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求我就給你
熱,好熱,靈魂深處就如同被一股不知名的炙活在不斷的灼燒著。
靈樞感覺到自己被困在一個孤島上,周圍全是炙熱流動的岩漿,紅的耀目,赤的燙眼,就算是留在原地不動,空氣中四處流動的也都是滾動的熱浪,將他鉗製的無處可逃。
他隻能夠維持著自己意識清醒時侯的樣子,平躺在軟綿綿的地上,赤果果的,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纖細的神經敏感的如同一根根尖銳的刺針,明明什麽都沒有,卻能夠感覺到異常真實地觸碰,光潔的皮膚上麵止不住顫簌,帶著讓人渴求的淡淡冰涼,指尖的觸碰,從他的脖頸一路向下滑,在他驚恐而瞪大的雙眼中,輕柔的經由他的脖子,落到了他的胸口。
兩個淡淡的櫻紅,被人肆意的揉搓起來,那種感覺太過於真實。
明明眼前就好像蒙上了一層魔障一樣,什麽都看不清楚,卻能夠感覺到,那一隻微涼的大手放肆的在他的身體上麵遊走,撫摸著他,就連腰間那抬不起地緊迫感都好像被人強行的壓製住了。
不不不,靈樞睜大了眼睛,驚慌的看著那處虛無的空氣,想要閃躲。
沒有理由的想要逃開,直覺告訴他現在很危險,隨著那隻手的移動,身體中奇奇怪怪的酥麻卻違背了他本身的意誌,他胸前如同迎合一樣,明明該避開的,卻向上一抬想要送到那隻無形的大手之中,被兩指狠狠一夾,刺痛夾雜著快感傳回了大腦,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受控製起來。
隱約中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笑聲,輕蔑的,嘲諷的,在他聽來分外的刺耳。
“不,不,不,不要——。”
“真是饑渴,隻不過輕輕地一碰而已,就這麽敏感,天生就一個欠操的貨。”
隨著話音一落,那隻一直在肆虐著他的兩隻大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繞過挺立在風中的紅櫻,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他的小腹,那種讓人惡心的油膩膩感覺,讓靈樞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抬起了手,想要推開,奈何力氣不足,放抬起來,就不自然的垂了下去。
而那雙手很快的就離開了他的皮膚,下一秒卻覆上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點。
淚腺被狠狠地一擊,分泌出了一滴滴晶瑩的液體,不管是不是下意思的討厭那雙手,以及那雙手的主人,那種如同被雷電擊中的快感迅速的湧上了他的全身,讓他瞬間抽去了力,隻能睜大了一雙眼睛迷茫而無措的含著淚光看著那裏被擒住的地方,無聲張大的薄唇如同缺氧的魚,幹涸了。
“放,放……唔,放開……”
陌生的感覺讓他最後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帶上了哭腔,一波一波襲來的感覺如同浪花一樣,隨波沉浮,沒有著力感,他想要搖頭,想要拒絕這樣他根本無法掌控的感覺,然而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更多的行動,整個人就已經迷失在狂風暴雨中了,隨著海浪一次次攀附升高,直達巔峰。
然而就在馬上就要在一陣白光中到達最後的時候,狠狠地被人遏製住,強烈的感覺讓他的意識模模糊糊的開始清醒,能夠感覺到周圍環境的改變。
火紅色的炙熱岩漿已經如潮水一般褪去,那道白光在黑暗中撕出了一道裂縫。
“求我,求我就給你想要的。”
“不……不可能求你的……恩.……休.……休想。”
瞳孔渙散中的靈樞,漂亮的鳳目微微的眯起了一條縫,慵懶中透出無限的風情,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沙啞,說不出的魅惑誘人,然而那骨子裏麵的強烈倔強,依然能夠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風清。
“哦?但願你能一直如此倔強吧。”
風清冷哼了一聲,隨手從他身下的衣服撕下了一條海藍色的細窄長條,一纏一繞代替了他的手覆住了原來的位置。
風清用那雙細瘦的手輕輕地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而後拍了拍他的臉頰,看著靈樞不自然的輕輕抽搐,抖了半天,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然的笑容,湊到他的耳邊低聲的說:“等你堅持不住的時候記得求我,倒時候我會如你所願的,天堂和地獄不過一線之間,你的一句話就能讓你快活。”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我等得起。”
說完這話風清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一個人坐到了不遠處的地上,黑暗隱去了他的身形,僅能看見那雙夾雜了欲望和嫉妒的眼,強烈的恨意在空氣中蔓延。
靈樞的神智已經從迷昏的藥效中漸漸的醒了過來,茵縈著霧氣的眼漸漸清明。
身上被一股不同尋常的火熱所包圍著,散不去,濃烈的在全身各處遊走,整個人就好像被沁在了岩漿裏麵了一樣,熱浪所經過的地方,都莫名的生出一種虛乏酥麻的感覺,最後這些熱流全部都匯聚到一個地方。
他整個人都不對了起來,身體強烈的呼喚,想要渴求一些什麽東西。
他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緊咬著下唇,阻止那些想要傾泄而出的呻吟聲,好的十指已經被扭曲的變了顏色。
這是……怎麽了?
靈樞不自覺的開始運轉身上的靈力,抵禦這些讓他開始不受控製的熱潮。
一股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拂過他的身體時,讓他瞬間打了一個哆嗦,鋪麵而來的潮濕發黴的氣味,讓他瞪大了眼睛。
慌亂的意識到自己的衣服.……不在身上,而風清還在不遠處看著他,就算外表在倨傲,靈樞也開始無措起來,漸漸地意識到了什麽東西,那雙漂亮的黑眸子不自覺之間所露出的脆弱異常動人。
他被風清迷昏之後下了藥,脫光了扔在地上。
靈樞是單純了一下,但也並不傻,這八年一心向道,以致到了十六歲還不曾經曆過情潮,這並不代表他傻,一些該知道的東西他是知道的,比如爐鼎,再比如雙修,雖然這些大師兄如何多都不會告訴他,然,他卻去過藏書閣,在那裏看見過一些相關的記載。
這一刻他開始沉默了,現在全身無力的得人是他隻能任人宰割。
風清跟他還是同出一個師門,卻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身上的熱度越來越大,炙燙的他連想要將思想與靈魂分開都做不到,他的心一沉,氣惱的開口,卻意外的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呻吟聲。
“嗯……你這.……個.……畜生。”
“畜生?”風清意外的聽見靈樞罵他,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跟著輕聲呢喃了一遍。
“我是畜生,你以為你會比我好到哪裏去麽,小師叔,別忘了你現在不過是任人魚肉的一盤點心而已,隻要我想,我現在就可以上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屑的輕聲呲笑了出來,他站起了高大的身子,踱著步子走到了陽光下。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下麵還依然一臉不甘壓抑著藥性瞪著自己的人,風清不急不慢的巡視著他身上布滿的粉紅色,就像國王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土一樣,根本就不加掩飾的猥瑣。
“這麽不懂規矩,我還是先教教你好了。”
風清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彎下腰的挑起他的下巴,隻是當他的指尖裏靈樞白皙的臉龐還有十寸左右的時候,一道風形成的半透明利刃迎麵襲來,直逼麵門,讓他不得不快速的閃開,而後一道接著一道的風刃,打在他的腳邊,人還沒跟他打個照麵,就已經被生生的逼退了十丈遠。
一個淺紫色的身影,從洞口順著光柱飄然而下,伴隨著無數細碎的流光出現在靈樞的麵前,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美好,流光。
突然出現的人一反在人前的淡漠從容,優雅依舊,可是那張臉上的驚慌卻不同以往。
“靈樞.……。”
一看到靈樞現在這個樣子,流光就感覺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髒,窒息的讓人絕望,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根本就沒去理會身後那個被他逼退的人,迅速的脫下了衣服蓋在了靈樞的身上,遮掩住他赤果果的身子,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就要走。
“大師兄,這樣就想將人帶走,就不怕掌門師叔也解不了他的藥麽?”
一個聲音透著不疾不徐的陰冷在流光的身後響起,成功的止住了他的腳步。
“該死的,你對他做了什麽?”
“也沒什麽,不過就是覺得小師叔清純可人,加了點助興的藥物,我想靈界西疆的妙言你該聽過的。”
“給我解藥。”
聽見自己對麵的那個人說出藥的名字時候,流光臉色已經鐵青成了一片。
妙言這種東西流光怎麽會不知道,妙言妙言妙不可言,被列為靈界七大禁藥之一,其功效等同於春藥,卻更烈,他知道輕輕一直對靈樞心存不滿卻沒想到這個人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