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白雪當乞丐(2)
海燕見孫幽悠不說話,看著自己的目光呆滯,很明顯在想其他的事情,海燕不確定孫幽悠有沒聽她說的話,海燕將自己的手從孫幽悠手裏抽出,孫幽悠回神看著海燕。
海燕問:“悠悠,你想什麽呢?”
“沒有。”目光閃了閃,孫幽悠短暫的糾結後決定,還是不要告訴海燕電腦的事情,免得讓海燕有了希望,杜海安又給她失望,孫幽悠說道:“我猜,向陽一定沒攔著你。”
搞不好還和海燕一起去杜家,這種事情向陽做的出來。
“沒有,他和我一起去的。”海燕說。
自己果然沒猜錯,滿意的在心裏小得意一番,孫幽悠點頭說道:“嗯,他做的很對,讓你一個人去杜家,我都不放心,何況是向陽。海燕,有什麽需要,你一定要找我,就算我辦不到,還有冷燁。”
孫幽悠對向陽的滿意又多了幾分,很看好海燕和向陽的未來,海燕和向陽也是經曆過重重的誤會和考驗,痛也痛過,笑也笑過,傷也傷過,可以說什麽都經曆過了,能走到一起彼此都會很珍惜,就如她和冷燁,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和幸福。
人就是這樣,自己幸福了,也希望自己在乎的人也能和自己一樣幸福。
“好。”海燕應了聲,她和悠悠的關係,就是悠悠沒開口,她要是遇到什麽事情,也會向悠悠開口,請悠悠幫把手。
“對了,聽說你和向陽最近好像都是形影不離,海燕,你決定了嗎?”孫幽悠突然問。
海燕一頓,目光坦然的看著孫幽悠,說道:“本來還不是那麽確定,經過這麽多事情後,漸漸明白,人這一生真的很短暫,意外還無處不在,誰都不能保證明天會怎樣,是痛,是苦,還是甜,不去嚐試,永遠不會知道,未雨綢繆的事我不想做,隻想和向陽再冒一次險,畢竟,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揮霍。”
昨晚的車上,向陽的自虐讓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她依然在乎向陽的一切,看不得他有絲毫損傷,過去的掙紮都成了多餘,和愛的人在一起才最重要。
“你能這麽想最好了。”微微一笑,孫幽悠十分欣慰的說。
“悠悠,當初你原諒冷燁時,也是這麽想的嗎?”海燕問,孫幽悠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就是最好的列子,沒去嚐試,你永遠不會知道幸福在前麵等著你。”
“找個時間一起去看看向南。”孫幽悠提議。
“好啊!”立馬同意,海燕也想通了,她再糾結向南的死也沒用,不如像悠悠那樣,把向南放在心裏,有空的時候去看看他,未嚐不很好。
孫幽悠說:“放下心結,人會開朗快樂許多,遠比抓住過去不放手,來的輕鬆。”
海燕點頭附議,兩個女人相視而笑,持續在她們心裏一個月之久的陰霾總算散去,心情隨著天氣走入晴天,她們都知道,那個已經離開了的人,會在她們心裏的某個角落,直到她們死去的那一刻,才隨著她們一起埋葬。
酒吧一條街,是S市最為龍蛇混雜的一條街,街上百分之八十的店鋪都是酒吧和夜店,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迪廳和餐館。
和昨天一樣,天還沒黑,女乞丐就早早地跪在以往的位置上,穿著厚厚的髒羽絨服,可能是因為穿久了的緣故,衣服的顏色已經看不清,上麵的牌子卻很清楚,國外某個高檔服裝的品牌,穿的起這個牌子的人不多,偏偏女乞丐身上就有這麽一件。
她低垂著頭,發絲淩亂,到處都是髒兮兮的,唯一不髒的地方是她的臉,很幹淨的一張臉,見過她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乞丐有著姣好的容貌,白皙似雪的臉龐,勾魂的眼眸,胸前的宏偉十分傲人,不難想象,如果她能站的起來,身材也不錯。
說起這女乞丐,大家都好奇又疑惑,不知道她是哪裏人,也不知道她以前在哪裏行乞,一個月前來的酒吧一條街,沒人看到她怎麽出現,憑空就跪在哪裏,每天如此。天還沒黑她就出現,夜生活結束,人們都散去,她依然跪在哪裏,等第二天天亮,她就不見了,不管你施舍什麽給她,她都不會看一眼,想她跟你說謝謝,簡直不可能,為此,人們又猜測女乞丐是個啞巴。
對於女乞丐諸多的好奇,卻得不到一點的解答,她成了酒吧一條街的焦點,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個月,經久不衰,比網絡紅人還要紅。
“好漂亮的女人,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乞丐。”一個男人蹲在女乞丐麵前,手輕佻的抬起女乞丐的下巴,呼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氣,嘖嘖有聲。
“覺得她漂亮就娶回家供著唄。”另一個男人也調笑的說道,一看就知和地上蹲著的男人是一夥的。
“我又不是有病,娶一個手腳都廢了的女人回家招笑話嗎?”蹲著的男人不雅的碎了一口唾沫,抬起頭,還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
“你不是說她漂亮來著?”漂亮就應該帶回家,自己慢慢欣賞。
“我是說她漂亮,可沒說要娶她回家。”男人不理會自己的同伴,轉身笑著對女乞丐問道:“妹妹,乞討辛苦不辛苦啊?”
“滾開。”男人的噓寒問暖並沒讓女乞丐感動,反而用冷冷的眼神瞪男人,因為男人的手指已經在她臉上亂摸了,女人很生氣,更加憤怒,勾魂的雙眼裏泛著火光。
她今天承受的一切,他日一定奉還給向陽,該死的向陽,女人磨牙。
毫無疑問,此女乞丐就是白雪,不得不說,向陽懲罰人的手段真的很……嗯,很奇特。
“喲嗬,乞丐還有發火的時候,夠辣,夠味兒,我喜歡。”蹲在地上的男人怪叫著,他身邊的同伴翻白眼,喜歡,叫他帶回家,他不要,現在又說喜歡,真是無語了。
“滾。”有些發白的唇瓣抖了抖,白雪吐出冰冷的一個字。
“要我滾可以,不過,你得和我一起滾。”男人說著伸手去拉白雪,白雪根本動彈不得,她的手筋腳筋都斷了,膝蓋已經沒了知覺,手也沒一點力氣,要掙脫男人的鉗製,簡直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