程中他出力比較多,但她一直纏著自己,怎麼能一點都不累呢,完全沒有嬌弱無力,不堪承受的跡象。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念念勾著他的脖子笑:「因為我是妖精啊,采陽補陰的,叔叔你年紀大了,悠著點,小心被我榨乾。」


  邵斯年笑了一下,雖然第一局失了手,不過三局兩勝,還是他贏了。不對,對他而言是三局,對念念來說,是四局。


  他不和她一般見識,攬住她,輕輕的吻,手摸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一點點下移,最後落到手腕上,碰到那一串硬滑的珠子。


  雲雨的時候她戴著,洗澡的時候她還戴著,從他第一次見她,她一直戴著。


  他的手輕輕捻起一顆珠子,她身體立刻僵硬了一下。


  這手串……有什麼秘密嗎?


  邵斯年抬起她手,被她抽了出去。


  他不肯放棄,有那隻兔子的前車之鑒,他知道有些話一定得問清楚。


  「很重要?不能給我看?」


  念念不語,湊上去吻他的喉結。這是他上身最敏感的部位。


  邵斯年輕輕避開,他的動作並不激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睡衣上的扣子勾住了手串,手串的線應該是用得久了,磨損得太厲害,竟然斷了。


  珠子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在地板上跳躍。


  那道猙獰的傷痕終於暴露出來。


  邵斯年腦子裡嗡得一聲,

  她……自殺過。


  念念依舊笑著,抽回手,「小時候不懂事,小叔叔,你是不是心疼了?」


  邵斯年喉頭梗了一下,低頭親住她的唇。


  是,他心疼了,心疼死了。


  念念嘟起唇,搖頭,嬌嗲嗲的說:「不行,我現在就要。」


  周澤寧閉了一下眼,長出口氣,問:「你要什麼禮物?」


  念念笑了起來,舔了舔唇,眼睛亮亮的,用一種天真無辜的口吻說道:「我要你。」


  周澤寧心咯噔一下,想起昨天晚上,她也是用這樣的口吻說:「我要睡你。」


  他頭疼了起來,臉色微沉,嚴肅地問:「林靜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念念笑嘻嘻的,點頭:「知道啊。」


  周澤寧:「我是誰?」


  念念:「你是澤言啊。」


  果然!


  他深吸口氣,指著自己:「周澤言在國外,我是周澤寧,我是大哥。你明白嗎?」


  念念點頭:「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們不能這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必須忘掉……」


  念念打斷他的話,「昨天晚上我和澤言睡的,為什麼要忘掉?」


  周澤寧:「昨天晚上那是我!」


  念念歪著頭,故作懵懂,「我昨天晚上是和澤言睡的,你現在又說睡的是你,你又說自己不是澤言,那我昨天晚上是和誰睡了?」


  周澤寧:「……」


  過了半晌,他苦笑,摸了一下念念的頭,看到旁邊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巧克力,是前段時間公司一個副總結婚的喜糖,他帶了回來,沒想到現在還在。


  他拆開包裝,剝了一顆溏心巧克力出來,送到念念嘴邊。念念乖乖的含住,一口咬開,香甜絲滑。


  念念一邊吃著巧克力一邊道:「下次你再騙我吃藥,不要再混那種白色小藥片了,好苦……」


  周澤寧愣了一下,問:「那個葯你吃了嗎?」


  念念:「吃了啊,別的葯都是甜的,只有那個是苦的,我舌頭都麻了。」


  周澤寧:「……」


  念念給他出主意:「你再讓我吃那個,可以放進膠囊里,這樣我吃著就不苦了。」


  周澤寧苦笑,「你真聰明。」


  念念:「是你把精神病當智障了。」


  「是,是我蠢。」


  他站起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送你一盒更好吃的巧克力。」


  念念搖頭,直接鑽進他被窩裡。


  周澤寧嘆了口氣,「好吧,你今天晚上住這裡,我去別的房間。」


  他說完,轉身欲走,剛轉過身就聽見被子掀開的聲音,她跳下床,跑過來,從身後抱住他,軟軟的哀求:「不要走。」


  周澤寧身體僵住,咬牙,她睡衣裡面是什麼都沒穿嗎!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轉身,「好,我不走。」


  他把念念推到床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你確定要離婚對嗎?」


  周澤言正在和一群美女在海島上跳舞,接到哥哥的電話,上來沒頭沒腦的一句竟然也聽明白了,「廢話啊,我要不是為了擺脫那個瘋女人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嗎?」


  周澤寧:「好,趕緊回來把離婚證辦了。」


  周澤言:「我也想啊,但是那個瘋女人死都不同意,她精神還有問題,就算起訴離婚也得拖好久。」


  周澤寧:「總之你先回來,慢慢想辦法。」


  周澤言:「行吧,過幾天我訂機票回去。」


  周澤寧掛了電話,看著床上的念念,他問過醫生,事後避孕藥的有效期是72小時,距離吃藥時間越近懷孕的幾率越小,就算現在行房了,懷孕的可能性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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