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一個成功的斷袖
我想,一個成功的斷袖身後必定有一個殘忍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偉大在於她讓那個男人再也不敢對女人又任何興趣。
但是,不是每個斷袖的形成都是走這道路子的,在我看來逍林便不是,如果每個斷袖都好似逍林這般性格開朗我想這世上因為抑鬱而自殺的人必定要少上許多。
我沒再說什麽,隻板起麵孔交代他好好回去收拾東西,免得要走了才想起什麽東西忘記帶了,這可不好。
這廂打發了逍林我收拾了東西,原本打算早些休息,恐怕明日不能早起,卻見清淨站在門口,他說有事相商,我有些奇怪,清淨這人就如同他的名字,冷清的很,雖說是來避難但是大約他性格就是如此,所以看不出求人的模樣,是以我覺得這個時間他來找我我隻當他是為今日與逍林打鬥的事情來解釋的。
但剛想了這一層便覺得自己矯情,清淨那個樣子能想起來道歉才怪。
我喊了他進來,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聽他講話,哪知他說得第一句話便是:“你可知道那個滄瀾是什麽來曆?”
我被他此話問的一怔,我未曾想他是來與我說滄瀾的事的,而且說實話,其實我還真不知道。
我一直本著他不說我便不問的原則,淩霄曾說過一句話,我覺得這話說的十分對,也很符合的我性格,她說‘問出來的話不一定是真話,人家願意主動對你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話,但至少說明你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而這個分量足以讓他覺得有必要對你做出一些必要的解釋。’
我將這句話理解為,該知道的東西你一定會知道,不該知道的,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好處。
是以對於滄瀾的身份我有過好奇,但從未深究。
清淨沉默了一陣道:“他走了之後這山上的妖氣一下子濃烈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什麽?”
我再次搖頭,並實話實說道:“他隻交代說家中有事,要回家一趟。”
那些什麽妖氣濃淡之類我感覺不出來,也並不覺得這其中有滄瀾的緣故。
妖氣的濃淡取決於妖物的強弱,或者是這地方有多少妖,妖多則妖氣濃重,妖少則妖氣淡薄,縱然滄瀾強大可我不覺得他還能操縱那些無形的妖氣。
清淨的眉卻皺的更緊了,過了半晌他才說話,那話卻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他道:“此處乃是幻陣,他從什麽地方回家?即便他出得了幻陣,那也是身在鎖妖塔,他如何回的了家?”
他這話將我說蒙了,我也終於想起來滄瀾走時自己有那麽一瞬怪異的感覺是什麽。
清淨說的很對,此處是幻陣,莫說眼下出不得陣即便是出的去那外麵也是鎖妖塔,滄瀾說要回家,他回的是哪處的家?
我猛然想起那時候滄瀾身邊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
我不知道此刻為何會想起她,但卻有些收不住那些淩亂的思緒。
我很確定滄瀾進鎖妖塔的時候身邊沒有人,因為即便是後來那幾天我也沒有在他身邊看到過有什麽其他的妖接近他 ,那麽那個被滄瀾稱作手下的女人又是怎麽進的塔?
退一萬步講,或許那個女人很早就被關在鎖妖塔中,是近日才與滄瀾碰了麵……
我腦海中一片淩亂,委實理不出什麽頭緒來。
清淨還在說話:“他身上沒有妖氣,更不是仙佛,我看不透他的真身 。”
我強製自己扯出一個笑容:“這隻能說明他的修為比你高太多。”
我雖沒有修煉但常識還是知道的,若是修為相差太大那弱的一方看不出強的一方的修為也是常有的事,這並不稀奇。
他默默看著我:“若是他當真這般高強,那他是怎麽被抓緊鎖妖塔的?”
我一下子沉默了 。
四下寂靜的可怕,連蟲鳴鳥叫聲也寂靜了。
片刻之後我深深吸一口氣,看向清淨:“今日之事不要再提了。”
清淨皺眉:“你明知他有問題卻不再追究,若他要害你.……”
“若他要害我,我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我打斷他的話突然覺得自己果然很傻,此時糾結這些問題做什麽?
我道:“他若當真要害我便讓他害去,又沒有禍害到你身上,你著急什麽?”
我想清淨說這話也確實沒什麽依據,如果滄瀾真是什麽修為超強的打妖怪那他害我做什麽?我一沒財二.……好吧,其實我期望他是為色,但這顯然不可能,而且我沒有強大的背景,我不知道他能夠圖我什麽,顯然沒有意義。
而且要說禍害——
分明是我先去招惹他的,莫非這也是他事先算計好的?
既然沒有意義那麽他便沒有害我的理由,所以我更加沒有懷疑他的理由。
清淨卻道:“你若這樣想恐怕他日被他害了還不知道。”
我道:“他要害便讓他害吧。”
我道:“我想相信他,就這一次,若他真是騙我的,那我一定不原諒他。”
清淨沒發火,他隻是看著我,靜靜看了一會兒道了一句‘他日你若有事我盡量幫著你便是了’,我道了聲謝,他轉身便走了。
第二日我們一道出發去絳縣的時候也沒見清淨有什麽異常,我也將昨夜那件事情爛在肚子裏,沒再提起。
絳縣這個地方以桃花聞名,眼下正是恰逢初春,正是桃花燦爛的時候,風靈告訴我眼下去絳縣不止可以去廟會還能賞賞這一路的桃花,其實我對花花草草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我同風靈這麽一說,風靈倒是給我講起了一個故事。
這故事關於絳縣一個著名的傳說,我向來喜歡這類的話題,聽得格外仔細。
風靈說的那個故事發生在約莫五百年前,所以在眼下的絳縣也隻能算的上傳說。
一個傳說的背後往往都有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此乃凡間各種傳說的套路。
當初淩霄如是說到,而淩霄的話一向神準。
風靈說的那個故事果然便是一段人妖癡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