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挑釁
“沒興趣。”冷燁起身,闊步上二樓。
孫幽悠目送他的背影,笑得花枝招展。
人民醫院。
孫幽悠站在VIP病房外,看著白鳳雲給冷若妍喂雞湯。
她是傷到腰,還是傷到手啊?
孫幽悠靠在門上,手托著下巴,思索著要如何將白鳳雲支開,冷若妍不認識她,白鳳雲卻認識她,估計還對她恨之入骨。
突然,一張報紙落在腳邊,孫幽悠本不在意,卻被上麵的頭條吸引,孫幽悠彎腰撿了起來,這時兩個護士走來。
“護士小姐。”孫幽悠上前將兩人擋住。
“有什麽事嗎?”護士聲音溫和。
“是這樣。”孫幽悠指著報紙上新聞,清眸裏溢出水霧。“我是冷若妍的鐵杆粉絲,知道她受傷了,住在你們這家醫院,我特意從廣東跑來S市看她,送上我赤膽忠心的慰問。”
廣東離S市很遠,可見她的誠意多到家。
“冷若妍就住在這間病房。”護士說道,她並不歧視這些瘋狂的追星族,其實她也是冷若妍的粉絲,對同樣是冷若妍粉絲的孫幽悠很有好感。
盡管她的穿著有些……火辣妖嬈,正因如此,更像一個瘋狂的追星族。
“我知道……”孫幽悠咬著下唇,低著頭,欲言又止。
“怎麽了?”護士安心的問道。
“我……”孫幽悠扭頭看著緊閉的門,猶豫幾秒。“她媽媽在裏麵。”
“沒關係,阿姨很隨和,她若是知道你是她女兒的鐵杆粉絲,一定會喜歡你,沒準還會留你在這裏陪冷若妍。”護士淺淺微笑,說著就要去幫她敲門。
“護士小姐。”孫幽悠拉住她的手,很想告訴她們,別被白鳳雲的外表所騙,什麽隨和端莊,都是假象,白鳳雲整個就是白雪公主那個黑心的後母。“我不想讓冷若妍的家人知道,我隻要單獨與她待一會兒,我保證不會太久,幾分種就知足了。”
最終,孫幽悠還是說服了那兩個護士,幫她將白鳳雲支開。
孫幽悠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精芒,白鳳雲被兩個護士叫走後,病房裏隻剩下冷若妍。
砰砰砰!
“進來。”孫幽悠修著自己的指甲,頭都未抬一下,向南為了讓她好好休息,拒絕所有粉絲來看她,這時候來看她,除了文叔,但是大哥。
孫幽悠扭開門,走進去上瑣。“冷大明星好興致。”
這聲音……冷若妍修著指甲的手一頓,抬眸看著背靠在門上的孫幽悠,臉色一變。“是你?”
“冷大明星好記性,僅僅一次麵便記住了我,還是說我給冷大明星的印象太深刻。”孫幽悠走到病床上,一屁股坐下去,動作很大,床因她的動作彈動了下,冷若妍原本固定的腰因彈動,痛得她呲牙裂嘴。
“你……”除了你,冷若妍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麽。
“我什麽?”孫幽悠一臉無辜的問,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弄痛你了嗎?真抱歉,我是故意滴。”
為了證明她的話有多真,孫幽悠坐下起來,坐下起來。
“啊……”歇斯底裏的痛叫聲在病房響徹起,幸好這是VIP病房,隔音效果很好,若不開門,無論是裏麵,還是外麵都聽不到。
重複的很多次,直到累了才停止,她是累,冷若妍卻是痛。
“呼!”孫幽悠坐在床上,重重的吸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累死我了。”
冷若妍臉色蒼白,因痛而扭曲著一張小臉,顯得無比猙獰,大顆的淚珠從她眼眶裏滴落,恨意盤踞在她臉上。“你是誰?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你?”
她是觀眾心目中的女神,後台是向氏,在演藝圈內,那些一線明星都巴結,粉絲更是崇拜,不可能與人結怨。
而眼前這個人,雖濃妝豔抹,穿著火辣,卻隻有十多歲。
“我是誰,你有機會知道,你沒得罪我,可誰叫你是白鳳雲的女兒呢!沒辦法,人家愛屋及烏,我就恨屋及烏,所以你倒黴了。”孫幽悠伸手,戳了戳冷若妍的腰,無疑不是火上澆油,還很無辜的問:“真有那麽痛嗎?”
冷若妍撕心裂肺的哀嚎聲,讓人忍不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孫幽悠清眸裏露出一抹鄙夷,這點痛就叫得跟殺豬似的,她領教過真正的痛嗎?
“你說,我若是將你的裸照拍下來,你玉女的形象會不會毀掉,再幫你叫幾個牛郎,玉女變欲女,放在網絡上,點擊率會不會破億?”孫幽悠看了兩年心理醫生,所謂久病成醫,她也懂些心理學,知道如何能徹底毀掉一個人。
冷燁跟冷若妍是白鳳雲的驕傲,她就要毀掉白鳳雲的驕傲,她暫時不動冷燁,向毀掉冷若妍。
冷若妍痛得說不出話,隻是用恨意的目光看著她。
“沉默我就當你是在默認。”孫幽悠接開被子,手朝冷若妍病服上的鈕扣伸去。
“瘋子,你這個瘋子。”冷若妍掙紮著,身體上的痛,與她的名譽相比,根本不算什麽。
“你們在幹什麽?”向南一腳將踢開,上前將孫幽悠從冷若妍身上拉來,見是她,頭立刻痛了起來。“怎麽又是你?”
“嗨,我們又見麵了。”孫幽悠朝向南揮了揮手,這家夥來得還真是時候。
向南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狼狽不堪的冷若妍,這畫麵相當曖昧,不知情的還以為她遭性侵犯了。
這女人幹了壞事,還一臉淡然的跟他打招呼,還真是極品。
向南按了下冷若妍床頭的按鈕,拽著孫幽悠的手臂離開病房。
一路上孫幽悠沒掙紮,白鳳雲也應該回來了,她再留下去,會被白鳳雲看到,她還沒玩夠,怎麽能讓冷若妍知道她是誰。
樓梯口。
向南手下一個用力,將孫幽悠抵在牆上,雙手撐在她頭頂的牆上,將她禁錮在自己胸膛與牆之間。
“你非要打扮得如此誇張嗎?”向南很想用嚇人兩這來形容,他的素質教育很成功,所以即使再難得的話,他都說得很委婉。“最近流行非主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