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唇印?咬印?
「門關上,一個一個跟我到裡面來。」鄧旅長說。
他所指的裡面是指會議室里的那間資料室,他準備讓剩下這幾個人挨個進去脫褲子檢查。
這幾個人到這時大抵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個個哭喪著臉,哭喪中還帶著一絲惱怒和憋屈。
尼瑪,不就是昨晚在炕上運動過激了些嗎,今天就成嫌疑犯了!
還有兩個更是都快臉紅脖子粗了——尼瑪,這就是中午偷跑回去跟媳婦兒一起親熱了一番的後果!這媳婦兒早放假了半天,心急火燎地趕回家來,小別勝新婚也難免不是嗎?
暈暈暈暈暈!
進裡屋去檢查什麼,剩下的人都心知肚明,尷尬都寫在了臉上,不由得都暗暗將目光射向了那個肇事的女人,心裡已經暗罵了千百遍了——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
時間有點難熬了,好在沒幾個人了,後續檢查工作完成起來應該很迅速的。
負責檢查的人對一臉惱怒的第一個進來的人陪著笑說:「對不起,肖營長,請你原諒,實在是情非得已,外面那個姑娘來告狀了,說遭受了一個軍人的侵犯,而且是個軍官,哈哈,沒辦法,這還不是為了大家的清白嗎,配合一下哈……」
雖然又是道歉又是打圓場的,這位肖營長還是有點不痛快,不過又不能怎麼樣?自己若是抗拒檢查豈不是會讓人覺得自己心虛,少不得脫了褲子接受檢查。
……
卻說向國強領著三個孩子回家后,掃了一眼屋裡,問到:「朱拱嘴把慰問品送來了嗎?」
「什麼慰問品啊?」賈二妹問,「他沒來啊。」
向國強微微一怔,「這小子跑溜哪去了,我出來的時候去接孩子,就讓他把慰問品給送回家來,他竟然……」
「他或許在路上碰到誰被叫去玩兒去了呢,對大點東西,早送來晚送來還不是一回事。」賈二妹不以為然地說。
然後向國強帶著三個娃娃去洗漱,洗漱完畢讓三個娃娃回房睡覺后他也回到了卧室里。
「明天元旦你不值班吧?」賈二妹躺在床上問。
「明天不值班,休息一天,賈司令,明天有什麼安排請吩咐。」向國強一邊脫外套一邊問。
「我是這樣想的,明天帶娃娃們去趕場,買點雞蛋那些回來……」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外面的院門傳來了敲門聲,狗狗也叫了起來。
「誰啊,這時候敲門?」賈二妹問。
「是不是朱拱嘴巴慰問品給我拿回來了,這小子,耍到這時候才給我拿來……」說著向國強就出去開門去了。
向國強走到院子里問了一聲:「誰?」
「報告向團,旅長讓你馬上去旅部。」來人在院門外大聲說道。
向國強聞言一怔,隨即回答:「好,我馬上就去。」
然後他轉身大步回到了屋裡,進了卧室拿起了外套往身上攏,「旅部來人通知,讓我馬上回軍營一趟,你先睡。」
「哦。」賈二妹也沒說什麼。
作為一名軍人家屬這樣的情況她已經見慣不怪了,每每有緊急軍令來的時候無論是半夜還是凌晨,向國強都是說走就走的。
軍令大於一切。
向國強穿上外套后就出門去了。
當他來到旅部會議室時,這裡的檢查都已經進入了尾聲了。
他一踏進來就大聲報告了一聲:「報告旅長,一團團長向國強到!」
「進來。」
她國強一進來就發現會議室里的氣氛不太好,從資料室里出來的一名同志面色很不好看,見著他意味深長地沖他說了句:「向團你也來了!」
「嗯,我來了。」向國強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正在尋思著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時,一眼就瞥見了坐在角落靠牆位置的趙小敏。
這倒是令他愣了一秒,不過他面上的神色依舊一片淡然。
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呢?發生了什麼事?
「小向,你進來。」鄧旅長從資料室門口伸出一隻胳膊來,將他拉了進去。
此刻的資料室里的脫褲子檢查工作已經完了,現在向國強進來就算是最後一個了。
鄧旅長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睛首先就往他的臉上和頸子上瀏了一圈,然後順手把門關上,對他說了聲:「脫衣。」
脫衣?!
向國強著實懵了一下。
旁邊的副旅長一臉假笑,解釋道:「整個旅部的男幹部同志都脫衣檢查過了,你這是最後一個接受檢查。」
因為你早退了!
副旅長其實這時候的心裡真是有點興奮了啊,之前所有的大小軍官都檢查過了,都一一排除在外了,因為檢查結果他們都不符合作案嫌疑,現在就只剩下向國強一個人了。
而且據趙小敏哭訴,她受到強迫的時間跟向國強從軍營里早退的時間基本吻合,這就是說向國強就一大半可能就是那個強尖嫌疑犯。
喔,老天,這真是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啊!
向國強要真是那個犯事的人對他這個副旅長來說簡直無疑是天助他也!
這部隊里人人都看得出向國強是個潛力巨大的人,光芒直蓋他這樣的副旅長,都說向國強將來一定是旅長的接班人。
那麼,問題就來了,向國強成了旅長接班人,他這樣的副旅長又該怎麼辦?當一輩子的副職?
向國強要是這次栽在這種事上那豈不是前途盡毀,那麼擺在他面前的絆腳石起步不費吹灰之力變清除了?
哈哈!副旅長心裡頓時就春暖花開了,開心得就像一個小孩子猛然間得到了一顆好大好大的糖!
「……?」向國強疑惑的眼光從副旅長臉上移到了鄧旅長臉上。
「脫吧,這是命令。」鄧旅長揮了下手說。
好,既然是命令,那沒說的,軍人揖服從命令為天職。
向國強二話沒說,忽地一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然後動作飛快地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強健的帶著八塊腹肌的健美身軀。
這時,盯著向國強身上的兩雙眼睛都直了,一個頗為欣喜,一個大為失望。
因為向國強的上半身身軀上基本不見任何抓痕,無論是全胸還是後背,抑或是手臂。
原因就是向國強本身就是練家子出身,腎手敏捷,平時訓練的時候很難得受傷的,就算是受傷也都只是摔傷和跌打損傷,就沒什麼抓傷的。
還有,賈二妹就沒有抓他的習慣,玩興奮了她是喜歡咬的,而且喜歡咬耳朵,往脖子上印草莓。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賈二妹來大姨媽,根本就不可能去咬他。
不過,他的頸子下面倒是有個唇形的印記!
不過,就算是有點男女常識的人都應該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就算印了草莓那又怎樣?種草莓只能證明男女感情好啊,不能成為強尖證據啊!誰誰在被人強時還激動得給強她的人種草莓啊?
除此之外,向國強身上的白璧無瑕就是他洗脫嫌疑的最好證明!
副旅長頓時傻眼了,巨大的失望向他頭頂砸下來,令他有點想要暈倒的感覺——原來不是向國強幹的啊!
可是,可是,他怎麼還不甘心呢?
於是他的眼睛就死死盯著向國強頸下頸窩處的那個紫紅色唇印,好幾秒才問到:「這是什麼?」
偏偏向國強厚臉皮地回答了一句:「老婆打的記號。」
鄧旅長嘴角扯了一下,想笑但最終沒有笑出來。
這麼嚴肅的場合怎麼能笑呢?
「什麼時候打的記號?」副旅長問。
「昨晚。」向國強淡淡說。
「怎麼看起來像是被人咬的呢……」副旅長又湊近了一些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