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把他當成寵物了?
“你要是再繼續舔我,我就不要你了,讓你同隔壁小黃一起在門外作伴。”按住蕭倦臉蛋的沈月濃出聲警告著。
被警告的蕭倦,聽到這話,才反應過來,原來,沈月濃喊的大白是她養的寵物,可他記得她並沒養任何寵物。
想到這,蕭倦眉頭蹙緊。
到半夜時,蕭倦也確認了沈月濃是真的睡著不會動手動腳時,他也慢慢的進入夢鄉。
兩人相擁而眠,看起來倒真像一堆恩愛的新婚夫妻。
沈月濃,這晚又夢見自己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世界,在她那世界內,她遇到了很多新的人和事,還有一個特別像蕭倦的人。
她養著大白,對方養著一頭毛色特別好看的金毛,兩人恰好是鄰居,而他有喜歡的人。
這個夢對於沈月濃來說可不能算是什麽好夢,要知道她都夢見自己的夫郎喜歡上別人了,這種事哪能當成好夢呢?
夢到那個像蕭倦的男人要同其他女人成婚時,沈月濃是被嚇醒了,除了嚇醒,她的心情還很壓抑。
她不想蕭倦成為其她人的老公。
在她喊著不行,二字時,她也是被驚醒的。
整個人坐直了身子,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環境,此時,她的後背布滿了冷汗。
蘇醒的沈月濃,凝視四周環境後,才用著緊張的神情看向身側,她很害怕,自己做了同蕭倦成婚的人,睡醒,發現他根本不是自己的。
看向身側明明是一件極其簡單的動作,可卻被沈月濃做成了無比艱難的征途。
在她側畔看到蕭倦正躺在自己身邊時,迅速回頭,接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想看看痛不痛,自己到底的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
捏自己臉頰時,一陣痛意清楚的傳來。
“會痛,那就是真人是不是假的。”沈月濃感受到痛意,巴眨著眼看向蕭倦那,再低聲嘀咕了幾聲。
跟著她也看到了地上的被褥了,對了,她是打地鋪來著哇,怎麽就突然上床了?
難道是她睡著時,耍無賴上的床?
看蕭倦緊閉的眸子,沈月濃突然想悄咪咪的下床榻,回到屬於自己的是地方。
可惜,她一動,一直緊閉黑眸的蕭倦忽然睜眼,看向她出聲詢問,“你是想是偷偷回到地鋪上,假裝沒上過床榻嗎?”
在沈月濃蘇醒時,蕭倦就醒了,他一直緘默不言,就是為了看看沈月濃的動作。
在察覺到她想偷偷下床榻,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時,他才睜眼看向她那,眸光迸出了探究的光芒。
視線落在她身上,再道,“都在床榻上睡了一晚了,這會兒想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也太過分了吧?”
“看來,你之前說的都是假的。”蕭倦的話犀利得很,一句接著一句,沈月濃聽聞蕭倦的話,整個人身子僵住。
她沒有!不要汙蔑她!
她素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就是昨晚不知怎麽的自己就上了床榻。
見蕭倦垂下眸子,一副受傷模樣時,她也迅速出聲解釋,“我沒有!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上的床榻的,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昨晚喝了酒有點神誌不清。”
“阿倦,我同你保證,我以後不會再喝酒的,說到也會做到不會像昨晚一般破壞的!”沈月濃怕蕭倦對自己失望,同他舉手保證著。
蕭倦聽聞沈月濃的話,視線落在她身上,打量她時眼神微異。
就像不相信沈月濃一般。
沈月濃見他這模樣,很是著急,很想同他解釋,自己昨晚真的是無意識的爬上床的。
沒等她解釋,蕭倦盯著她問了句,“大白是誰,你昨晚抱著我喊了一晚上的大白,我問問是誰應該不過分吧。”
話雖是反問的,但蕭倦還是將視線挪到了沈月濃的身上,語調也是篤定的。
沈月濃聽到這話,有些錯愕的反問句,“大白?”
“我昨晚將你當成大白了嗎?”沈月濃的語氣有些不可置信,要真將蕭倦當成大白,那她要怎麽解釋?
找個借口說是她弟弟,那是不可能的,沈家也就這麽幾口人。
可直接說是她在其它世界養的狗狗,那她被蕭倦滅口的幾率有多大?
想到這,沈月濃是進退兩難的,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
在她的注視下,蕭倦也無比肯定頷首,“嗯,你把我當成大白了,是兒時的玩伴或愛人嗎?
回想沈月濃昨晚的模樣,蕭倦總覺得那個大白不是動物而是人。
聽著這有點酸溜溜的話句,沈月濃神情變了變,怕他誤會,她也趕忙實話實說,“阿倦,大白是我以前養過的寵物,絕對不是什麽兒時玩伴或者愛人!”
更怕蕭倦誤會自己,沈月濃也不再掙紮了,直接道出那大白的真實身份!
“哦?原來你將我當成寵物了。”蕭倦此時像是吃了什麽火藥似的,處處不饒人,聽到沈月濃所說的話,隨即出聲到道。
沈月濃聽到這話,愣怔住了,她什麽時候將蕭倦當成寵物了!?
她不是,她沒有,不要胡說!
“阿倦,我沒有,你不能這麽汙蔑我!”知道自己解釋的話句很沒說服力,但沈月濃還是要說,“阿倦,我從未將你當成什麽寵物,也未將你當成誰的替身,你就是我唯一喜歡的人,至於,我昨晚為何會沒信守承諾在地上睡著,這事,我能給你的解釋是,可能我喝了酒,本能促使我誠實。”
她想同他在一起,就是她身體的誠實。
蕭倦聽到沈月濃的話,抬眸看了她一眼,再出聲反問,“身體的誠實?”
其實,根本沒什麽身體誠實,都是人為的,是他抱著她上床的。
當然,這事蕭倦不會說,而是寂靜的看著眼前人,一言不發。
蕭倦一言不發的模樣可嚇到沈月濃了,她還以為他是生氣了,看著他,迅速出聲道,“阿倦,你放心,我保證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嗯,知道了。”蕭倦聽著沈月濃保證的聲響,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再說什麽,當著沈月濃的麵,下床榻,然後取出自己可以換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