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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傅先生心中喜歡的人並不是你

  艾嬌嬌這段日子以來一直上竄下跳,靠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搏了無數眼球,可以說是這次照片事件最大的得利者,即便都是有關於她話題的都是罵聲一片,可她的名字甚至都要比作品過硬的女星還要廣為人知,熱度一直都居高不下,要知道在娛樂圈,被黑被罵不算是最糟糕的事,無人問津才是最可怕的。


  艾嬌嬌顯然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管是黑是紅,首先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了足夠的關注度和熱議,她就可以開始著手洗白的事了,畢竟她不是真的照片上和傅念琛約會的女人。


  這一招也是險棋,是艾嬌嬌的團隊的奮力一搏,但凡傅念琛和簡長晴一方出手,她都要得不償失,可是老天是眷顧她的,她一帆風順的達成了自己的願望,這份順利也讓艾嬌嬌的野心更多大了,她試圖挑釁簡長晴,隻要表現出過激反應,哪怕一丁點,就足夠讓艾嬌嬌發揮出一場洗白大戲。


  可是她的願望落空了,因為簡長晴一丁點都沒有被激怒,反而一副盡事皆在掌控當中的篤定。


  “你在說什麽?什麽那晚?”艾嬌嬌麵露不解,“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簡長晴往後退了一步,對於眼前這個連對手都稱不上,最多隻算是一個跳梁小醜角色的人,索然無味,和她計較,倒顯得自己落了下呈。


  而簡長晴的舉動大大刺激到了艾嬌嬌,就在簡長晴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喊了一聲,“做人是不該貪心,可也要貴在自知,傅先生心中喜歡的人並不是你,不是嗎?”


  因為她這句話,簡長晴掉轉回頭,她目光尖銳,鎖定在艾嬌嬌身上。


  艾嬌嬌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可她還是頂住了這份壓力,沒有退縮,隻是她的身體語言還是泄露了她內心的懼意。


  “你都知道些什麽?”簡長晴語氣不善,這個艾嬌嬌,她倒是看輕了。


  艾嬌嬌雙手抱臂,高昂著頭,“簡小姐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我也隻是知道一些事實罷了,我說的都沒錯吧。”


  艾嬌嬌甚是囂張,她篤定的認定了傅念琛不愛簡長晴,至於為什麽要維持這份婚姻,一定是另有隱情。


  簡長晴轉過身,朝著艾嬌嬌走了過去,艾嬌嬌的身子動了動,到底是沒有退縮,她不著痕跡的用餘光瞥了眼監控探頭,確定自己所在的方位是在監控探頭的範圍之內,她才安下心來。


  “是誰告訴你那些事的?是傅芮指使你這麽做的嗎?”簡長晴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傅芮了,她每次找到自己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誰啊,我不認識。”艾嬌嬌對於簡長晴的提問是裝傻充愣,就是不肯合作。


  “你轉告傅芮,讓她別搞那麽多花樣。”簡長晴留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再沒有理會艾嬌嬌了。


  艾嬌嬌連聲叫住簡長晴,甚至還想追出去,但被高奢店的店員給攔了下來。


  “小姐,你還沒結賬呢。”好幾個店員攔在了艾嬌嬌麵前,不讓她離開。


  艾嬌嬌躲了躲,發現自己沒有躲過這些店員,而且簡長晴也越走越遠,人影多不見了,還追什麽追啊,艾嬌嬌懊惱的跺了跺腳,把怒氣全撒在了店員身上,“我還會賴賬,少你們錢嗎!”


  “這都是公司規定,還請小姐你體諒一下我們。”店員賠著笑。


  “那她呢?她也沒結賬,還不是就這樣穿著衣服走了!”艾嬌嬌指著簡長晴離去的方向,頓感自己受到了差別待遇。


  “簡小姐是我們的黑卡會員,她享有我們的月結的權益。”店員解釋道。


  “那你們這裏的黑卡會員怎麽辦的?”艾嬌嬌不甘示弱,這些天她是賺的盆滿缽滿,花銷起來也開始大手大腳,以前不敢買不舍得買的,這些日子都如願以償了,要知道像這家高奢店,她都是省吃儉用好幾個月才咬牙買上一件,還是以前的舊款,從來都沒有直接挑過新款,如今,她可以不看價錢,想買就買了。


  當一個人滿足了生理需求時,就該向著更高的需求發展。


  “我們這裏有介紹,要是小姐你想要辦我們的黑卡會員,我們現在就能提供會員申請,還有黑卡會員能夠享有許多的權益。”店員將黑卡會員的簡章遞了過去。


  艾嬌嬌一看,當看到那一串的零時,臉色變得扭曲了起來,她強行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將手上的簡章遞回給了店員,“我再考慮看看吧,你們家衣服的風格和我不是一路的。”


  店員也沒有勉強,也沒有露出什麽異樣,指著她身上的衣服道“那這件還要不要?”


  艾嬌嬌撇了撇嘴,“都穿身上了,再給別人也不好賣了吧,我也不為難你們了,結賬吧。”


  店員從她手上結果銀行卡,爽快的按了好幾位數。


  艾嬌嬌簽完名之後,也學著簡長晴對著店員道,“給我把標簽剪了,我穿著這個走。”


  做完這些後,艾嬌嬌走出了店門,對於今天在店裏發生的事很是懊惱,沒有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向發展。


  艾嬌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道,“失敗了。”


  那邊似乎也沒有怪責她的意思,反而有意料之內的先決感。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我不能一直再被罵吧,再不扭轉口碑,熱度再高,也要糊。”艾嬌嬌不由有些焦急,當享受過當紅的好處之後,她更加無法接受跌落神壇的失重感,她想要一直都處於雲端高處,由奢入儉難。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艾嬌嬌的焦急神色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甚至還笑了起來。


  “對了,她還提了一句傅芮,傅芮是誰啊?她說我是傅芮指使的,還讓轉告傅芮別玩花樣呢。”也許是有了應對之策,艾嬌嬌還有心情調侃起簡長晴來。


  那邊說了很久,艾嬌嬌一直認真的聽著,直到掛了電話也一直都喜笑顏開。


  她盯著手機屏幕,隻要有這個人,她就能一直過著自己想要的日子,也正因為這個人,她才敢肆無忌憚的去挑釁簡長晴,即便她頭上還冠有傅太太的頭銜,不然她又怎麽會那麽想不開,非要認下和傅念琛約會的女人就是自己呢。


  艾嬌嬌不由暗恨,要是能搭上傅念琛,即便隻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外室,她也覺得值了,這個簡長晴還真走了鴻頭大運,竟然嫁給了這麽一位大人物。


  這一切,簡長晴都不知道,她從店裏離開之後,就開始正視起艾嬌嬌這個人,她從艾嬌嬌和她說的話那些話,她覺得她把事情想簡單了,這個人除了播眼球之外,還有其他的秘密。


  正當簡長晴想要查一查這個艾嬌嬌的時候,簡長晴找的調查她爸爸過去的私家偵探駱易帶著東西上門了。


  一段日子不見,原本充滿普通元素的駱易,此時更是能用不著邊幅來形容了,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的,要不是身上的衣服還算整潔,都可以用流浪人來形容他了。


  “這裏麵是我這些天查到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駱易將一大疊文件袋扔在了茶幾上。


  簡長晴伸手拿了起來,這是二十年前的事,很是久遠,那時候也不像現在科技發達,能保留下來的影像資料不多,簡長晴一一翻開,這裏麵的資料很多,看得出來,調查這些的人很用心,不然也不會對於二十年前的老黃曆還有這麽多信息。


  “謝謝,裏麵的東西對我很有用。”簡長晴大致的翻了翻,顯然現在不是她安心好好研究的時候。


  “也不用謝我,你出錢,我出力,我們是公平交易,記得把尾款打給我。”駱易很是公式化,等尾款到賬之後,她就準備回家好好去大睡一覺。


  簡長晴讓樂茗把尾款打了過去,駱易第一時間收到了來自銀行的短信通知。


  “這數目不對吧。”駱易晃悠著他的手機,上麵顯示著銀行的短信,他指著短信上的數字。


  “其實,我還有另一件事,想委托駱先生幫忙,這多出來的,是我的定金。”簡長晴對多出來的數目解釋道。


  駱易略為挑眉。


  “你的那份準則在我桌上放著呢。”這意思是她要委托的事在他的承接範圍之內。


  “那你說說。”駱易沒有一口答應。


  簡長晴伸手拿過茶幾上擺放著的雜誌,翻到一頁,指著上麵刊登的人道,“她。”


  駱易打了個哈欠,對於這種沒有挑戰的工作,完全沒有興致,“我想對於這種事,簡小姐,應該有足夠的手段和能力擺平,花這個錢,怕是浪費了。”


  “浪不浪費,不如等我說完再說?”簡長晴道。


  駱易點點頭,等著簡長晴接下來的補充。


  “我想讓你查查,她背後的人。”至於查到之後的事,已然不用再多加贅述。


  駱易顯然有了那麽點意思,他拿起雜誌,打量了一番雜誌上的內容,“老規矩,十五天後我給你答複。”


  說完他就夾起了雜誌,撓了撓他快遮住臉的長發,飄然離去了。


  對於他的速度,用飄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人走後,辦公室裏沒了其他人,簡長晴將駱易帶來的拿一疊文件袋拆開,看著裏麵的內容,從一開始,就把簡長晴的注意吸引住了。


  原來簡氏的前身並不叫簡氏,而叫百勝。


  那時候百勝也不是獨資,除了有她爸爸簡大水,還有另一個人,甚至占了百盛大部分股份。


  而這個和爸爸合作過的人,她從來沒見過,甚至都沒聽到他提起過,沈昶。


  簡長晴看著老舊的照片,對於斯文的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隻是百勝的盛世也隻是曇花一現,一開始還紅紅火火,可是沒撐過半年就倒了。沈昶一家人也喪生在一場車禍當中。


  簡長晴一直之間不知道這些內容,這個沈昶和她爸爸、何律師之間有什麽牽連瓜葛,四人已經死了三個,她唯一的希望就隻有寄托在餘海森身上了。


  隻是餘海森會把真相告訴她嗎?

  簡長晴雖然充滿懷疑,但深思熟慮之後,還是聯係上了餘海森。


  自從莫氏崩塌倒閉之後,餘海森沒了靠山,和簡氏也斷了交情,於是出來自己幹了,他握著以前簡氏的人脈,可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曾經酒桌上客客氣氣的老朋友,真要需要他們幫忙的時候,酒還是照喝,可是這忙卻一個人沒幫上的,這讓一向意氣風發的餘海森頓時抓瞎了起來,東奔西走,想要維持他的這份失業,可是都不怎麽起效。


  所以在他猛然接到簡長晴要見麵的電話之後,他首先就起了防備,畢竟他做了那麽多的阻礙她的事,如今簡長晴追起舊債來,他是毫無招架之處,要是早知道簡長晴竟然搞定了傅念琛,做了鼎盛集團的太子妃,他哪還做那麽無謂的事,直接背靠大樹,要什麽沒有,哪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四處求人的地步。


  即便擔心著簡長晴是來算舊賬的,但是餘海森還是赴約了,他的想法很簡單,他得罪不起簡長晴,要是不赴約,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去了還能有一線生機。


  簡長晴看到餘海森的時候,還驚了一下,以前意氣風華的人竟然一段時間沒見,好像一夕之間就蒼老了不少,連白頭發都多了許多。


  “簡董,榮幸榮幸。”餘海森很是熱切的迎了上去,他的態度仿佛兩人之間是一點隔閡阻礙都沒有。


  “餘經理。”簡長晴倒是客客氣氣的回了他一句。


  這一句,讓餘海森眼前一亮,這語氣看樣子似乎不是來翻舊賬的,想道這餘海森高懸的巨石就落了下來。


  “今天我找你來,其實是有些事想問問你。”簡長晴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和他稟明來意。


  “您說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餘海森早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絕學運用的是如火純金。


  “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問問舊事。”簡長晴道。


  餘海森點點頭,一副傾聽的樣子。


  簡長晴拿出沈昶的照片,“這位你認識嗎?”


  餘海森看著照片,顯見的愣了一下,他抬頭望向簡長晴,“你怎麽會有他的照片?”


  簡長晴見餘海森並沒有要否認的意思,於是接著道,“是從我爸爸的遺物裏翻到的。”


  “還有什麽?”餘海森頗為急切道。


  簡長晴驚訝於他的態度。


  “你別介意,我這是太驚訝了,原來老簡董竟然還留著他的照片。”餘海森歎了口氣,“太可惜了,沈昶是個很好人,可惜那麽早就去了。”


  “你們很熟嗎?”簡小姐問道。


  “這事可久遠了,我能問問你怎麽突然好奇他來了嗎?”餘海森反過來問起了簡長晴。


  “我從爸爸的遺物裏找道這張照片,可我卻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誰,我想爸爸這麽珍藏這張照片,一定有什麽未了的意願,我想圓滿他的願望。”簡長晴道。


  餘海森連連點頭,“是該如此,是該如此,你爸爸和他是好朋友,兩人還一起開過公司,隻是當時的市場不景氣,而且好幾個決斷錯誤,沒過多久就倒閉了,然後他就出事了,當時你爸爸還傷心了很久。”


  簡長晴聽著餘海森的話,他說的內容倒是和她手上的資料相吻合。


  “何律師自殺了,這事你知道嗎?”簡長晴話題一轉又說了何律師的。


  餘海森一點都不意外,“我去過了。”


  何律師的死對於餘海森來說也頗為觸動,他喝了一大口水,神色也有些萎靡。


  “他死之前找過我。”簡長晴又道。


  餘海森抬起頭望向他,這次他的臉上拿捏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再無其他多餘的情緒。


  “他交給了我一封信,是為莫紹川求情的。”簡長晴沒有隱瞞,把信的內容說了出來。


  “莫紹川?他和莫紹川有交情?”餘海森一臉茫然,疑惑不已。


  簡長晴打量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來,但是無果,餘海森到底是在社會摸爬滾打大半輩子的人了,想他嘴裏套話,並不容易。


  “他說他欠莫紹川的,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讓我放過莫紹川。”簡長晴又道。


  餘海森的表情逐漸古怪起來,“他欠莫紹川?”


  簡長晴點點頭,“他還說我爸也欠莫紹川的,所以我非要放過莫紹川不可。”


  餘海森臉上的古怪逐漸褪去,他的神色歸於平靜,“這還真是奇怪了。”


  “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簡長晴不肯罷休的繼續追問。


  餘海森搖搖頭,“不知道,不清楚,要說欠,也該是莫紹川欠你們的,怎麽可能反過來,而且他們之間什麽時候有交集了,要不是你,隻怕也不會有牽連了。”


  餘海森的臉上露出適當的不解。


  簡長晴問了好幾個問題,餘海森都是一臉疑惑,回答都是統一的不知道不清楚,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傻充愣。


  隻是這個問題,簡長晴一時半會還無從得知,她手上握有的東西很是有限,來問餘海森,也隻能從他的隻字片語裏得出一兩有用的東西。


  “今天簡董找我來就是為了問這些?”餘海森見簡長晴不再問問題,便開口拋出了問題。


  簡長晴點點頭。


  “哦哦,要是簡董你有任何的疑問,都可以來找我,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知道的,都不會如實相告。”餘海森拍著胸脯保證。


  對於這種巧言令色的人,一句話裏,起碼一大半都不能信。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簡董你能對過去我做的那些破事爛事既往不咎,我是老了,老糊塗了,才會做出那麽過分的事。”餘海森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手懸在半空想要敬一杯賠罪茶。


  簡長晴但笑不語,餘海森還真是會打蛇上棍,“一直糾纏不放的人,從來就不是我,你要是能明白這一點,這杯茶我就喝了。”


  餘海森聽了她的話,還真就埋頭想了想,還真是她所說的那麽回事,一直以來找事挑事的人都是他,而簡長晴除了反擊之外,再沒有其他動作,要是她真有心收拾自己,隻怕他的糊口生意,也做不到今天。


  “是我錯了,大錯特錯,還希望是亡羊補牢,猶時未晚啊。”餘海森感歎了一聲,大有大徹大悟的覺悟,他一把舉高茶杯,“這杯算是我的認錯茶,我先幹為敬。”


  餘海森把他平日那裏酒桌文化拿了出來,茶可比酒要柔和順口,不辛辣,所以餘海森喝完之後砸吧了一下嘴,是淡而無味,他想叫酒,然而,想到簡長晴是一個女人,總不好和一個女人拚酒吧,這要是被傅念琛知道了,還不得把他給剁了。


  於是餘海森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杯顯示不出的誠意,我再喝三杯。”


  三杯很快就下了肚,餘海森快覺得自己嘴裏淡出了鳥了。


  “簡董,賞個薄麵吧?”喝完之後,餘海森對著簡長晴麵前的茶杯示意道。


  簡長晴看著他市儈的樣子,早就不複往日簡氏餘經理的風姿,他如今這幅樣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眼窩浮腫,看起來身體已經在健康的邊緣了。


  “希望你真的意識到就行。”簡長晴還是喝了那杯茶。


  餘海森看道簡長晴喝完的茶杯,笑嗬嗬的起身拿起茶壺給她斟滿。


  “我覺得我前幾十年竟是都白過了,還不如簡董你有覺悟,哎,我是悔啊,要是我腳踏實地,不起那些惡念,至於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直到離了簡氏之後我才知道,我是什麽都不是,步步維艱啊。”餘海森沒有喝酒,說起話倒是有了醉意,他痛呼懊悔,也不知道有幾分真意。


  餘海森倒不是全然在簡長晴麵前做戲,他是真的有這麽想,和以前比起來,他現在的日子是一點都不好過,以前都是他被人追著捧著,如今是他追著別人捧著別人,就是為了想談下一筆訂單好養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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