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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 檢查結果是正常的

  此時的薛靜心中也是複雜不已,傅念琛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讓她的心髒不停的跳動著。


  她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腦袋撇到了另一邊,不知該如何麵對傅念琛。


  看著這幅模樣的薛靜,傅念琛淡淡的說到:“咱們兩個人好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的,像現在這樣坐下來平靜的談一談了。”


  薛靜尷尬的笑了笑,敷衍著,“是啊,確實是沒有好好的談一談了。”


  在薛靜的記憶之中,她對於傅念琛一般都屬於漠視的態度,甚至心裏還摻雜著怨恨,如今兩個人像今天這樣平靜的坐下來談一談的時候,她的心裏不知道為何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其實,這個時候薛靜的心中也有些後悔,她這些年對於傅念琛的漠視,讓她心中懊悔不已。


  她總是怨恨這傅念琛弄丟了她的另一個孩子,可是從來就沒有想過她也是傅念琛的母親,也是他們的庇護人。


  她微微地歎了一口氣,回想起自己之前所做的錯誤心中異常的心虛。


  薛靜微微的張著張嘴吧,剛剛想說什麽,可似乎又想到了什麽,便又將話咽了回去。因為薛靜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張口。


  她們母子二人之間,現在變得異常生疏,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如果不是今天再次因為寧以修的原因坐在這裏恐怕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看著薛靜那猶豫不決的模樣,傅念琛知道薛靜不知該如何開口見如此,那就由他來打破這份尷尬吧!

  傅念琛看著薛靜,淡淡的說道:“你不用多想,寧以修的身世我早就已經知道清清楚楚。”


  “什麽!”薛靜猛地站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麵前的傅念琛。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將這件事情告訴過傅念琛傅念琛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見到薛靜如此激動,傅念琛上前又將她按回了沙發上,異常平靜,“你先不要著急,我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麽讓你擔心的事情,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


  薛靜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到,“謝謝你!”


  傅念琛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寧以修,“當年的情況我並不知道是什麽樣,不過我可以大致猜出來,您帶著孩子一定過得不是很好,對嗎?畢竟傅老夫人非常的強勢,我知道你一定過得很苦。”


  傅念琛短短的幾句話,便讓薛靜有了一種熱淚盈眶的衝動。


  這麽多年了,薛靜隻覺得自己心中的苦,仿佛終於有了訴說的地方。


  薛靜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謝謝你!”


  “我知道,您對於寧以修非常的享受會,如果您願意的話,我願意從中周旋。”傅念琛的幾句話讓薛靜的腦袋瞬間空白一片。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地說道:“這,這是真的嗎?”


  傅念琛點點頭,他能夠看得出來,薛靜對於傅念琛真的很好。


  薛靜忍不住後釋懷的笑了出來,仿佛這麽多年的壓抑和痛苦通通消失不見。


  對於寧以修,薛靜當然是想要認回,可是寧以修那麽的恨她,又怎麽可能認她做母親呢?畢竟當初的拋棄已經深深的紮根在了寧以修的心裏,豈是說放棄就可以放棄的。


  如果現在能夠認回的話,這樣也好,緩和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和傅念琛的關係平平淡淡,自然是指望不上傅念琛,唯一能夠指望上的也就隻有寧以修了。


  薛靜抬起頭來,非常緊張的說道:“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若是能夠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和好如初,那再好不過了。”


  “我會幫你的!”傅念琛非常平靜的說到。


  薛靜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已經因為酒精不知人事的寧以修,最終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心裏頭也多了那麽幾分期待。


  畢竟她現在除了傅念琛願意幫她以為,就沒有別人了,隻能夠選擇相信傅念琛。


  早上,溫暖的陽光灑在被子上,寧以修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場景,整個人懵了半天。


  這是在哪裏?他明明記得自己去喝酒了,難道說是傅念琛將他送到了酒店裏?懷著這樣的想法,寧以修慢慢的坐了起來。


  當看到房間的擺設以後,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臉上帶上了一些不耐煩,他怎麽會來這裏呢?

  四處找了找自己的手機,打開一看,現在都已經是快要到中午的時候了。


  他先是去衛生間裏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緊接著穿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打開房門,剛剛走了沒幾步路,一抬頭,發現薛靜和傅錦程兩個人都在靜靜的看著他。


  這樣的目光讓寧以修微微有些尷尬,不過想到是昨天晚上對方收留了自己,臉上的冷硬逐漸消失不見,反而是帶上了一些柔和。


  “謝謝你們,我先走了。”寧以修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轉頭準備離開,他雖然不會太過於怨恨薛靜,可是同樣也別指望著他能夠說出什麽來。


  薛靜連忙喊住了他,柔和的聲音說到:“你看,你喝了酒,晚上的時候也沒有怎麽吃東西,不然這中午飯還是在這裏吃吧!”


  此刻的薛靜心中充滿了迫切和希望,她希望寧以修能夠留下來吃一頓飯。


  寧以修裝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目光非常的冷,隨後說到:“不用了,我並不是很餓。”


  雖然此刻的寧以修對於薛靜不耐煩到了極點,但是想到了旁邊的傅錦程,最終還是留了一個麵子。


  就在寧以修準備離開的時候,傅錦程卻突然說到:“留下來吧!剛好,我也想要跟你談談。”


  隻可惜,傅錦程的話並不起什麽作用,寧以修依舊還是要離開。


  就在寧以修即將踏出家門的那一刻時,傅錦程再次開口,“我什麽都已經知道了,你確定不留下來跟我好好的談一談嗎?”


  寧以修微微皺了皺眉頭,原本即將要踏出的腳,最終還是收了回來,他轉過身體,走到了傅錦程的對麵,坐了下來。


  看著寧以修坐下來後,原本剛剛薛靜的臉上還微微地帶上了一些苦澀,這一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麵帶笑容地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把做好的飯菜都端到桌子上!”


  當薛靜將飯菜端上來之後,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寧以修。


  這些,可都是她親手做的,哪怕今天寧以修隻是吃一口,也足夠令她開心好久了。要知道,自從她懷上了傅念琛之後,便再也沒有親自下廚做過飯,這可是頭一回。


  傅錦程看著這香味撲鼻的飯菜,忍不住的說道:“怎麽以前沒有見你給我做這麽多好吃的!”


  薛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外麵天天吃那些好吃的,哪裏會看得上我做的這些菜。”


  兩個人相處融洽,唯有寧以修坐在那裏有些格格不入。


  傅錦程用筷子夾了一根蔬菜放入嘴中,忍不住發出了讚歎的聲音,“這麽多年了,你做菜的味道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麽的好吃。”


  對於傅錦程的讚歎,薛靜雖然心裏高興,可是這眼神卻始終都看著寧以修,看到對方到了現在都不肯動一塊筷子,她的心中難免帶上了一些失望。


  傅錦程自然是看出了薛靜的心裏,他笑嗬嗬的說到:“你還是吃兩口吧!畢竟這也是某人的一番心意啊!”


  對於傅錦程的話,寧以修沒有說什麽,隻是淡淡的低下頭看了這菜一眼,他現在滿腹心事,哪裏會有心情品嚐這些美味佳肴呢?

  “唉!”傅錦程見到寧以修不肯動筷子,微微地歎了口氣。


  寧以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麽事情咱們還是直接說吧不用在這裏討論一些有的沒的!”


  傅錦程看了一眼旁邊的薛靜,微微的咳嗽了一下,“既然如此,但我就開始說了,我知道你一直怨恨著你的母親,可是她其實過得也非常不好。”


  對於傅錦程一張口便是這樣的話,傅念琛垂著眼睛在心底嘲諷地笑了笑,這個世界上不得已的事情多了去了,難道這就是薛靜拋棄他的理由嗎?


  寧以修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他倒想要看看,傅錦程還能夠說出什麽來。


  “當年,我和你母親結婚,並非不是不要你的,而是迫不得已,當時我苦苦哀求才獲得了你母親來到傅家的資格,可是你母親加起來的唯一條件就是不能帶你進門。”傅錦程說完,寧以修不僅沒有任何表現,反而還漫不經心的打了一個嗬欠。


  “無奈之下,就隻能叫你送給妹妹和妹夫先養著,稱之為妹妹的孩子,婚後你的母親謹小慎微處處受人擠兌。


  這樣的情況,是懷了傅念琛之後,才有所好轉,並且偷偷地將你接過來,留在身邊照顧,本來也想著認你,可是隨著你逐漸長大,這樣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小,甚至就再也沒有了!同樣也因為你的長大,顧及也多了起來。”傅錦程說完,將目光看向了寧以修,希望聽聽寧以修是什麽想法。


  寧以修依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靜靜的聽著這故事,至於自己是故事裏的主角,他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


  看著這樣的寧以修,薛靜坐在那裏心疼極了,她也不想要這樣,可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


  傅錦程異常和平的說到:“本來,這件事情我們想要一直瞞著你,但是,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想問問你,能不能原諒我們兩個。”


  這原諒的不僅是薛靜和傅錦程兩個人的所作所為,更是原諒他們兩個人的私心。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當初的私心,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更不會導致事情的錯位。


  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坐在那裏的寧以修,薛靜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她當然是希望寧以修能夠原諒她,隻是她知道,這個願望實在是太過於渺茫了。


  此刻,看似表麵上風平浪靜的寧以修,其實心中早就已經升起了滔天駭浪,所有的一切都擺開說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的心中自然是充滿了諸多的怨恨,可是這些怨恨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說不出口。此刻的寧以修隻覺得自己的內心是絕望,他就像是站在深淵的邊上,隨時都有被吞沒的可能。


  他為了這個執念,傷害了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是最珍惜的人,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寧以修在心裏靜靜的問著自己,但是卻沒有任何答案。


  傅錦程看到寧以修的眼神中有短暫的迷茫,知道一定是自己剛剛說的話起了作用,連忙迫不及待的說到:“我知道你的心對我們兩個人充滿了怨恨,但是你總要給我們一個機會吧!不然的話,這樣持續下去,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


  此時,傅錦程的臉上甚至帶上了一些懇求的神色,他希望寧以修能夠答應他。


  隻可惜,傅錦程的這個願望落空了,在他不停的說著以後,一直安安靜靜的寧以修終於有了動作,開始說話了。


  寧以修看著這兩個人一件期待的夫婦,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是嘲諷,又是其他的意思。


  “我明白你們的心情,想要在現在和我打好關係,彌補你們兩個人之前說犯過的錯誤,隻可惜,已經晚了,我早就已經過了那個年紀,我一個人以前過的就很好,現在也是以後也會是這樣,所以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都是寧以修的心裏話,他早就已經過了那個年紀,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不需要了。


  傅錦程一下子便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畢竟他和寧以修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剛剛說了那麽多,恐怕對方早就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再說下去的話,對方有可能直接就會是討厭。最重要的是,他就是那個害母子分離的罪魁禍首。


  看著安靜下來的傅錦程,寧以修沒有說什麽,隻是準備起身離開這裏。這些話,他早就已經聽膩了,已經不想在聽了。


  旁邊的薛靜知道寧以修肯定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她微微的歎了口氣,在寧以修準備起身離開的瞬間,突然開口到:“寧以修,我想要跟你單獨,好好的談一談。”


  原本寧以修想要直接拒絕,可是在看到薛靜那雙有些微微泛紅的眼睛時,最終還是心軟了。


  傅錦程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給母子二人留下了單獨說話的空間。


  等到傅錦程離開以後,寧以修完全沒了剛剛的那種冷漠,反倒是帶上了一些閑散,甚至是眼底深處帶上了譏誚。


  對於這一切,薛靜看在心裏非常的難受,但是想想這都是她自己的錯,也就釋懷了。


  “說吧!把我留下來,到底想要說什麽,有什麽你直接說就好了,我不想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了。”寧以修語氣裏是滿滿的不耐煩,他希望薛靜可以識趣一點。


  隻可惜,薛靜並沒有他所想象中的那樣去做。


  薛靜看著麵前寧以修,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她非常淡定的說到:“我覺得,你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我留下你,隻是不忍心看著你這樣一錯再錯。還是停手吧!你做的錯事已經很多了。”


  “嗬!”寧以修聽了薛靜的話,內心隻有這一個想法,他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般,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這種目光讓薛靜非常的不自在,甚至是心裏還有一種羞愧在裏麵,看著寧以修不善的眼神,薛靜已經知道了對方要說什麽了。


  “你憑什麽這麽說?或者說,你想要用什麽身份來說這種話?我的母親嗎?這個身份我覺得你根本就不配。哦,如果你要是早一點拿這個身份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夠賣你幾分薄麵。”寧以修從頭到尾,將薛靜羞辱的一文不值。


  薛靜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甚至微微有些顫抖。寧以修怎麽能夠這麽說她呢!此時,薛靜的心裏除了傷心就是傷心。


  隻是,想想之前寧以修也是這麽說她的,每一次,話都是差不多的,好像也沒有什麽。


  這一刻,薛靜就好像一下子想通了一樣,她臉上的悲傷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薛靜心中有些嘲諷的想到,這大概就是這種話聽多了,到了後麵的時候已經有了免疫的感覺,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了。


  “我今天,是真心實意的想要來勸你的,不管你怎麽說,我還是要將我想說的話說完,現在你還有機會,懸崖勒馬還來得及,一切都還要挽救的機會,如果你到了真正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那你那個時候才是最後悔的,就像是當初的我,如果我當時及時止住,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了。”這些話,都是薛靜發自肺腑和真心說出來的,她相信,寧以修一定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意。


  看著寧以修的眼眸逐漸柔和了下來,薛靜知道,自己剛剛的那些話,一定是觸動了對方。


  薛靜伸出手,第一次握住了寧以修的手,她異常溫柔的看著寧以修,眼睛裏麵充滿了和平。“現在,真的還有機會,千萬不要等到深陷其中再去挽救了,那時候,一切都遲了。”


  對於薛靜這番話,寧以修一時之間也是猶豫不決,他的心裏其實早就已經後悔了,隻是,現在真的還能夠挽救。還能夠擁有退路嗎?


  寧以修的眼睛裏充滿了掙紮的神色,他不停的在對抗著自己內心原本的想法。


  見到這一幕,薛靜將寧以修的手拉的更緊了。


  薛靜看著寧以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到:“我知道你所有的痛苦都是來源於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我想要贖罪,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你,我不想看著你再被痛苦折磨,看著你折磨著自己,卻傷害著身邊每一個愛你的人。”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寧以修有些慌張的說道。剛剛薛靜的那一番話將他心裏所有的想法都帶了出來,讓他不知所措,甚至非常的惶恐。


  看著這樣的寧以修,薛靜原本還想要說什麽,可是寧以修卻眼疾手快的甩開了她的手,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這裏。


  薛靜站在身後,微微的歎了口氣,不過想到剛剛寧以修的那番表現,她在心裏默默的想到,她的那些話寧以修一定是聽進去了,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反應。


  與此同時,醫院。


  鞠姿拿著果籃和花束來到了醫院,很快就找到了小布丁的病房。


  當鞠姿進去以後,看到簡長晴的那一刻,微微一愣。她連忙上前扶住了簡長晴,詫異的說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你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在鞠姿的心裏,簡長晴永遠都是一副光鮮亮麗的模樣,甚至眼神中也總是充滿著高傲,何時變得如此憔悴。


  簡長晴輕輕地推開了鞠姿,慘白著臉笑了笑,“我並沒有什麽大事,可能是這幾天照顧小布丁,微微有些憔悴而已。”


  對於簡長晴來說,這些都是次要的,隻有小布丁才是最要緊的,她已經在這裏守了這麽久,可是為什麽小布丁都沒有半點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


  鞠姿微微皺著眉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小布丁,有些擔憂的問道:“到現在還沒有醒嗎?”


  簡長晴搖搖頭,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麽眼睛猛的一亮,上前兩步緊緊的抓住了鞠姿的衣服。


  “你把當時的情況再告訴我一遍,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些不對勁,檢查做了一遍又一遍,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的,可是為什麽小布丁就是不醒過來。”說到這兒,簡長晴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鞠姿輕輕地拍了拍簡長晴的後背,語氣溫柔,安撫著說道:“你不要太過於傷心,我這就把當時的情況再給你說一遍!”


  當鞠姿說完以後,簡長晴搖搖頭表示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無奈之下,鞠姿就隻好再說一遍。


  時間過了,幾乎快有兩個小時,而鞠姿也將這件事情說了不下五遍了。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隻是一遍又一遍的說著,異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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