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甲大人
吳憂一摸就知道這是什麼了,笑道:「這是特殊材料打造的寶物,其中束縛了一方空間,可以儲物。」
說罷,立即將自己的意識延伸了進去,只見裡面大概百個平方左右,堆滿了各種晶石,還有許多奇怪的材料,吳憂眼放光芒,皆是公主曾在意志流中提到過的珍惜材料,而且是提煉過的精華。
鐵精、銅精、金精、晶精等不一而足。
鐵精最多,足有兩噸左右,銅精就少了很多,差不多一千斤,金精只有五百斤,至於晶精,更是少的可憐,才幾斤。
這些材料是用來製造特殊物品的材料,各種威力強大的武器都需要強大的耐久承受力。
除此之物多的是各種寶石,吊墜之類,看來珠寶婦人有收集珠寶的癖好。吳憂繼續清點中,輕『咦』一聲,發現了兩枚意志具象化而成的文字,其中一枚閃爍著微光的『令』字,其中有獨特氣息,很強大,強大到令吳憂心驚,另一枚是有些黯淡的『宮』字,這與吳憂在珠寶婦人身上感應
到的氣息一樣,看來是珠寶婦人的信物。
吳憂想了想,果斷將這兩個字扔到了自己的意志空間,以後說不定有用,放到那裡也不怕被人感應到。
繼續清點,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大多是冷兵器,法杖、西方長劍、斗篷,也有一些熱武器,類似轟天炮之類的。
再最後就是在中央的三個盒子了,吳憂打開一看眉開眼笑,發達了啊!
其他的無關緊要,這盒子里竟然存著三團份量不同的意志流,正是他目前急需的東西,一團七千人份的,一團萬人以上的,還有一團三萬份的,全都比公主給予他的那一團大的多。
「那個公主真小氣!」吳憂的眼界立即就拔高了,不屑的撇撇嘴對公主鄙視起來,他卻不想公主真正用意是通過意志流給他信息。
吳憂心滿意足,將空間手鐲戴在手腕上,有些需要保密的東西納入自己的意志空間,例如意志流和材料。
整理完了,吳憂看看四處,駕馭四象龍迅速逃離事發現場,怕被那什麼魔王發覺追來。
穿過一片平原后,吳憂在半空看到了下方一處異象,跑了這麼遠應該追不上了,他放心了下來,好奇的停下來打量。
只見下方的焦土散布著密密麻麻的洞穴,不時的有甲殼類生物進進出出,似乎在搬運著什麼材料,將那些材料從洞里弄出來堆集起來,堆集的那處有一個背著殼的五短身材的人不停的指揮。
「難道是在挖礦?」有觀眾好奇說道。
吳憂也看出來了,盯著下面的生物眼饞不已,如果能收服它們的話,以後自己想挖礦就省事多了。
廢土的礦資源可不少,可是一直騰不開人手去挖,如果將這些小傢伙帶回去,派它們去干即隱秘又效率,挖出來弄回地球,對於觀眾們的發展很有推動力。
吳憂眼珠子一轉,盯向了那個背著殼的人,看來這傢伙控制著這些小東西。
蟲洞直接一開,眼前一個,視野中那殼人背後一個,二話不說,吳憂伸手過去一抓,直接將那傢伙從漩渦中抓到了眼前。
扔到龍背上,吳憂稀奇的上下打量,那背上的殼是真的。
那傢伙突遇變故渾身一哆嗦,抬頭一看發現了吳憂,驚慌之下就想要逃,可是一翻身才發現竟然在半空。
吳憂冷笑一聲,不客氣的抬腳踩在了那傢伙背著的甲殼上,冷冷說道:「有種你跳啊!」
「你是誰!」那傢伙爬在龍背上被吳憂踩在腳下,四肢亂蹬,不等吳憂回答,便在驚慌中威脅起來:「這處資源礦可是宮麗娘娘的的地盤!你敢綁架我甲大人,宮麗娘娘不會放過你的!」
「老子管你是誰!還不老實,讓你吃點苦頭!」吳憂不屑一聲,想要收服這傢伙,得先讓他恐懼害怕,再以利誘之。
觀眾們紛紛出謀劃策,吳憂手裡把屠神匕拿了出來,蹲在甲大人跟前,筆劃著自言自語:「不知道這甲殼能不能拆下來,我很好奇你甲殼後面有什麼啊!」
甲大人神情大變,面露恐懼,大喊道:「不要不要,千萬不要!那後面全是我的內臟,你剝了殼小人我就活不下去了!」吳憂不屑撇撇嘴,這也太容易慫了,觀眾們還有好多辦法沒使用呢,不過不是玩的時候,他冷笑著對甲大人說道:「那就要看你識不識相了!我問你,你說的那什麼宮麗娘娘是誰,還有這裡的情況,膽敢隱
瞞立即剝了你的殼!」
「我說我說!」甲大人面露苦澀,沒骨氣的全招了出來。
原來他是一隻穿上甲變異的異形,活了已經三百多年了,而且繁衍了無數子孫,靠著子孫的信仰也算是成就了一尊意義。
但他在魔界並不算什麼,魔界多的是他這樣的『家族』式意義,但全都服務於更強大的存在。
如他便是宮麗娘娘的手下,專門為其採礦,似乎這便是他存在的意義和使命。那個宮麗娘娘卻不得了,原本只是一座行宮,但在數萬年間被無數生靈信仰,漸漸凝聚了那些生靈的意志,從而具象化為了實體,有了靈智,且化身為了一個女人,被一個強大魔王看中,收入了後宮,從
而以宮麗娘娘相稱,這娘娘被委派至此地坐鎮。
「宮麗娘娘?」吳憂自語一聲,觀眾們也是有些愕然,貌似吳憂之前幹掉的那珠寶婦人,便是宮殿凝聚而來。
為了確認觀眾們的猜測,吳憂索性直接朝被他控制的甲大人問道:「那宮麗娘娘可是距此百里之外的一座飄渺宮殿?幻化為人後身上戴滿珠寶,乃是一個意尊?」
「呃……」甲大人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忙道:「是的是的!難道您是宮麗娘娘的客人?咱們是一家人吶!」吳憂嘿嘿笑了起來,奚落的看著他,也不隱瞞,直接說道:「什麼客人,那女人對我不敬,被我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