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大結局
他那衣裳我以前撕起來倒是得心應手,一拉一扯保準便能扯下來,隻是如今我那手不聽話,抖得甚是厲害這一扯便扯了許久。
我是看過他的身子的,還不止一次,隻是任是被那白花花的肌膚給閃瞎了眼,好在我如今心誌堅定,是以我沒抵擋住誘惑低頭便在他那鎖骨上咬了一口,我感到他渾身一僵笑的甚是得意,卻被他扣住了腰,他沉沉道:“看來你精神好的很,我自不用忍著了。”
“啊?”我張嘴發出了一個單音,眼前便是一花,在反應過來時身子已經在他身下,我正要說什麽,他那唇已經堵了上來,如狼似虎的將我唇啃了一遍尚不知足,更在我頸側細吻,卻不知是何時被他扯了衣裳,我此刻腦袋裏空空,不知所措,他挺進時我那手死命抓住床單,如同咽唔一般發出幾聲,他捏著我的手腕放到他肩上說:“抓這裏。”
他說讓我抓,我便真的抓了,待到日上正中了我才幽幽醒來,此時我縮成一團在滄瀾懷中恰好便瞧見那幾道紅的發紫的抓痕,委實有些慘不忍睹,我吐了吐舌頭覺得頗為不好意思,滄瀾卻不知何時也醒了,目光沉沉的看著我,一看便是許久,我正窘迫著,他又湊上來親我,隻是輕吻,之後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我聽見他輕輕的笑,而後一室靜謐,他將我抱得很緊,緊的仿佛要將我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他說:“你終於還是回到我身邊了。”
我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綻開一個微笑。
再見到淩霄的時候卻有一個極大的誤會,這一日我與滄瀾正在院子裏飲茶,淩霄衝上來便要甩我一個耳光,我甚是無辜,好在滄瀾擋的及時,我便聽見淩霄指著我與滄瀾破口大罵:“我原以為你對阿末有幾分的真心,早知你這麽快就見異思遷我當初帶了她走便是更好,當初是誰尋死覓活說生無可戀?我隻當你自我娘親死時便悔過了,未曾想這麽快就找到了替身了,這個女人是誰?”
我幹咳幾聲,問滄瀾:“尋死覓活?生無可戀?”
滄瀾麵上難得有一絲紅暈,他掩唇幹咳了一聲:“別聽小孩子瞎說。”
他如此一說我卻想起一件事來,促狹的望他:“我卻十分好奇,為何外頭都在傳魔尊為了一個女人瘋了,見人就殺?”
淩霄大抵終於看出了一些不尋常來,試探著問我:“阿末?”
我做嚴肅狀:“我才回來你就要打我。”
我此話說罷了,淩霄猛地就要撲過來抱住我,我腰間一緊往後便倒在滄瀾懷中,他一手攬著我的腰,將我抱到他腿上,淩霄看的有些傻眼了,我亦不曾想到他會在淩霄麵前做出這麽出格的事情來,頓時惱羞成怒:“青天白日的,你調戲良家婦女嗎?成何體統?”
滄瀾十分委屈的瞅了瞅我,我頓時覺得我那小心肝有些受不住,自然,大約最驚悚的還是淩霄,她都傻眼了。
最後隻說了一大推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話便匆匆忙忙走了,我還未來得及問她那日事情的原委究竟如何呢,我心中略微遺憾。
正遺憾著,半空中閃過一道靈光,我心中卻是一番感慨,揚手招了招卻原來是清淨的長劍,我輕輕撫摸劍身,頗有些感慨。
滄瀾不動聲色道:“他對你,倒是用心的很。”
我覺得此刻必須解釋一番:“一般用心,一般用心。”
他專注看了我一陣,仿佛抱一個孩子似得將我摟在懷中,而後埋首在我頸間深深的歎一口氣,我被他弄得有些癢,是以微微掙紮了一下,他抱得更緊了一些:“我想把你藏起來,隻讓我一個人看見,不過出去了這麽些日子沒讓淩霄看著,你便惹上了清淨,我壓力很大。”
我聽罷險些一陣咆哮,該說這話的人難道不是我嗎?我與你誰招惹的桃花比較多啊,更何況清淨已經去世很久了,若是迅速一些恐怕連胎都投了,你至於這樣還吃醋?
自然,如此粗魯的話我隻敢在心中想上一想,若是說出來,咳,總而言之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這幾日滄瀾恐怕是吃錯了什麽藥了,日日纏我纏的緊,我好容易等著某些事情出了門便興匆匆往逍林那兒去,如今我找不到淩霄便直奔著逍林的地方去,我與他住的其實相隔不遠,我去時見逍林正在翻一本冊子,他見我來了將那冊子往旁邊放了一放,調侃道:“我原以為還要晚幾日才能見到你呢,未曾想今日便見到了。”他裝模作樣感慨一聲:“如今要見你可真是難呐。”
我眼下看逍林卻是分外親切,此刻才有種這是我懷了幾個月生下的孩子的感覺,我望著他笑了一笑,隨後說明了一下來意。
他聽罷了有些詫異:“這些你去問滄瀾不比問我好些?”
我苦笑道:“當日他眼睜睜看著茜末死在他懷中,即便我還活著,若是讓他回憶,未免太過殘忍了一些。”
逍林抽了抽:“你來問我便不殘忍嗎,我那時候也很傷心的。”
我笑而不語,逍林被我看得久了有些受不住,口中道:“你眼下這個樣子與滄瀾倒有七八分相似,還真是夫妻相了,罷了,你心疼他便心疼他,左右我說一下也不會少塊肉,你們能好便好。”
我繼續微笑。
他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才開腔說起那日。
那日飛沙走石黑雲蔽日,茜末在滄瀾懷中一睡不醒,逍林緩緩道:“我見你如此便心知要不好,卻不曾想他那心魔作祟的如此迅速,當時他便瘋魔了。”說著他目光有些閃爍,我卻是見過擎蒼成魔時候的模樣,那種抓心撓肺連撞擊在山石上自殘都不能緩解的痛,原來那時候滄瀾已經經曆了一遍。
逍林見我模樣有些發怔幹咳了一聲:“說起來丟臉,我那時險些被他殺了。”
逍林道那時候滄瀾瘋起來便不認得人了,確實是見妖就殺,又奈何他禁錮了幾千年的法力一朝沒有了束縛,就像是斷了鏈子的瘋狗,除了亂咬人什麽都不會了,自然,這個比喻不好,隻是那時候滄瀾確實就是那副模樣,逢妖便殺,逢魔必砍,那一身銀色盔甲曾經被血浸染成了紅色,後來血跡幹涸了便成了一大片烏黑,再也沒有辦法洗去,據說是因為怨念太深。
我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問了:“那燭龍後來是如何了?滄瀾將他殺了嗎?”
“他是殺你的罪魁禍首,你覺得滄瀾會放過他?”
我心中頗為感慨,我自認為不是良善到能夠將殺我的人原諒的神,說到底,無論阿靖、茜末,都是我,我心中存著一點私心,更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這一點哪怕是洗去了記憶投胎轉世也未曾便過,可見我本性如此,我本不像一個上神。
逍林說,那日滄瀾第一個要殺的便是燭龍,當初的場景他隻用了四個字描寫‘血流成河’這四字他說得極緩慢,生生說出了一種陰森的味道。
我聽得有些發寒,當時滄瀾已經神誌不清,敵我不分,殺紅了眼,好在最後西王母來的及時喊了一句‘你若此刻不停手,那你便永生永世也見不到茜末’這話當時很多幸存的妖都聽見了,後來他二人又密談了些什麽,至於這個密談的內容便是不得而知,卻不知道為什麽最後卻隻是將燭龍抽了筋折了翼關入了地牢,隻是西王母來過之後滄瀾便突然平靜了,日日呆在那個屋子裏,平時也不出來。
他說到此處我卻懂了,必定是翎羽將我的事情同滄瀾細細交代了,我想起前幾日翎羽的說辭頓時有些牙癢,她那日來的這麽及時,感情就是料定我放不下滄瀾誆著去見他。
逍林仔仔細細的打量我,仿佛從未見過一般:“若非你的性子樣貌未變,我委實不能想象,原來,你竟是一位上神?”
我被他那眼光看得些微不爽,卻終究笑了一笑什麽都沒有說。
我聽見逍林的杯蓋輕輕在杯口上碰了一碰,發出了些許脆響,他衝著門口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還真是纏的緊。”
我此刻已非當初毫無修為的茜末,自然能察覺到滄瀾正往這裏來,我衝逍林笑了一笑:“該問的也問完了,我便走了。”
逍林仿佛不耐煩的揮手:“走吧走吧,莫讓他等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恩,白日宣淫可不好。”
我被他說的紅了臉,啐了他一口,道:“沒正經。”
說罷了,我含笑出了門,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隻見,我看見滄瀾一身白衣緩緩走來,他見到我時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待他走到了我身側,我嘻嘻笑著說:“天氣真熱,我要去極北避暑。”
他不知從哪兒拿出把傘來,撐開了擋住我頭頂的太陽,輕輕道了一句:“好。”
他說罷了,另一手攬過我的腰身,來回摸了兩下,我看色狼的眼光看他,他若有所思:“好似胖了一些。”
我:“.……”
他道:“我騙你的。”
我:“.……\"
ps:還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