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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看來,是他想多了。

  「主子,裡面的確有個密道,而且看著石壁,應該很久了。」


  黑風跟黑冰出來,沖獨孤寒抱拳行禮。


  梁漢松領著李紫玫,陪在齊妙身邊。


  此事發生之後,他們兩個人直接去了水雲居找人。


  沒有驚動梁漢森,更沒有驚動梁安。


  齊妙聽到他們倆的彙報,擔憂的走到獨孤寒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說:


  「文彧,該怎麼辦?」


  她不怕死,更不怕事兒。


  可若是有人拿她父母的命做要挾,她要怎麼辦?

  她不敢想,更不能想。


  那種情況一旦發生,她真的生不如死。


  獨孤寒看著滿臉擔憂的妮子,伸手把人摟在懷裡,看著黑風,說:


  「去找流虹,讓他今天晚上務必把本座想知道的,都弄明白了。還有,密道毀了,檢查梁府上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地方。」


  「是,主子放心,我這就去聯繫虹座。」黑風應下,足尖點地,飛身離開。


  獨孤寒扭頭看著梁漢松二人,想了一下開口道:


  「這事兒就咱們幾個知道,其他人不許說。漢森跟我岳父那邊……也不要提。」


  梁漢松聞言,抱拳拱手:

  「是,殿下。」


  李紫玫沒有說話,倒也側身行禮。


  齊妙深吸口氣,略有些虛弱的靠在獨孤寒的懷裡,瞅著黑漆漆的山洞,眼神放空……


  ……


  假山的插曲就那麼過去了,吃過晚飯的夫妻倆,帶著小半壇酸菜,坐著馬車回了皇宮。


  回到宮中的第一件事,齊妙就是去御膳房熬藥。


  獨孤靖涵最近身體不怎麼好,她都是親力親為照顧左右,扎針、熬藥。


  御書房內,獨孤靖涵聽到兒子的話后,放下手裡的筆,蹙眉咬唇。


  「文彧,你覺得這事兒跟誰有關?」


  「兒臣還不敢下結論,不過已經讓流虹去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獨孤靖涵端著茶杯,喝了一口,道:

  「看起來他們有些按捺不住想出手了。只不過獨孤靖陽都已經入獄了,還想扶誰上位呢?」


  獨孤寒聞言冷「哼」,雙手攥拳,眼神狠戾的說:

  「扶誰,兒臣都得把他滅了,絕對不給他們留機會。」


  正說著,書房門推開,齊妙端著葯碗進來。


  父子倆交換下眼神,獨孤靖涵笑眯眯的看著兒媳,說:

  「妙兒回家怎麼樣啊?還開心嗎?」


  齊妙走上前,把葯碗放下,恬靜的點頭,說:

  「讓父皇惦記了,妙兒回家很開心,爹娘也都很好。還讓我帶回來小半壇酸菜,改天給父皇做了吃。」


  「嗯,好。」獨孤靖涵說完,端著葯碗喝掉。


  齊妙拿出銀針,繼續給他扎。


  獨孤寒沒有閑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幫著獨孤靖涵批閱奏摺。


  扎針的獨孤靖涵見兒子這般,忙開口說道:


  「文彧啊,你這幾天不用幫父皇忙,等過了這幾天有你忙的。」


  獨孤寒沒有抬頭,拿著毛筆蘸硃砂,在奏摺上批註幾筆,說:


  「沒事的父皇,妙兒給您治病,我幫看會兒,您就少勞累一會兒。」


  獨孤靖涵見兒子如此貼心,滿意的舒口氣,道:


  「這幾本原本早就能弄完,可偏偏這下午一會兒戶部的人過來,一會兒吏部的人過來,根本沒時間。」


  獨孤靖涵就是閑話家常,獨孤寒也理解這其中的無奈。


  合上手裡剛剛批好的摺子,將其放在一旁,說:

  「這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們……」


  父子倆閑聊,齊妙捻針,聽著他們的對話,嘴角上揚。


  這不就跟小說里總裁文差不多嘛,只不過他們沒有秘書,誰都能進來,所以才……


  仰頭看著獨孤靖涵,眨巴著眼睛道:

  「父皇,兒臣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講。」


  「喲,妙兒有什麼建議說吧,沒有外人你儘管說。」


  獨孤靖涵對這個兒媳婦,一直都是女兒般看待。


  齊妙見狀,笑眯眯的坐在一旁,說:

  「父皇,您完全可以弄個助手嘛。」


  「什麼意思?」


  「您看啊,每天下朝之後,都是您批閱奏摺的時候。可總有人過來打擾,那您3完全可以讓您的助手把他們……」


  齊妙洋洋洒洒的說著,什麼預約啊,開會啊,集體會議啊……


  反正小說里,現代公司管理的那套方案,她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在了這邊。


  獨孤靖涵聽得入神,獨孤寒也放下毛筆,靜靜地聽著。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好,至少不會讓他們在熬夜批奏摺,拖的很晚。


  「……大致就這樣了。找個靠譜的人,把每天的事情都記下來,這樣一來即便有緊急事情,也能挪出一刻鐘的時間來處理,您說呢?」


  「……」


  「……」


  齊妙的話說完,屋裡的兩個人全都不吱聲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獨孤寒一拍手,贊同的道:

  「父皇,妙兒的方法不錯,我們可以用。」


  獨孤靖涵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抬手打算豎大拇指,可手上扎針,讓他眉頭緊蹙。


  「父皇,您幹嗎,還扎針呢,別亂動。」


  獨孤靖涵聽著兒媳的話,微微頷首,輕笑著道:


  「父皇是激動的。我們妙兒這麼有頭腦,父皇開心啊。」


  被誇的齊妙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低頭自謙的說:

  「哪有,父皇謬讚了。」


  她不過是生活在另一個世間,有著時間積累下的經驗,拿到這邊正好用得上。


  獨孤靖涵滿足的點點頭,由衷的誇讚著說:


  「是個管事兒的人。你這丫頭,可不輸給那些男人。就從你的醫療部隊來看,就很不一般。」


  獨孤寒激動的走到父親身邊,當著他的面把齊妙摟在懷裡,頗有幾分自豪的說:


  「父皇,既然如此,明日咱們就找這樣的人來打理所有的形成。兒臣不想您再熬夜、不睡覺了。」


  「嗯,好孩子,父皇知道你的孝心。」


  齊妙見時辰差不多了,把獨孤靖涵手上的銀針拔掉,體貼的繼續幫著揉捏、放鬆。


  既然要做,就沒必要再拖延,趕緊定人選。


  拿出官員名冊,父子倆湊到一起商量,齊妙減沒她什麼事兒,便出去到御膳房做宵夜。


  用溫補的中藥熬點湯,不油膩還爽口,喝完他們在忙會兒睡覺正好。


  回來得早,自然有的是時間。


  等她這湯熬好之後回來,父子倆已經定了人選——盧長東!


  齊妙一聽人名,手裡的湯差點沒撒了。


  急忙把托盤放在圓桌前,然後走過來搖頭,說:


  「父皇,這事兒絕對不行,大姐夫絕對不能當這個人。」


  齊妙有齊妙的顧慮,他們家已經很有勢頭了,萬一被人聯手對付,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獨孤寒也明白她的擔憂,伸手把人摟在懷裡,耐心解釋著:

  「乖,你別著急,聽我跟父皇給你慢慢解釋。」


  「解釋啥啊,我大姐夫真的不行。他多古板啊,再說了有些事情他自己就處理不了,不行不行。」


  齊妙強硬的態度,讓原本還有些顧慮的獨孤靖涵輕笑出聲。


  本來還以為她那麼說,就是想給自己的家人謀出路,沒想到……


  看來,是他想多了。


  拉著兩個孩子的手,交疊放在一起,說:

  「乖了丫頭,你也說了,盧長東古板,就因為他古板、固執,所以才要用啊。」


  「父皇……」


  「你看啊,自家的人什麼樣,你比誰都清楚吧。那小子肯定不會收受賄賂,用他朕放心,啊!」


  「可是……」齊妙還想堅持。


  獨孤靖涵大手一揮,起身來到圓桌前,道:

  「沒有可是,這是君命。你們倆,過來喝湯。」


  獨孤寒好笑的看著一臉醬菜色的媳婦兒,輕輕晃了晃她的肩頭,說:


  「乖,別把事情想複雜了,啊!」


  齊妙重重嘆口氣,點點頭跟著來到圓桌前。


  她沒有喝湯,怕胖。倒是伺候他們爺倆,喝了好幾碗。等湯盅見底,獨孤寒看著父親,說:


  「父皇,就剩下幾本了,您批完早些休息。」


  「好,你們回去吧。」獨孤靖涵起身,重新回到龍椅前坐下,繼續批閱奏摺。


  齊妙端著托盤,被獨孤寒擁著離開了御書房。


  門關上的那一刻,御書房屏風後面出來個人,單膝跪地,說:

  「主子,凌狼回來複命。」


  獨孤靖涵低頭批閱奏摺,沒有抬頭的問著:


  「人找到了嗎?」


  「回主子的話,還沒有。」


  「……」


  獨孤靖涵把手裡的奏摺看完、批註,隨後合上放在一旁看他,道:

  「那你回來複什麼命?」


  凌狼臉紅,再次心裡,說:

  「屬下有罪。」


  「算了。」獨孤靖涵擺手,重重嘆口氣,道,「朕再給你半月時間,務必把人找到。若是再找不到……」


  「是!」凌狼應下,卻沒有離開。


  獨孤靖涵拿起奏摺見他沒走,微微蹙眉又問:

  「還有事兒?」


  凌狼咽了下口水,雙膝跪地、磕頭一記,誠懇的說:


  「主子,屬下可是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問?」


  「屬下從來沒離開過主子這麼久,是不是屬下做錯了什麼,所以主子才……」


  獨孤靖涵起身,來到他跟前把人扶起來,道:

  「找他,非你莫屬,你不明白嗎?」


  凌狼看著獨孤靖涵滿臉相信的表情,心裡的疑惑,徹底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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