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崩掉

  此為防盜章


  熱情?


  長谷部目光一凝, 視線滯留在青江起著紅點點,似乎是吻痕的脖子上。


  其實那是青江昨天晚上被蚊子咬的, 他哪知道為什麼入了秋,還有那麼蚊子。


  「哎呀哎呀,都害的我有些感冒了,還真是拿主人沒辦法呢。」的確, 此時的青江聲音比往常有些沙啞,臉上還暈著抹淺紅。


  寵溺又炫耀的語氣,讓長谷部忍了忍, 才忍住沒拔刀衝上去, 把青江給壓切掉,變成玉鋼。


  「嗯, 看起來這個計劃還是很有效果的。」葯研滿意的點了點頭,「待會兒到手入室這邊, 我給你配點感冒藥, 要是把感冒傳染給大將就不好了。」


  「那這麼說來, 可以安排下一位寢當番刀選了?」身著一身像是良家婦女和服的宗三幽幽的問道。


  他的臉色有些病態,有著一如既往的消沉氣息,「以色侍人真的好嗎?嘛, 總比籠中鳥好吧?」


  他似是嘲諷般, 低笑了一聲。


  江雪睜開半闔起的眼, 轉過頭看了一眼宗三, 他嘆息了聲, 又垂下了眼, 轉動著念珠。


  「宗三哥。」小夜抓住了宗三掩在袖子中的手,幽藍色的眸子裡帶著些許認真的神色。


  「……抱歉,失言了。」宗三對自家小弟一向是很寵溺,他揉了揉小夜的頭髮,又恢復了原本的表情。


  「我覺得這位人選應該選擇一個有責任心、溫柔的。」長谷部暗搓搓的暗示道。


  「的確。」一期點了點頭,他挺直著腰,跪坐著,「不過下一位侍寢人選還需慎重點選擇。」


  鶯丸沉吟片刻,「再貿然挑選別人來寢當番,可能會惹審神者不快。」


  本來選擇青江,也是硬著頭皮試試運氣的,畢竟在本丸里論說黃段子和理論經驗,還真沒有刀能比得上青江。


  青江右眼皮瘋狂跳動著,像是要跳離他的眼睛一樣,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種特別特別不妙,比被本丸兩把神刀抓去凈化身心、清除污穢時還要不妙的預感。


  這種預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拔腿逃離這裡,但是!如果在這裡退縮了,那他本丸第一小黃刀的尊嚴何在?

  葯研聞言,若有所思,「那今晚還是讓青江先生去侍寢吧,畢竟從某種程度上,青江先生跟大將也是很熟悉的吧。你看這樣安排可以嗎?青江先生。」


  「……」青江覺得自己可能要從笑面輕僵極化成笑面輕僵·極了。


  「誒?」亂側過臉,輕輕發出聲意味不明的感嘆聲。


  厚捏著下巴,「那這麼說來,應該今天要準備份紅豆飯了。」


  秋田疑惑的說道:「不需要準備兩份嗎?」


  「可是現在已經遲了吧?這個不是要第一次過後就要吃嘛?」平野說道。


  前田想了想,「紅豆飯這個算是心意吧?只要到了不就可以了?」


  五虎退揉了幾下已經吃的肚皮都脹起來的小老虎,加入了兄弟們之間的談話,「現在應該是要拜託、托燭台切先生和歌仙先生做紅豆飯嗎?」


  「說的也對。」短刀·藤四郎們齊齊點頭,看向燭台切和歌仙。


  燭台切不明所以,「為什麼煮紅豆飯?」


  「誒?燭台切先生你不知道嗎?」短刀們一臉的訝異,彷彿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煮紅豆飯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一期接過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是不太清楚,能請你們能解釋一下嗎?」


  「這倒是可以。」短刀們對視了一眼,你一言我一語的把煮紅豆飯的由來,如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倒的一乾二淨。


  原來煮紅豆飯是為了慶祝某些重大喜情,比如女孩子來初潮了、破/處、結婚、生子等,而其中『來吃紅豆飯吧』音同『來慶祝吧』。


  聽完了這並不想知道的科普的刀們心情複雜無比,為什麼你們那麼熟練?

  青江:所以,他為什麼也要吃?


  看著刀們離的七七八八了,安定用手肘搗了搗身邊有些失魂落魄的清光,他悄聲問道:「你剛剛為什麼不說話?」


  最希望引起審神者注意的清光這次居然會安靜如雞,這讓安定覺得新奇之餘,更有些擔心。


  「……沒、沒什麼。」清光抬起頭,眼下那兩個大大黑眼圈瞬間暴露在了安定眼下,他勉強扯起了嘴角。


  被清光那宛如熊貓的眼睛嚇了一大跳,安定晃了晃又有些失神的清光肩膀,焦急的連連問道:「你真的沒事吧?清光。」


  「我真的沒事,休息下就可以了……」清光拂開安定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恍惚著站起身。


  由於寒緋給他留下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清光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寒緋那猙獰到扭曲的恐怖面容,嚇得他昨天晚上失眠了一宿。


  「加州清光!」安定隨意收拾了幾下他們案桌上的碗筷,氣呼呼的跟了上去。


  *


  寒緋在本丸里裡外外隨意晃蕩了幾圈,在心裡大致勾勒出了本丸平面圖,她就反身向本丸里走去。


  途經一座單獨隔出來屋子,寒緋聽到裡面傳來的沉悶的木頭碰撞聲,還有腳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


  懷著好奇的心理,她脫下腳上的布鞋,赤著腳上了木板。


  房屋的大門是開著的,明亮的白熾燈光從里散發了出來,將那一片黑暗照的瑩瑩。


  寒緋走了過去,屋子裡面擺設類似於她在地球上見過的武道場之流,而灰白肅穆的牆壁上掛滿了長短不一的木刀。


  再向里看去,唯一比其他地方高上一層的階梯牆壁上掛著一副毛筆字,字跡鐵畫銀鉤、狂傲不羈,還有些潦草,上書:明鏡止水。


  往裡面凹的,沒有遮擋物的小隔間上掛著兩長一短的畫作,下面榻榻米上還放置了兩根長燭台,燭台上的蠟燭正燃燒著。


  至於,吸引了寒緋過來的那些細小聲音,正是對立站立在屋子中間,手持木刀的長曾禰跟蜂須賀發出的。


  兩人互相警惕著,腳步跟隨著對方移動而移動著,忽地蜂須賀猛地向長曾禰防守薄弱的地方刺出一刀。


  長曾禰險險躲過,又低下頭避開了蜂須賀再次攻擊,而後用刀架住了蜂須賀橫劈過來的刀。


  兩人的戰鬥陷入膠著狀態。


  武士?寒緋蠕動了幾下唇,無聲的說道。


  目光緊盯著又再次纏鬥在一起的兩刀,寒緋不自覺的向前踏進了一步。


  她甫一踏入,盤腿坐在地板上,有一搭沒一搭摸著龜吉的浦島就敏銳的轉過了頭。


  「主公。」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浦島這聲叫喊,立即讓正在交戰的蜂須賀和長曾禰停了下來,各自放下了刀,向寒緋打著招呼。


  方才蜂須賀一直是背對著她,跟長曾禰打鬥的,她又全神貫注的沉迷在他們戰鬥中,所以當寒緋將目光移到了他臉上時,深深的震驚了。


  那張臉!

  那pikapika的金色盔甲!

  寒緋肅然起立。


  「黃、黃金聖鬥士?」她磕磕巴巴的說道:「穆穆穆穆、穆先生?」


  蜂須賀微微皺起眉,「我是蜂須賀虎徹,希望你不要把我和贗品混為一談。」


  他的口氣有些不太好,但行為舉止上卻挑不出任何錯來。


  「不是穆先生?」寒緋上下打量了下,雖然蜂須賀外表跟穆有些相似,但是那標誌性的豆豆眉卻沒有。


  這讓寒緋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她就又打起了精神,「那你是什麼星座的聖鬥士?」


  浦島瞥見蜂須賀微僵的表情,連忙打著圓場道:「主公,你是來視察的嗎?」


  「啊不,剛剛路過這裡聽到了些聲音就進來了,看到了一場非常精彩的戰鬥呢。」寒緋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蜂須賀臉色稍霽,「能讓你覺得精彩,這是我們的榮幸,不過正品虎徹的光彩還未全部放出,接下來的戰鬥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不了,」寒緋越過長曾禰,將視線放在了後面牆上掛著的木刀上,躍躍欲試,「我要跟他打一場。」


  長曾禰被指著,一向爽直粗獷的臉上浮上了錯愕二字,「我?」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像個獃頭鵝一般。


  蜂須賀看了眼長曾禰,上前,「不如由我和你對打吧?」


  蜂須賀倒不是擔心長曾禰,只是擔心長曾禰下手沒個輕重,又不肯放水。讓眼前這位與他們體格相對比而言,顯得小鳥依人的審神者哭鼻子。


  而且再說了,他可是虎徹正品,論和審神者對打,也輪不到長曾禰這個贗品來。


  「不,」寒緋搖了搖頭,站在了木刀前,尋找著適合自己使用的木刀,「我要和他對戰,他剛剛用的刀法讓我覺得很眼熟。」


  她從刀架上拿下了把太刀,掂了掂,又放了回去。


  見事情大概沒得商量,長曾禰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我使不出漂亮華麗的劍術,但還是請和我比試吧。」


  他已經在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該在什麼地方不著痕迹的放水了。


  「拿出你的全部實力來。」寒緋取下木刀中最長也是最大的一把大太刀,回過頭認真的說道。


  偏移了的視線與下方的三日月和鶯丸明晃晃帶著看好戲的眼睛接觸,小狐丸這才驚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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