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伺候皇上
荷香:“小姐,這行禮問安可是她們妾室應該做的事情,怎麽能免了呢,那不是亂了規矩?”
“算了吧,要是她們日日來請安,我不是日日都要起早,她們不來,我還樂得清閑呢。”
“小姐剛才好威風啊,就應該這樣,才能壓得住她們呢。”
“荷香,日後外人麵前還是稱我為王妃,免得讓人抓住把柄。”
“是,王妃,荷香記住了。”
而此時另一邊的常侍妾正憤怒的摔東西。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她是王妃就了不起嗎?
居然敢這樣對我,我可是比她先進王府呢!”
身旁的丫鬟連忙勸道:“主子不要生氣,日後有的是方法對付她。”
常侍妾總算是冷靜了一些,“是啊,日子還長著呢,走著瞧吧!”
時謹言絲毫不知道,因為她的下馬威絲毫沒有警告到這些侍妾,反而是讓她們更加躁動了。
當天晚上,時謹言就接到了宮裏的旨意。
叫她明日一早進宮履行懲罰,伺候皇上,做皇上的宮女了。
時謹言無奈搖搖頭,宮裏隻怕是比這王府裏規矩更多了。
不過好歹自己還有一個三王妃的名頭,應該不會有很多人針對自己。
萬幸的是,自己不用留宿皇宮,隻用伺候一上午,等到傍晚就可以回府了。
皇上也是考慮到時謹言已經成婚的情況,所以才放時謹言回三王府。
但是時謹言是打算回將軍府的,李淑慧那邊,時謹言還是放心不下。
正好明日是回門日,可以叫司潯一起回將軍府去。
第二天一早,時謹言就進宮了。
時謹言到了養心殿,皇上已經下了早朝。
時謹言不由得感歎,做皇帝也不容易啊,這天不亮就要起來上早朝,還好皇上沒有叫她伺候梳洗,不然時謹言大半夜就要起床給皇上準備洗臉水。
“見過父皇。”
“起來吧,給朕研墨。”
時謹言可不敢像之前給司霖做書童那樣亂來,認認真真的給皇上研墨。
研完墨時謹言乖巧的站在旁邊。
時謹言看著皇上批改奏折,一下子畫圈,一下子打叉的。
好奇的瞟了兩眼皇上的奏折。
皇上看到了時謹言的眼神,問道:“你看得懂嗎?”
“太遠了,看不見,兒臣就是看看父皇您又是畫圈又是打叉的。”
皇上笑了,“你過來看看。”
“可以嗎?”時謹言奇怪,古代不是都有女人不能參政的規矩嗎?
“朕說可以就可以,來看看吧。”
時謹言慢慢湊近看了一眼奏折,上麵都是些建議性的文字。
有一條是,快過年了,應該給百姓減免稅收的建議。
皇上看到時謹言正在看稅收那一條,開口問道:“你覺得這個上諫,朕應不應該同意呢?”
時謹言猶豫了一會兒道:“這個上諫是為百姓考慮的,皇上應該同意,不過呢,應該換一種方式。”
皇上來了興趣,“換什麽樣的方式呢?”
“國庫本來就不富裕,要是再減免稅收,要是來年有什麽旱澇災害,國庫根本就拿不出錢來。
但是要是不減免稅收呢,百姓難免有意見。
所以啊,稅收是要減免的,不過咱們可以不‘劫富濟貧’啊。”
皇上更好奇了,“你跟朕說說,怎麽劫富濟貧啊?”
“咱們天瀾的稅收製度,是人人都要上繳稅收,而且上繳的銀子是一樣多的。個人上繳的稅收是一樣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對那些貧苦百姓十分不公平?
百姓賺十兩銀子,卻要上交三兩,而富人賺一百兩,也隻上交三兩。
這樣一來,永遠都隻會富人越來富,窮人越來越窮。
等到有災害的時候,那些富人又開始哼唧沒有錢了,就拿個幾十兩銀子來賑災。
國庫卻出了大頭,但是父皇您卻拿這些奸商沒有什麽辦法。”
皇上聽了點了點頭,“沒錯,是這麽一回事,那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理呢?”
“兒臣說啊,就應該按等級收稅,賺得越多就繳得越多!
賺得少的百姓,可以少交,或者不交。”
“這個辦法,朕何嚐沒有想過啊,可是實行起來,卻沒那麽容易。
開店鋪的富人,是上繳了店鋪經營的稅收的,所以他們就把個人的收入都掛在店鋪上,隻交一份稅收,想方設法的逃脫稅收。而那些普通百姓,拚命的裝窮,也是為了逃稅。
漸漸的,國庫的稅收越來越少了。所以隻能恢複之前的稅法了。”
“父皇,一個新的政策的實行,肯定是要伴隨著新的律法的。
要是沒有律法的保障,這些人就會鑽空子。
隻要有了法律的威懾,她們就不敢這樣做了。
父皇就來一招殺雞儆猴!”
“那你說,該如何殺雞儆猴啊?”
“若是拿貧苦百姓來開刀,大家之後更有逆反心理,隻會同情弱者,所以應該拿一個大老虎來開刀。”
“可謹言,你知道嗎?這些富人都是天瀾的經濟支柱,他們的店鋪每年上繳給朝廷的錢,也是不少的啊。
有一些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而且很多富人都跟朝堂裏的人有聯係的。
要是他們集體反撲,那對天瀾的經濟也是很大的影響的。”
“少了一兩個為富不仁的商人,對天瀾的影響,不過就是少了一些國庫收入而已。
這些收入,兒臣的那個鋪子完全可以全部貼補給父皇。”
“當真嗎?”
皇上可是知道,時謹言那兩個鋪子是十分賺錢的。
“自然是當真了,打掉一個大老虎少的店鋪經營稅收,就從兒臣這裏貼補吧。”
“好!既然如此,朕這就叫朝臣製定律法,馬上就推出新律法和新政策!”
於是皇上馬上就召集了朝臣討論律法和稅收的事情。
朝臣們一進養心殿,看到時謹言倒有些驚訝。
但隨即反應過來,時謹言是被皇上懲罰來做侍女的。
當時他們還覺得皇上的懲罰太輕了。
這不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嘛。
時謹言看到朝臣來了,也識相的退出去了。
這女人不能參政嘛。
時謹言倒是在養心殿外的偏殿悠閑的玩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到了用午膳的點了。
養心殿裏麵的朝臣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