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行者來進貢
打開直播空間后,吳憂和洛冰寒一眾在這邊的觀眾說道:「這事可大可小,我怕蘿絲膽小怕事,你們安排些人隨時盯著一點,如果她有什麼異動,我不想看到有人通風報信,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事是因為蘿絲而起的,是為她出頭,如果這女人不知好歹要去告狀,那吳憂可不會管她是不是可憐人。
洛冰寒點頭道:「明白了,我這就安排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貌似都呆在小院內深居簡出中修行。
蘿絲多少是有些不安的,因為吳憂等人可以離開,她還要在主城繼續呆下去,不過幸好沒有干出什麼蠢事來。
主城氣候溫潤,到處繁花似錦,可煌城效區那邊卻是冬雪飄零,寒風瑟瑟。
峽谷堡壘,骷髏王率人風雪無阻中趕到,跳下坐騎直奔大殿。
艾拉朵兒處理公務的地方,已有幾名其他關口的守護者先一步趕到,正在和艾拉朵兒面談。
骷髏王行禮之後,將今年要進貢的結晶和異晶送上,待紅火兒和藍冰兒清點過後沒問題,請示艾拉朵兒,表示如果沒什麼,他就走了。
骷髏王有自知之明,本就是代吳憂跑腿的,大小姐和自己家關主不對付,沒事還是老老實實走人的好。
「你留一下。」艾拉朵兒挽留一聲,又朝其他人揮揮手道:「你們退下。」
「是!」比蒙等其他守護者行禮告退。
其他人只是心中嘀咕艾拉朵兒單獨留骷髏王要幹什麼,待到眾人離去,艾拉朵兒伸手讓骷髏王坐下說話。
骷髏王謝過坐下,艾拉朵兒問道:「關口沒什麼事吧?」
「挺好的。」骷髏王恭敬回道,心裡擔憂,吳憂沒來,不知道大小姐會不會過問,估計是會的,不然留下自己做什麼。
果然,艾拉朵兒點頭表示讚許后,又問道:「吳憂這個守護者怎麼不來?」
骷髏王一臉尷尬,忙說出觀眾們早就謀划好的借口,也是萬金油的回復,反正他們已經看出這位大小姐恐怕對主播感興趣,不怕找事情。
「關主外出辦事,事情還沒辦妥,沒能來得及趕回。」這話一聽就是借口。艾拉朵兒淡淡瞥他一眼,有些事情大家只是不捅破而已,不耐煩道:「他上次從我這離開后沒多久,我幾次派人前去尋問,你就說他辦事去了,貌似就一直沒有回關口吧?小半年過去了,你一個小小關口,
辦什麼事需要辦這麼久?」
骷髏王一頭冷汗,尷尬道:「讓他出去採購一些東西。」
艾拉朵兒知道肯定是在胡說八道,不過也沒為難他,知道這傢伙自從歸服吳憂后對吳憂忠誠的很,只問:「他去哪了,帶了多少人走?」
「去哪我也不知道,關主只帶了兩個人。」
「兩個人?不怕有危險么?」艾拉朵兒皺眉道:「關口裡有那麼多的翼人,他不回來,就不怕關口出什麼亂子?他一直沒有消息回來嗎?」
骷髏王當然在直播空間和吳憂常聯繫,但這事能告訴艾拉朵兒嗎?
只好弱弱回道:「不會出事的,大家都很信服關主,翼人們都很聽話。」說完,怕什麼都不交待惹的艾拉朵兒惱羞成怒,忙補一句:「關主應該也快回來了。」
「太不像話了!簡直視我峽谷堡壘的約束如無物!」艾拉朵兒怒聲道:「骷髏王,你給我聽好了,他回來后讓他立刻來見我,以後他要離開關口必須經過我的批准,否則他這守護者不要幹了!」
「是是是!」骷髏王一頭冷汗應下。
「滾!」
「是!」
退下閣樓的骷髏王搖頭苦笑,吳憂這個守護者當的太也輕鬆了,什麼都是他干,連大守護者的訓話都得是他受著。
此時在正東主城中的神院,吳憂等人全部站在了院子里抬頭看天,十幾道各色流光從天際劃過,瞬間降落在了正東神院最中央的神殿之塔。
今天正是各境行者前來主城為神主進貢的日子,那集體化作意芒破空而來的情形可謂極為壯觀。
這些行者,實力最低的都是意身境中階!
整個主城都極為喜慶,各處都是慶賀的人們,不斷有意者不遠萬里而來,每逢這時,也是各在意者網羅信仰者的最好時候,也能彼此交易或交換情報。
仰頭觀望的吳憂等人亦是唏噓不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這麼強勢。泰納爾德貌似並沒有什麼興趣,反倒在周圍的花圃中不時摘上一朵花,插在自己的鬢角,手裡還拿了面鏡子照一照,得意時一雙濃濃的飛眉還左右翹上一翹,笑咧出一口大黃牙,配上臉上的長毛大黑痣,
再戴朵花,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偏偏他還其樂無窮的樣子,讓不時看上一眼的眾人一陣惡寒,恨不得過去踹他兩腳。
夜幕降臨后,整個主城沉浸歡樂的氣氛中。
出了正東神院的吳憂等人行走在街頭,置身於歡樂的人來人往之中,感受這滾滾紅塵的喜慶,末日之後,如今的混亂世界里,也唯有主城才見如此繁華。
一行人要前往今夜最熱鬧的對外神殿參觀,想多點見識。
奈何街上人群太多,一行人乾脆在河邊住租了一條船,品著糕點和茶水,乘船順水道前行。
然而水道上今天也是船來船往,顯得有些擁擠。
河道兩岸熱鬧無比,華燈絢麗,泰納爾德眼睛不夠用,坐不住了,手裡拿著,嘴裡咬著,在甲板上跑來跑去。
如此盛景,也讓直播空間觀看的地球觀眾讚嘆不已,真是繁華無比。
船順河道進入神殿周邊的湖泊后,陡然開闊,遠遠近近的湖面上大大小小的船不知道有多少,波瀾湖面倒影,猶如天上繁星。
不時擦身而過的船上絲竹聲不斷,鶯歌燕舞,唯有這裡才見文明氣象。
一條比吳憂等人乘坐的船隻大數倍的船從前面橫行而過,四面垂著白紗在夜風下飄蕩不定,一名男子在其中盤膝而坐。
「嗚嗚……嗚嗚嗚……」
一個體態曼妙的婀娜女人半枕在他的大腿上,唇邊一片青葉吹出曼妙的音樂。閉眼悠悠吹響樂曲的女人肌白似雪,渾身透出說不清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