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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花花公子(5)

  是快穿所以防盜比率設定很低, 如果這樣還能看到的話, 記得買夠章  聽到惡意轉移婚內婚前財產的時候,王承心裡咯噔一聲, 不過他寬慰自己,就算知道轉移財產, 對方也不見得能夠拿得出證據來。


  這種民事官司, 都是誰主張誰舉證, 如果證據不充分,法庭根本不會支持喬一的主張,而且他還可以反過來告喬一中傷他。


  自己做的很隱秘,就算對方提起訴訟, 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有那個時間,足夠他抹掉所有的痕迹了。


  他這樣寬慰著自己, 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下卻有些不安。


  王承緊張地看向喬一,喬一卻連個眼神都奉欠。


  喬一的律師整理了一下桌上另外一疊資料,然後遞交給法官和陪審團。


  在王承動手腳之前, 喬一就對自己的婚前財產和夫妻共同財產進行了公證和保全。


  除了相關的書面證據,喬一還出示了若干證人證詞,其中就有於昭的一份。


  他遞資料的時候瞥了一眼王承的方向,當然不是在看王承, 而是在看對方身後旁聽席上戴著兜帽和口罩的青年。


  如果法官有需要讓證人出庭的話, 對方答應了他會出庭作證。


  但事情比他想的更加簡單, 在陪審團和法官看完資料商討后,一致認為被起訴人王承存在惡意轉移資產的行為。


  喬一的律師說:「鑒於被起訴人存在惡意轉移婚內財產的情況,我方當事人請求法院重新對財產進行分割,我方當事人要求被起訴人王承賠償相應的損害,並賠償我方當事人因此遭受的物質和精神損害。」


  王承的律師低聲對王承說:「之前這個情況,你怎麼沒有和我說?」


  做律師,最討厭的就是當事人對自己的隱瞞,本來以為今天是個必贏的官司,即便沒贏,也不算輸,沒想到王承給他搞出這麼個幺蛾子。


  王承英俊的面孔變得鐵青,先前還滿不在意的樣子,現在額頭上都青筋鼓起,斯斯文文一個青年才俊,看起來卻像是吃人的惡鬼。


  他低聲道:「我怎麼知道,他平日也沒有這麼防著我。」


  他不認為喬一有這麼聰明,鐵定是喬家二老或者什麼高人在背後指點,可是喬家二老根本都不在旁聽席,他連投放惡意的對象都沒有。


  他握緊了拳頭,壓低了聲音問律師:「那現在要怎麼辦?」


  律師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辦,本來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哭訴自己對這樁婚姻的不舍,向法庭要求進行調解,拖延你們兩個的離婚情況。」


  像這種轉移婚內財產的,基本上在離婚財產分割過程中才會被起訴,如果最後兩個人調解成功,或者法庭判了兩個人沒有離婚,那王承才有機會。


  天知道這個王承是怎麼想的,開了庭,卻這麼早答應了離婚。


  律師嘆了口氣,他被王承聘請,那不管當事人是個什麼貨色,他的職業道德就是為自己的當事人爭取最大的利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到休庭后你向他求情,讓他放棄起訴你,如果你們能夠私下裡達成和解,法庭這邊不會強制性地要求你賠償。」


  民事訴訟和刑事訴訟不一樣,只要上訴人撤回申訴,兩方達成和解,法院和司法機關就不會追究。


  王承看向自己的新婚丈夫,不,現在應該說是前夫了,對方的臉上還帶著進來時候那種客套且有禮貌的笑容,從頭到尾冷靜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他的目光移到那厚厚的一疊資料,腦海中電光火石地閃過幾個畫面,一下子神色變得十分扭曲。


  「周律師,我被那個賤人陰了,他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在轉移財產。」


  王承的律師對自己的當事人很無語:「人家知道了,然後提防你不是很正常嘛,就算是你能證明是他給你下的套,那這個套子也是你自己鑽的,我能夠提供的最大幫助就是建議你和你的前夫達成私下和解,如果上訴法庭,你可能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因為對方說的,王承轉移的並不只是夫夫共同財產,還包括了喬一的婚前財產。近年來,法律越發看重私人財產的保護,現在兩個人又離了婚,要是鬧僵的話,王承可能還會牽扯到刑事案件。


  王承還是不死心:「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你不是以前打這類的官司都沒有輸過。」


  虧得他還花這麼大價錢,請律師來訴訟。


  「沒有別的辦法,王先生,我希望你能夠清楚,就算是律師也不是萬能的。」周律師整理了一下文件,「而且你之前允諾的律師費,記得付清,否則我不介意再讓王先生你再上一次法庭。」


  如果王承因為賠償對方身無分文的話,他確實考慮對方能否支付得起他的訴訟費了。


  如王承的律師所言,因為涉及到婚內和婚前財產,可能要涉及刑事案件,和本案無關,所以喬一這方是向法院申請暫時凍結相關賬戶和資產。再就財產分割另外打一場官司。


  休庭之後,王承把人堵在了出去的道路上:「喬一,看在咱們兩個曾經愛過的分手,給我十分鐘,我想和你談談。」


  喬一看向身邊的律師,這是上輩子的習慣,專業的事情,他喜歡丟給專業人士來解決。


  律師說:「如果想要達成和解,你應該和我談。」


  王承說:「他是我前夫,你個外人摻和什麼勁。」王承就不愛這些律師,一門心思算計別人,說點什麼都能抓出漏洞來。


  求情這種東西,得在感性的氣氛下進行,他說一句,律師就在邊上冷冰冰的提醒一句,那還談個屁。


  律師說:「很抱歉,王先生,我得提醒你,我的當事人今天開始就和你結束了婚姻關係,財產分割方面,我的當事人已經全權授予我處理。」


  休庭之後,一直焦灼等待的王父也跟了出來,他是個鄉下人,也沒有什麼文化,這些西裝革履的文化人講的句子和名詞,他好多都聽不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看懂自己兒子的臉色。


  一開始的時候,兒子的心情是愉悅的,但是到後面,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且自家兒子這邊的律師嗓門都沒有對面的響亮,一看就沒有什麼用。


  對王父這種人來說,他不講對錯,只管自己親疏。喬一把自己的新婚丈夫告上法庭,鬧成這樣,一點情面都不講,那就是自私刻薄。


  對方自私刻薄的人,自家兒子肯定會吃虧,還是得他這個當老子的出馬。


  他擠上來,憑藉著鄉下做事鍛鍊出來的一股子蠻勁把喬一身邊那個斯斯文文沒什麼力氣的律師擠到地上,然後開始大聲嚷嚷:「沒天理了,有人打他老人,打他爸了。」


  律師手在地上摸著自己的眼鏡,爭辯說:「您的兒子已經和我當事人離婚了。」


  但他嗓門不如王父大,完全被對方聲音淹沒。


  喬一被他這不按常理的出牌嚇了一跳,這要他是陸一,王父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但現在他是喬一,普通老百姓誰沒事隨隨便便帶個保鏢在身邊的。


  他皺起眉來,想著退讓,卻被王父一把拽住了褲腿。


  王父說:「你不管,你得給我個交代。」


  恐嚇,法律,有時候在王父這裡是不起作用的,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夫,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他一把子力氣,而且是喬一前夫的生父,礙於輿論,他又不能對他動手。


  可他並不想和王承再有什麼交集,甚至下次出庭他都打算全權交給律師。


  在喬一思考著解決辦法的時候,一隻纖細的手伸了過來,牢牢地抓住了王父的手,然後輕易卸掉了對方胳膊上的勁,把王父的爪子從他褲腿上給拿了開來。


  戴著兜帽和口罩的青年壓低了聲音:「老潑夫,麻煩對我的朋友放尊重點。」


  他側過身,讓開來:「你進來吧。」


  喬一走進去對方的臨時小窩,整個房間還沒他的主卧大,一張單人小床,進門左手邊就挨著牆的一個扁衣櫃,一扇門隔開房間和僅能讓人轉身的廚房和衛生間,床對著的角落裡就是一張普通的原木桌。


  地面挺乾淨的,但是東西太多太亂,給人一種髒亂差的錯覺。喬一瞬間就沒了坐下來的慾望,他筆直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沿上的青年,他直截了當地問:「你和王承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喬一接著說:「我剛剛在外面都看到了,你和他在外面很親熱。」


  於昭總算是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不對勁,他反問喬一:「你就是那個對王承死纏爛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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