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月黑風高浪蕩夜
這個動作她經常做,向國強已經習以為常了。
「老婆,你的動作像猴子一樣敏捷。」向國強打趣她說。
「不對,是豬八戒背媳婦。」賈二妹趴在他的背上說。
嘿嘿,你說我是猴子,我就說你是豬,扯平了。
「好吧,豬八戒就豬八戒吧,我的小妖精,明天不要去衛生所了好不好?」向國強趁機說。
「為啥啊?怕小妖精去勾引美男子啊?」向二妹咬著他被寒風吹得冰冰的耳朵說。
「我才不怕呢,我的小妖精老婆已經申明過了,她不喜歡光有一副皮囊的人,我只是擔心夏瓊英跟著你一起去,你二弟會不高興,然後他倆個吵架鬧矛盾。」向國強才不承認自己那方面的小心眼呢。
「好吧,我明天不去了,」看在他背著自己回去的份上,她決定給他一個面子,「要是衛生所里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再去幫幫忙吧。」
尼瑪,這話怎麼感覺很不吉祥呢!
果然,向國強就開口了:「我希望我們的衛生所里永遠都不要有那個時候。」
「好吧,我錯了。」賈二妹將腦袋伏在了他堅實的背上。
……
月黑風高夜,一個鬼影一樣的東西從衛生所里溜了出來,溜進了風雪瀰漫的深夜裡。
也就是深夜十一點左右的樣子,整個部隊里除了值班站站崗的人之外,其他的都進入睡眠中了。
然後,衛生隊陳隊長的宿舍房門卻意外地被人打開了,一個苗條的身影猶如美女蛇一樣哧溜地便鑽了進去。
她一進宿舍就開始脫衣服,邊走邊脫,到搖曳到男人的床邊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光了。
她毫不猶豫地就往男人的床上去了,並往男人的被窩裡鑽。
男人正睡得迷糊呢,猛然被這冰冰涼涼光光滑滑的女人肌膚給驚醒,大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問道:「誰?」
「是我啊,陳隊。」女人光溜溜的一雙手已經吊上了男人的頸脖,聲音嬌膩得就像融化掉的糖。
陳隊伸手要去撥開她的手,「你誰啊?為什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房間里漆黑不見五指,陳隊也不知溜上自己床的女人是誰,只覺得聲音比較熟悉的樣子。
他甚至還有一絲恍惚——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呢?難道自己沒關門嗎?
戰士們的宿舍平時和晚上睡覺都不會別門的,方便領導隨時進來檢查,他也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養成了睡覺不別門的習慣,但後來他成了幹部後有了自己的專門寢室后,他也開始別門了。
但有時候也會不關門的,比如夏天天氣酷熱的時候他就會不關門。
但是這裡是部隊,也沒有什麼人會亂闖進來,闖進來的人都是有急事要彙報的。
他仔細地在自己的腦中過了一片記憶,確定自己是關上了門的,而且還別上了門,因為今晚風大,他怕門被風吹開還特意檢查了一遍門別上沒有的。
意識到此,他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啪」地一聲將床頭的燈線一拉,房間里電燈亮了。
然後他發現一張嬌媚的臉湊在了自己面前,一雙美人眼仰視著他,媚眼如絲。
他分辨了好幾秒這才分辨出眼前這人是誰——趙小敏。
是趙小敏!
他伸手猛然將趙小敏一推,趙小敏那不著片縷的身體便橫在了被子上,「冷呢,好冷……」
陳隊長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低聲但口吻不善地問到:「你是怎麼進到我房間里來的?」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明明別了門的,這女人是如何闖進來的呢?
當然,所謂的穿牆術根本就不可能在凡間成立,神仙鬼怪都只是傳說。
「我從門口進來的啊。」趙小敏嬌滴滴地說,又伸手去纏他的脖子,試圖再次鑽進他的被窩裡去。
可是陳隊哪能接受她的這個說辭呢,再次將她掀開,「胡說!我的門關得嚴嚴的,你是怎麼打開的呢?」
「你的窗戶沒關嚴啊,我從窗戶那去把門打開的。」趙小敏說。
這個解釋說得通,因為窗戶離門很近,而他的確沒有把窗戶別上。
「你說吧,為什麼要扒我的門?」陳隊長又問。
「天太冷太黑,我害怕。」趙小敏嬌滴滴地說。
「胡說,你一個軍人怎麼還怕黑,你又不是小孩。」陳隊長雖然口中斥責著,但語氣明顯不如剛才那般嚴厲了,而且眼光開始停留在了關鍵的兩點上。
說實話,這個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皮膚也好,臉蛋更好,幹起來一定很爽。
他已經有些心猿意馬了,又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不過,他的腦中還存在一絲顧慮,「你為什麼怕黑?」
「冷,陳隊,人家沒穿衣服,很冷的……」趙小敏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於是,他不由自主地牽開了被子的一角,然後就感到一陣涼冰冰的肌膚的接觸,趙小敏鑽進了被窩。鑽進被窩的趙小敏將全身都貼緊了他,腦袋、臉、下巴就在他的身上蹭啊蹭啊。
他還是努力抑制著自己的玉望,一動不動,心中卻在翻來覆去想著一個問題:我要是睡了她不會給自己惹下麻煩吧?如果惹下麻煩會是什麼樣的麻煩呢?
他能想到的麻煩應該就是如下兩種——
被她纏住,然後要他負責任;
想要得到某種好處,比如好的評定,進修的機會。
第一種,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自己的老婆雖然不美,也沒召小敏性感,但畢竟是自己的結髮夫妻,而且又為他生了個兒子,家世也不錯,他沒理由棄了老婆來娶這個女人啊,而且這個趙小敏名聲如此的不好,本性如此放蕩。
第二種,他還勉強可以接受,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輕易答應她,只有在實在擺脫不了的時候才會行此招。
「陳隊,我好冷……你抱抱我……抱抱我……」貼在陳隊身上的趙小敏發出了一聲聲囈語。
陳隊再次咽下了一口口水,還是沒有動,但也沒有阻止她往自己身上纏。
「我爸爸死得早,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從我爸爸死的那天起,我爸爸的前妻,也就是曹玲玉的媽媽和曹玲玉的哥哥便闖進了我家……他們搬走了屬於爸爸的任何遺物,還通過強權和關係把我爸爸的財產都轉移了,從此我媽媽帶著我相依為命……每到颳風下雨或是打雷的天氣我都特別害怕,總是往媽媽的懷裡鑽……」趙小敏喃喃地說,就像在講故事一樣。
「媽媽經常要值夜班,天黑的時候我特別害怕,就鑽進被窩裡,將自己藏在被窩裡,連頭臉都不敢伸出來,怕鬼來抓我……」
也許每個男人心裡都有憐香惜玉的一面,就算再冷血、鐵血、無情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這套凄然的身世自述,陳隊也不例外。
他在趙小敏的喃喃傾訴中不知不覺地便將手臂伸了過去,先是一隻手臂然後是兩隻手臂,接著是一條腿蓋了上去,到最後整個人都覆蓋了上去。
外面的風雪肆虐了一夜,這屋裡的男女也瘋狂了一夜。
這一夜,這男人完全將紀律和道德、婚姻的忠誠全部拋到了腦後,只有肆意的放縱,至於有什麼後果他已經完全不顧了。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喪失理智的,他在與趙小敏肆意瘋狂之前之前他就想好了,反正趙小敏是個人盡可夫的放蕩女人,自己睡了她也沒什麼錯,別人都睡得為什麼自己不可以睡呢?
還有,又沒有強迫她,也沒有職權引誘她,是她像賊一樣破了我的門偷淺進來的,又爬上了我的床,一切都是她主動,我是被她引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