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農家嬌妻來種田> 第493章 他,果然不一般!

第493章 他,果然不一般!

  「駕——駕——駕——」


  三匹駿馬,快速疾馳在通往西南邊境的官道上。


  因為齊妙的緣故,已經耽誤了獨孤寒好久,再不抓緊趕路,就說不過去了。


  獨孤寒跟齊妙一前一後,黑炎跟他們倆後面。


  至於黑冰、黑晴,由於黑晴身子的緣故,所以她們倆自己趕馬車過來。


  流虹……事兒就更多了。


  李子言之所以後來有勁兒說話、有勁兒吼,完全是流虹給他餵了七虹的秘葯——聚魂丸。


  聽名字就能猜的差不多,讓人的所有精氣全都在那一刻聚集、釋放。反噬力很強,輕則終身殘疾,重則喪失性命。


  以李子言那會兒的殘敗身軀,自然是後者的結果。


  能在死前,把他所有的心路歷程說完,也算他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恕罪!

  當然,送他去他爹娘、祖母的墳前,也是他該有的結果。


  「駕——駕——駕——」


  齊妙用鞭子狠狠抽打馬匹,盡量跟上獨孤寒的步伐。


  一路走來,不少難民從西南邊境過來。


  打仗,老百姓都是怕的。


  說實話,在馬上顛簸,著實是件不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女子。


  可即便這樣齊妙仍舊咬牙堅持,爭取早日到西南邊境,爭取早日結束這場戰爭。


  當然了,結束戰爭跟她沒啥關係,她主要是治療傷員。


  只要把他們都治好,戰場上不缺人,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實際上就……


  一天功夫下來,渾身都顛簸的快散架子,尤其是兩腿之間,更是被馬鞍磨得生疼。


  有時到驛站,她都不敢立刻下馬,得在馬背上緩一緩才可以。


  雖然很難,但她還真的就克服下來了。有時候人的韌勁兒不容小覷。


  她從來都沒想過她可以這麼強悍,強悍的猶如女漢子,可偏偏就做到了。


  只要每天晚上泡過熱水澡,滿足的吃頓飽飯、睡一覺,立馬緩解。


  不過偶爾……她也鬱悶,同為人,同是靈長類生物,怎偏偏男人、女人在體力上,是這麼大的差距。


  不僅如此,有時她還要應付某些人的親親、抱抱,還得替他解決生理問題。


  想想真的覺得好悲催,憑啥她就得跟個通房丫鬟似的,被他佔盡便宜,還得對他百依百順。


  泡了熱水澡,齊妙坐在炭爐旁絞乾頭髮回房。


  獨孤寒還有沒有回來,應該是有事兒要處理。越快到西南邊境,他晚上睡得時間就越短。


  據說好像是前線有些緊急事情,需要他來處理,來給出決斷。


  想想也對,畢竟在軍營那麼長時間,戍守南境都好幾年。別看年紀不大,但是經驗上,絕對老道。


  回房本想鑽進被窩,當看到桌上有紙筆時,小妮子又打消了主意。


  這一路走來,她給京城那邊寫了好幾封信,雖然爹娘現在,還沒有到京城。


  不過她想著多寫點兒,等父母到了之後,信也就到了。這樣母親看到她的信,想來也能少上火一些。


  最擔心的就是娘親,他們也得趕路,坐馬車應該相較於騎馬,要舒服的多吧。


  只要娘親不上火,應該就不會耽誤他們的腳程。


  寫著一路的所見所聞,還有風土人情。對於戰事、逃難的百姓,隻字不提。


  典型的報喜不報憂,身為子女應該做的事情。


  一封信,三頁紙,洋洋洒洒。


  齊妙不禁對自己刮目相看!

  想當初上學的時候,老師布置一篇八百字作文,她是抓心撓肝也寫不出來。


  偶爾還得灌水,重複寫上幾句話。賭老師不會仔細看,可是……


  每次這麼做,都能苦逼的被發現,然後就罰抄課文。


  「噗嗤——」


  情不自禁輕笑出聲,齊妙趕緊吐舌。


  好在屋裡就她自己,不然……獨孤寒又得把她當成神經病。


  「吱……呀……」


  門開,獨孤寒一身清爽的進屋,顯然也剛剛洗完澡。


  越往西南氣候越暖,不過卻很潮濕。齊妙放寫好的信塞進信封內,趕緊起身來到他跟前,說:


  「天雖然暖和,可也不能洗完頭就出來啊。我告訴你,等上了年歲頭疼,我可不管你。」


  話落,就被他霸氣的摟在懷裡,接著耳畔濕乎乎的。


  「你不管我誰管我?小東西,越來越膽兒粗了。」


  齊妙聽著如此沒有分量的質問,撇嘴一下絲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個紙老虎,她嬌一下、嗲一下,他便「武功盡失」,毫無殺傷力。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仰頭問:


  「咱們什麼時候能到?」


  「快了。後天晚上。」獨孤寒摟著她的纖腰,回到床上。


  床邊點了兩個炭火爐,生怕冷到她、潮到她。


  齊妙沒有坐,而是拿起大汗巾,在炭爐旁給他絞乾頭髮。


  看著手裡烏黑柔軟的髮絲,齊妙突然想起一句廣告詞:怎麼變,都有型!

  微微上揚嘴角,輕柔的做著手裡的活計,又說:


  「流虹還沒有回來嗎?」


  「沒呢。估計明天中午能匯合吧。」獨孤寒自然的回答著。


  自從那日在府衙大牢,齊妙的一番表白之後,太子爺便不在意了,更不會莫名的吃醋。


  他的女人,不動心則以,一動心便是一生。


  待頭髮幹了,齊妙隨意給他綁下,便把大汗巾扔到一旁。


  獨孤寒突然起身,齊妙只覺得暈乎一下。再回首,她人已經躺在了炕上。


  沒等開口質問,雙腿被他捉進手裡,有規律的揉捏起來。


  「不舒服怎麼不說呢?要不是今兒我才發現,你還打算瞞我到何時?」


  以往到了地方,獨孤寒都是第一個下馬,衝去書房看密信。所以並沒有發現齊妙每次的不適跟磨蹭。


  今兒偶爾回頭,見她慢吞吞下馬,這才恍然大悟。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毫無武功根基的女子,跟著他們這麼趕路,雙腿豈有不疼的道理。


  可偏偏這些日子,她就那麼忍著,從來沒有抱怨一句,說一句。


  齊妙瞅著他心疼的樣子,深吸口氣,道:

  「沒有不舒服,泡過熱水澡、睡上一覺就好了。」


  說到這兒,伸手摸著他眉宇之間,將其抹平之後,又說:


  「才多大點兒歲數就皺眉,當心老了哦。我跟你說,你比我大那麼多呢,萬一老了、滿臉褶子,我可是會……」


  呃……


  後面的話哽在咽喉,一個字都不敢往外說。


  沒法子,他大掌就捏著自己的腋下,真要說出口,那可是找死呢!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


  識時務者為俊傑。


  齊妙深知這句話的道理,所以主動送上朱唇,在他嘴角「吧唧」親了一口,傲嬌的說:


  「趕緊按摩,我快酸死了。」


  一個親親,一句撒嬌,足以讓獨孤寒的火氣消失殆盡。


  輕柔的給她揉捏,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


  許是累了,又許是獨孤寒捏的太過舒服,沒一會兒齊妙便睡了,而且睡得很沉穩。


  獨孤寒瞅著滿臉疲憊的妮子,心疼的俯身,給她調整了下睡姿,這才繼續又做著手裡的活兒。


  「主子,流虹回來了。」


  門外傳來流虹的聲音,獨孤寒手上一頓,隨後把棉被拿過來給她蓋上、掖好被角,這才出了屋。


  見到獨孤寒出來,流虹抱拳行禮,話到嘴邊,卻被主子的一個噤聲的動作,阻止了。


  秒懂的點頭,邁步跟上,二人一前一後去了隔壁的屋子。


  屋門關上,流虹這才開口道:

  「主子,流虹回來複命。」


  說著,手裡捏著一個東西呈上,很是恭順。


  獨孤寒看著流虹手裡的東西,微微蹙眉。遲疑了好久才伸手接過來,淡淡的道:

  「怎麼來的?」


  「李子言臨時之前給的。」


  獨孤寒微眯著眼睛,把玩著手裡的銀鐲,看著裡面「白狼」兩個字,清冷的問:

  「有說是從哪兒得到的嗎?」


  「沒有。」流虹搖頭,看著獨孤寒輕嘆口氣,說,「據他臨死之前所言,這東西是那個雨少爺無意間掉的。他拾起之後並沒有交還,所以……」


  無意掉的?


  獨孤寒不信!

  齊雨澤年長他幾歲,少時就已經很細心經管東西,怎麼可能會無意掉落。


  捏著銀鐲,緩緩坐在椅子上,獨孤寒突然感覺對方像是在給他傳遞什麼訊息。


  至於是什麼,暫時還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了,他的確活著,而且那白狼也活著。


  證實跟再次證實,衝擊不小,也讓他無奈的蹙起眉頭。


  齊雨澤,你到底因為什麼不露面、不相認。


  難道……


  你早就知道我誰的孩兒,所以你對我有隔閡嗎?!

  流虹見獨孤寒不說話,再次走上前,輕聲地說:


  「主子,咱們的糧草在惠陽縣遭襲。幸好屬下趕到,不然下個月軍營就該斷糧了。」


  獨孤寒微眯了眼睛,良久都沒有說話。


  他改道運送糧草,這事兒沒人知曉。就是沿途奉命護送糧草的縣衙,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護送的到底是什麼。


  可怎就那麼寸,竟然在惠陽縣的小山溝內,就被襲了?


  如果不是有內鬼,那便是他……猜到了!


  想到這兒,獨孤寒冷笑一下,看著流虹清冷的說:


  「他,果然不一般!」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