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薄寒城偏下頭去,重重吻上少女。
含住她嬌艷的唇瓣同時,大掌連帶剝著少女衣裳,露出白皙的肩窩,目光透著一抹堅決。
要了她……要了她……要了她……
這樣的想法,寸寸充斥著腦海。
他不想再忍,只要得到少女,就再不會有任何困擾!
她撩撥著自己,之所以能在自己心上刻下痕迹,定是因為……她還不是他的,自己還未佔有她!
身為薄家人,他清楚自身天生涼薄,骨子當中帶著偏執,還有極度的自私。
凡是他想要,必須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否則……他寧願毀掉!
然而,少女不是一件玩物,而是實實在在的人,還曾對自己有過付出……所以,當她屬於別人,被別人染指弄髒,他到底還是手下留情。
不想殺了她,那麼遠離就是,眼不見心不亂。
但是為什麼,卻想在她身上一再破例?哪怕明知道,少女身子不幹凈,他還是想要!
男人的本能作祟,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原本,他念著她年少,稚嫩,柔弱,不捨得碰她。
可是既然,她已經被人碰過,自己何需再去憐惜,強行要了她又有何妨?!
「嗚嗚……有棍子……戳著我……好難受……」
薄寒城才剛離開少女的唇,往下落在她的脖子上,聽著她又是一句嚶嚀。
還在同時,洛箏小手往下推著戳著她的「棍子」,薄寒城倒抽一口涼氣,連忙攥著她的小手,讓她不要亂摸。
「保鏢大人……」
「不準再叫『保鏢大人』!」
她才一開口,薄寒城冷冷打斷,呵斥的少女一顫:「可是……你就是保鏢大人……」
「你再叫什麼『保鏢大人』,信不信……我現在丟你下車?」
薄寒城帶著一絲羞惱,做出這樣的威脅。
少女身子一顫,委屈扁著嘴巴,渾身難受不已,熱的想要爆炸,沒有半點清醒。
「不叫就不叫……城哥哥好凶……」
洛箏抓著男人胸膛,控訴似的一說。
城哥哥——
男人微微一怔,溢出一抹嘆息,透著幾分自嘲:「該慶幸么?你還知道『城哥哥』的存在……」
薄寒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情緒,從她嘴裡道出「保鏢大人」,他想要殺了她。
然而,她再一叫著自己,他又想生出憐愛。
「就這麼叫我……再叫我一聲……叫『城哥哥』……」
呢喃說著,薄寒城吻在少女天鵝一樣的頸項。
經過兩天時間,掐痕淤青散去不少,只是仍然感到刺眼。
眸色一深,薄寒城重重吻在上面,種下一朵朵玫瑰吻痕,試圖覆蓋下其他痕迹。
「城哥哥……」
少女聽話喚著,微微仰起脖子,任由男人落下破碎的吻。
「真是乖孩子……」
男人誇讚著,睨著那些痕迹,一點點被自己的吻痕覆蓋,心裡的魔散去一些。
只是,他還不停下,繼續往下游弋,剝開少女內衣。
「唔……好癢……疼啊……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