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回 劉玄洛陽見吳匡
「高昌縣侯是南梁名將羊侃的特性,羊侃是南梁後期唯一的名將。現在請選擇將高昌縣侯的特性指定給何人?」
劉充想了想,選擇了指定給自己。雖然神勇和深謀重疊了,但是神力、飛射、百戰、營陣都是劉充所沒有的特性。
正好劉充想要學習射箭,就給他弄來了這麼一個強悍的特性。而百戰、營陣一直都是劉充很想擁有的特性,百戰可以讓劉充擁有很多作戰經驗,不管是攻擊還是生存的時候很有用;營陣真是增加行軍布陣的能力的特性,劉充現在布營的時候,感覺總是費力,只要有了這個特性之後,他以後帶兵的就容易多了。
有了高昌縣侯這個特性,劉充估計,自己可能基本上就不需要什麼特性了。擁有五個特性,他已經很全能了,除非再有什麼他非常想要的分支特性。
高昌縣侯的特性,神勇和深謀都不需要升級,直接就是滿級。劉充甚至還貪心不足的向著,如果兩個神勇特性疊加能夠升級就好了,可惜沒有這樣的好事,只能等獲得S級特性晉陞權了。
二十,劉玄找到劉充,「我要去洛陽覲見皇帝,你有什麼東西要帶給朋友的嗎?」
劉充聽到劉玄的話,不有點不明所以。劉玄這個鄉侯其實沒有必要在年後去覲見皇帝的,說實話他真的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夠被召見。不過他想了想,可能父親想要去洛陽生活也不一定,畢竟洛陽是現在大漢最繁華的地方,那裡面雲集了大漢絕大多數的人才,教育環境也很好,小弟要去哪裡接受教育的話,肯定比在鄚縣強多了。
自認為想通了,劉充就將單經叫過來,「我父親要去洛陽,你正好帶人將去年的稅收一起送過去。」
去年因為開支很大,太原郡準備上交的稅收只有幾十萬錢,其他的全部都被劉充用在了買糧上了。等春耕之後,他就要準備干大事,沒有糧不行。
單經點頭,作為主薄他去干這個事情自然沒有問題。
於是單經帶著數十騎兵,護送劉玄、劉熙從河東郡前往洛陽。到了洛陽之後,劉玄先去宗正報道,他畢竟是有封地的鄉侯,前來洛陽必須第一時間到宗正這裡報道,就好像外地官員到京,必須先到尚書述職一樣。
劉虞聽說是劉充的父親,對他很好奇,特意見了劉玄。和劉玄相談之後,劉虞問道:「不知叔理(劉玄的字,劉玄是老三,玄有理的意思。)來洛陽可有何事?」
劉玄說道:「此次主要是覲見陛下,以答謝陛下厚恩。其次也是為了長恭的婚事,從軍以來兩年,還孓然一身,我這個當父親的感覺心裡過意不去。」
聽到劉玄這麼說,劉虞不由得點點頭,「確實,長恭為國南征北戰,大小數十戰,功勛卓著。也是該有一個家了,我聽說甘陵王還等著讓他過繼兒子呢!」
劉玄汗顏道:「這事我也聽說了,長恭當時也是挨不住甘陵王的請求,不得不答應。這種事情一切都需要陛下恩准,我們能夠有現在的地位,已經知足了!」
「叔理也不需要妄自菲薄,以長恭的功勞,就是封王都綽綽有餘。只是現在大漢飄搖,宗親之中善於征戰的就只有陳王(劉寵)和長恭了。陳王就封,只能固守陳國,長恭要是也封王了,宗親就更加勢弱了。我們這些人都已經上了年紀,以後大漢還是要靠長恭這些年輕人。」劉虞說道:「我會向陛下彙報,請陛下下旨,為長恭挑選一個賢淑良德之女。」
劉玄連忙說道:「這種小事,怎麼能夠驚擾陛下呢?我聽主薄單經說過,陳留吳氏有佳女,正想打聽一下,然後好上門求親。」
劉虞聽到這話,不由得思索了一下,「是大將軍司馬吳匡侄女吧?我也曾聽聞過,此女的確是長恭佳配。若是叔理不嫌棄,我願為媒妁!」
「如果這樣那就太好了!」劉玄高興的說道,劉虞乃是當事君子,有劉虞當月老,基本上這事就成了。
於是兩人向吳匡的府上遞了名刺,約定拜訪時間。
吳匡需要當值,吳懿接到名刺的時候,感到匪夷所思。劉虞和他們家並沒有什麼交情,他和劉焉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怎麼突然就拜訪了呢?而且這個劉玄是什麼人?
但是吳匡回來看到名刺之後,卻非常高興,對吳懿說道:「子遠,快去準備,等待迎接貴客!」
吳懿問道:「劉伯安的確是貴客,只是不知其拜訪叔父所謂何事?」
「不!」吳匡說道:「這位劉叔理才是貴客,其乃是劉長恭之父!這次來拜訪恐怕是有大好事!」
吳懿依然不解。
等到了劉虞和劉玄上門之後,吳懿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好事是什麼。
那天吳懿在一旁作陪,在僕人將禮物都那道堂下之後,劉虞就說道:「吳君,虞此次來是來做媒,劉叔理願為其三子劉充求取吳君家女。」
按照習俗吳匡是需要打聽劉充的情況的,但是他對劉充非常的了解,根本不需要這一步,而是看了吳懿一眼。
吳懿內心還是很糾結的,他其實更加傾向於將妹妹嫁給劉瑁。但是如果叔父一定要堅持的話,他也不會反對,因為劉充的確比劉瑁要優秀得多。
吳匡看到吳懿沒有什麼反對意見,於是就說道:「長恭為人我已經很了解了,而且有伯安公做媒,匡豈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劉玄得到了吳莧的生辰八字,然後到了宗廟進行占卜,確定沒有衝突之後,將聘書和聘禮送到了吳匡家裡。
採納、問名、納吉、納徵幾乎在一個月之內就完成了,這份親算是定了下來。
當單經回去之後,將這件事告訴了劉充,劉充當時就呆在了那裡。自己的這個老爹行動也太迅速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把親事給訂了下來了,他完全一點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