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憑什麽呢? 二合一
楊嚴這邊和劉亦茜悠閑得不行地在法國看文藝電影,國內這一段時間的媒體卻特別熱鬧,隔一兩就爆一個楊嚴和劉亦茜的新聞,熱度就一直就沒停過。
為了宣傳雪豹這部電視劇,他們兩家的宣傳團隊也是為此攪盡了腦汁。
一個個宣傳計劃拿出來,又一個個的被反駁掉。
最終覺得既然都不夠好,那就一起用上唄。
劉亦茜這邊的團隊也覺得這次的機會很重要。
自從劉亦茜演了電影之後,大眾對她的印象就一變再變,大家覺得她更仙了,但是也更有距離了。
就跟那些老往國外跑的演員似的,雖然國際知名度是有了,但是國內大眾對他的認可度反而下降了。
而且劉亦西本來對外的人設就是神仙姐姐,多少有些高不可攀、觸不可及的感覺,演上電影之後,和人民大眾就隔得更遠了。
而劉亦茜本人又不願意放下身段去演那些偶像劇,想要挑大梁演大女主戲吧,又沒有什麽好項目找上來。
所以宣傳團隊也希望能夠通過這次的雪豹,讓大眾重新認識下劉亦茜。
我們家茜茜不僅僅是神仙姐姐呀,也可以是可親可愛、敢愛敢恨的大家閨秀啊
楊嚴和劉亦茜著話忽然又被電影的內容給吸引過去了
看著看著他們兩個就忍不住臉紅心跳、遐想連連。
法國片、而且還是藝術電影,可想而知會有什麽內容。
但楊嚴也是沒想到,這內容可以這麽沒下限。
“咳。”楊嚴還能怎麽辦,隻能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
劉亦茜就比較直接了,她見電影院本來人就少,就轉頭對楊嚴道“不然我們提前退場吧。”
楊嚴點頭,“嗯。”
他們兩個出了電影院,都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相視一眼,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明白到底為什麽笑。
但就是樂嗬。
劉亦茜好心情地哼著歌,楊嚴聽著很陌生,“這歌感覺挺好聽的,誰的歌”
“我的。”著劉亦茜臉上還有點驕傲。
楊嚴“之前沒聽過,歌怎麽沒紅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亦茜瞪了楊嚴一眼,“今年春晚的導演找你去唱歌了吧你能行嗎”
“要不然我們去kv吧”楊嚴一拍手轉移話題,特別嘚瑟地“我可以唱情歌給你聽。”
“我才不需要你唱給我聽呢,我可以自己唱給自己聽。”
“嗯,酷。就當作是我自己特別想唱給你聽好了。”
劉亦茜淡淡反問“當作”
楊嚴的求生欲總是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他舉手“我真的很真誠的想唱給你聽。”
劉亦茜姑且信了,用軟件搜到了附近的一家kv。
兩人都沒再多作猶豫,打了車用翻譯軟件報了地址,就開開心心地討論著著國外的kv能點國內的歌嗎
當然是能的。
可能因為是在國外,總歸是比國內少些拘束,他們兩個今搶著爭著做麥霸,玩得特別開心。
第二,劉亦茜在法國各地飛,參加各種活動,楊嚴回我們的法蘭西歲月劇組認真拍戲。
大下午的,楊嚴和朱亞汶演完了最後一場對手戲之後,朱亞汶在本劇友情出演的戲份就結束了。
朱亞汶是敬著康弘雷導演才在這部電視劇中演了個戲份不多的男三,他之前就演過康導的戲,可以是很熟悉的朋友。
所以劇組打算給朱亞汶辦個的“殺青宴”,其實也就是劇組所有的工作人員聚起來吃一頓飯。
這段時間我們的法蘭西歲月的拍攝進度特別趕。
準備工作做的太多了、太久了,大家都希望能夠盡快地把這部片子完成,呈現在大眾麵前。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大家都想鬆快一下。
劇組把試鏡結果通知了楊嚴之後,他就和朱亞汶約了一頓飯。
畢竟兩人都要在劇組演戲,這頓飯也算是緩和一下兩人因為試鏡多少有些緊張的關係。
吃這頓飯的時候楊嚴就覺得朱亞汶人不錯,兩人交流的也挺好,再經過這段日子的拍攝,他發現自己和朱亞汶的氣場是真的挺合的,能交流的話題也多,他們兩個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好朋友。
朱亞汶和助理交代了幾聲,讓他去訂好酒店,先把菜給點好了,是殺青宴,他也不可能讓劇組出這個錢啊。
等助理走了,朱亞汶就往楊嚴這邊來,勾住他的肩膀問他“今晚上哥們的殺青宴,怎麽樣要不要把弟妹給叫過來”
楊嚴聽著朱亞汶這話,就很舒坦了,不過還是回了一句“什麽弟妹,別亂叫。”
“嘖,你行不行啊我跟你咱們這性質,平時接觸到的女孩是多呀,但都是來來往往的過客,屬於那種見了一麵不準幾年都見不到第二麵的。而且吧,就算是喜歡上哪個女孩也是聚少離多,幾個月不見麵是常有的事。你不先把身份給明確下來,萬一哪個不懷好意的想給你鬆鬆土都沒處理去。所以能見到個合眼緣的女孩趕緊下手啊,手快有手慢無。”
“我你呢”
“嘿。你還別,我這不是已經有了嗎我前段時間拍愛在蒼茫大地,見到一姑娘,那個盤靚條順的,我一眼就看中了。”
楊嚴看了朱亞汶一眼“然後呢”
“現在已經是你嫂子了。”朱亞汶笑笑“等過幾年,感情穩定了就結婚。”
“感情不穩定怎麽”
“那就慢慢培養啊,我是真愛她,想和她成家,我都想好了,以後要和她一起到老的。”
楊嚴挑眉,“得了,別給我這秀恩愛。”
朱亞汶不好意思地笑,“其實是這樣,你嫂子來探我的班了。本來呢,我就想問問你弟妹來不來,如果來的話,我就把你嫂子也叫來參加殺青宴,她們兩個也能有個伴。”
“這樣啊,行啊,你這幸福的。我問問茜茜。”
“好,那我先回酒店了。”
楊嚴等朱亞汶走了,想了下發了一條短信問劉亦茜,他心裏是覺得對方應該不會來,因為茜茜很忙,而且參加“殺青宴”確實也沒什麽必要。
所以發完短信之後他就繼續去拍攝我們的法蘭西歲月的其他戲份了。
結果下了戲之後,他把手機拿出來一看,劉亦茜回複了,她能來,楊嚴還挺意外的。
不過想想也開心。
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劉亦茜這是半默認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他於是又給朱亞汶打電話,跟他把嫂子帶過來,晚上的聚會,茜茜可以和嫂子結個伴。
楊嚴在劉亦茜的連番打擊下,其實已經拿到駕照了,但是他的國內駕照在法國這邊沒用啊
於是他隻好繼續坐劉亦茜的車,她有國際駕照。
劉亦茜今開的是一輛大紅色的跑車,特別閃亮
楊嚴都被驚了一下,他問劉亦茜“這不對啊,你這車新買的”
她上次開的車就是現買的真的是錢多,但確實不是這輛。
“問朋友借的,在國內不好開這種太過於張揚的車,萬一被拍到點什麽,又會被。我其實特別喜歡跑車,還有想過要去學那種參加比賽的跑車,可惜被我媽攔住了,太危險了,唉。”
劉亦茜歎了口氣,又期待著問楊嚴“你覺得我適合開那種方程式賽車嗎”
楊嚴心裏想著不適合,但麵對劉亦茜飽含期待的眼神,隻能違心的一句“我覺得你開那種賽車一定特別酷。”
反正,她也不可能開的。
“真的嗎我認識一個朋友,他經營著一家賽車俱樂部,名下還有個車隊,如果有時間你陪我去看看怎麽樣據可以體驗一下賽車呢。”
楊嚴不怎麽樣,太危險了。
他不吭聲了,眼睛盯著車內的水晶擺飾看,差點沒看花眼。
太亮了,她那朋友肯定是個女孩子。
到了“殺青宴”的酒店,楊嚴和劉亦茜下了車,領班特別熱心且貼心地幫他們停車,估計也是被大紅色跑車亮瞎了眼。
朱亞汶帶著沈佳進包廂的時候,劇組的工作人員就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這位居然帶著沒公開的女朋友來了。
等到楊嚴和劉亦茜進包廂的時候,大家都靜默了一瞬。
比剛剛看見朱亞汶那對還更吃驚。
但第一反應絕對不是他們兩個人居然是男女朋友,而是想著可能、大概、也許他們兩個隻是好朋友呢
但是等到朱亞汶調侃地叫了一句弟妹之後,楊嚴和劉亦茜都隻是笑,既不承認也沒有反駁,他們就懂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隻是不大能夠接受楊嚴和劉亦茜是一對,因為雙方的緋聞都實在少。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緋聞少,就是單獨拎出來,他們在大眾心裏麵也是沒談過戀愛的那個。
所以吧,他們也就吃了一驚。
但其實劇組裏的工作人員對這種事情是見怪不怪了。
他們基本上都能夠得到第一手的八卦資料誰和誰在一起了誰和誰又分了
外邊的人看不清,他們還能不了解嗎
隻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往外。
甚至乎了其實也沒人會信,都無圖無真相,他們了,外界也不一定會信啊
其實很多對明星戀人的戀情被爆出來,是圈內人爆料,大多都是人家自己買通稿給頂上去的。
媒體和明星那邊都有默契,什麽時候爆什麽新聞都是有內在規則的。
除非有對家公司真的想要黑一個明星好給自家的藝人讓路,否則沒誰會隨隨便便地不經過藝人的同意就爆料。
楊嚴領著劉亦茜和一圈人打了招呼之後在朱亞汶旁邊入了座。
等他被朱亞汶打趣了幾句,然後就著劉亦茜的事情又了幾句之後,劉亦茜和沈佳兩人就聊得很深了。
劉亦茜問沈佳“你和你們家那位是誰追的誰啊”
沈佳淡淡一笑,道“我先給了信號,他就屁顛屁顛的追來了。”
“羨慕。”
“那你呢,楊嚴追的你吧。”
劉亦茜就臉紅,掩飾性地喝了口果汁,才“嗯”了聲,又“但其實想想,最開始都是我先接近他的,如果不是我一直主動靠近的話,感覺他這人都沒心的。”
她撅著嘴,有點失落“而且我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
沈佳就笑“但我看你們兩個人相處的模式確實是男女朋友關係沒差了。”她問“是不是楊嚴沒跟你表白我們女孩子還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劉亦茜點頭,並且深以為然。
她就是這麽想的,楊嚴雖然態度一直都挺鮮明的,但總感覺差點什麽。
對了,就是這個儀式感。
也不要鮮花、燭光晚餐什麽的,但正正經經的表個白總是要的吧。
沈佳見劉亦茜的表情就明白了,“男人都是這樣的,他們想不到這麽多,尤其是這種告白。他們如果覺得是互相喜歡的話,你們兩個走的近了,他們自然而然就覺得好像你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來,那還需要告什麽白呢。”
“而如果是那些一見麵就一見鍾情的那種,他們反而告白,把女孩子煩的不行,對女孩子來,咱們才第一次見麵啊,告白我就答應你嗎那豈不是太不矜持了他們男人就覺得,我告白了你不給回應就是不喜歡。既然你不喜歡我就接著告白,直到你喜歡。”
劉亦茜拚命點頭,是這樣的。
她以前也遇過好幾次告白,有些連朋友都不是,才一認識,送花卡片上寫各種肉麻的情話,顯得有多深情似的。
其實根本就不了解她,隻是看上自己的長相。
而楊嚴到底是不同的,起碼自己喜歡他。
而且他們兩個人也是從朋友開始慢慢的熟識,到現在兩個人有了默契,都在心裏把對方當做自己的男女朋友。
但就是太默契了
劉亦茜想要一個告白、一個承諾,現在這種“自然而然”反而讓她有一種不確定感。
“那這種情況怎麽辦我又不能直接跟他,讓他給我告白。”
沈佳“暗示唄。”完,她看了一眼楊嚴的方向,就見楊嚴的目光幽幽地看著劉亦茜,嘖,這下不用暗示了。
劉亦茜問“怎麽暗示”
楊嚴低低地笑出了聲,道“其實,我已經接到暗示了。”
他又不聾,也不傻,他想他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