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1章 她醉了

  南宮淺見他不喝,自己拿起酒壇喝了起來。


  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酒。


  應該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後,她就再也沒有喝過,至於這桃花酒是誰準備的,她並不知道。


  反正下午做飯時,她就看到了。


  剛剛想起,就立刻拿了出來。


  以前她不喝,是因為她不能醉,但現在無極在身邊,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醉一場。


  不過她酒量還可以,沒有那麽容易醉。


  帝弑天在看到南宮淺喝酒後,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擔心起來,她等下醉了會不會發酒瘋?

  “你也喝,這個真的不醉人,我這瓶快喝完了,你看我臉不紅,神智清晰,哪裏有一點醉意。”南宮淺朝帝弑天眨眨眼。


  她真的沒有感覺一點反應。


  這酒的酒精度一點也不高。


  能聞到桃花的清香,還是挺好喝的。


  看來以後她也得多摘一些桃花,沒事釀釀酒,以後還可以送人。


  帝弑天見她眼神清澈,臉上沒有半分醉意,低頭看向麵前小酒壇。


  突然間,他有點心動。


  他是不是應該嚐一下?

  猶豫了一會,他拿起酒壇打開,然後輕抿了一口。


  “是不是很好喝?”南宮淺眸光亮晶晶的看著他。


  “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帝弑天放下酒壇,沒有他預想中難聞的氣味,反而是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


  “你可以多喝些。”南宮淺笑眼眯眯的說。


  帝弑天看她一眼,“你要是喜歡就喝了吧。”


  她一個人醉可以,要是他也醉,最後會不堪設想。


  他向來穩重,有些事還是不能亂來。


  雖然他的確被她影響了。


  不然他今天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你真的不喝?”南宮淺笑問。


  “不喝。”帝弑天語氣肯定的說。


  南宮淺舔了舔紅唇,最後拿過喝了起來,她是真覺得挺好喝的。


  他都已經喝過一口,要是不喝,豈不是浪費,索性她喝了。


  帝弑天見她在喝,便專心吃飯。


  等他吃完飯抬頭看南宮淺時,銀瞳微凝。


  她的臉很紅,非常紅,完全爆紅,一雙黑亮亮的眼睛有些迷離。


  此時他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


  她醉了!

  南宮淺笑看著帝弑天,然後朝他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臉。


  帝弑天見狀,立刻站起身,眉頭深深皺著。


  之前她不是沒有一點反應嗎?


  怎麽喝完兩瓶後變成了這樣?


  看她的樣子,似乎醉的很嚴重。


  帝弑天有些頭痛,他是第一次遇到醉酒的女人。


  如果她是陌生人,他完全可以不理。


  但現在他不能不理。


  “南宮淺,你現在還是清醒的嗎?”帝弑天看著她問道。


  “我當然很清醒啊,你是我的夫君無極,我要抱抱。”南宮淺說著朝他伸出雙手,一副要抱的樣子。


  帝弑天滿頭黑線,“既然你是清醒的,現在立刻回去睡覺。”


  “睡覺?你陪我一起睡。”南宮淺說著站起身,然後笑得一臉花癡的朝帝弑天走去。


  帝弑天在看到她過來後,雙眸微眯,立刻後退。


  她現在醉了,會不會趁著醉酒做些出格的事?

  “你為什麽走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哦。”南宮淺伸手指著他不高興的說。


  本來離他很近,他卻走開,現在離得更遠了。


  他這樣,她怎麽抓得住他。

  帝弑天俊臉漆黑如墨,她生氣?

  難道現在該生氣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一看她的樣子,準對他沒有安好心,還不知道到時候會對他做什麽!

  他不得不謹慎些。


  “你現在自己回去休息。”帝弑天冷酷道,企圖用氣勢嚇嚇她。


  南宮淺聽後搖頭,步伐踉蹌的繼續朝他走去,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帝弑天見她來了後,直接走出廚房。


  南宮淺立刻追,但就在她要跨出廚房門口時,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下,身子直直的往前麵撲去。


  帝弑天見狀,立刻閃過去將她接住。


  外麵是石地板,要是直接砸下去,她必會受傷。


  “呃,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擋我的路。”南宮淺憤怒的罵道,然後抬頭笑看著帝弑天,雙手捧著他的臉。


  “……”帝弑天表示很無語。


  誰擋她的路,難道不是她自己沒看到門檻嗎?


  “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硬啊,像鐵似的,上麵還有花紋呢。”南宮淺摸了摸帝弑天的麵具疑惑不解又好奇的說。


  帝弑天不想搭理她,“你現在能下來走路嗎?”


  “你不是可以抱我嗎?”南宮淺眨眨眼問。


  “……”帝弑天。


  所以這是賴上他了嗎?

  他現在懷疑,她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南宮淺見他不走,嘟了嘟嘴巴,笑嘻嘻的說,“頭好暈,還有些熱,我想洗澡,洗完澡睡覺覺。”


  帝弑天腦袋轟的一聲。


  洗澡?


  她的意思是讓他給她洗澡?


  此時,他心裏猶如上萬隻馬奔騰而過。


  手裏的人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快呀,我要洗澡睡覺,我明天還要修煉,我要努力變強,我要站在你身邊。”南宮淺笑得眉眼彎彎。


  帝弑天臉色沉了沉,冷聲道,“自己洗。”


  “可是我頭暈啊。”


  “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什麽意思?”南宮淺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他。


  帝弑天隻覺得一個頭比兩個頭還要大,遇上她後,他開始不知所措。


  這是第一個讓他為難的女人。


  很頭疼,可是又沒法丟下她不管。


  這才是讓他最煎熬的。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殺伐果斷,處事幹脆利落的。


  這是第一次跟個女人這樣糾結不清。


  “你住在哪裏?”帝弑天眸光閃了閃,快速問道。


  她要是醉了,不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


  要是沒有醉,她才會知道。


  南宮淺一臉茫然的看著帝弑天,呢喃道,“我住哪?我記得就是這裏呀,對了哦,這座院子是學院給我的。”


  帝弑天挑眉,司徒峰竟然給了她這樣的特殊。


  不過她帶著兩個孩子,住在宿舍樓裏的確很不方便,有這樣一座院子,對兩個孩子都好。


  “你怎麽還不走啊。”南宮淺鼓著緋紅的臉催促著。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裏。”帝弑天實話實說。


  畢竟他是剛來。


  他是感應到毛球在哪裏,才找到這裏來的。


  “那怎麽辦呀?”南宮淺皺眉苦惱道。


  帝弑天銀瞳微閃,立刻想到了辦法。


  片刻過後。


  毛球小心翼翼的出現在帝弑天麵前,一臉討好的看著帝弑天,笑得像彌勒佛。“帶我去她的房間。”帝弑天冷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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