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兩人關係眼看著似乎好了。
米勝又說自己那房子不租了要找住的地方。
她不是沒想過讓米勝住自己家,但是,房子是女婿租的,女兒一家三口住在家裏。
米勝想要去,人家一家怎麽會同意,自然是拒絕。
最後才有了米勝到葛有家這一幕。
她其實也沒別的意思,除了是因為‘男友’到前妻家,她心裏不高興以外,還有想要要錢脫身的想法。
又是米小寧搞事情啊。
這個米小寧,倒不是說她白蓮。
而是,人家的意識中,就是理直氣壯的覺得,她覺得是事實的,那就是事實,葛家人就是壞。
讓人簡直沒脾氣。
米勝雖然半個月做不了什麽,但是圖安心,一月和葛夏搬了家。
她現在手頭上不缺錢了,又為了圖安心,就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
雖然租金高了不止一倍,但是好歹有個事情,也方便了些。
米勝之後沒了消息,一月也並沒有去關注,而是把心思都用在了學校。
米小寧這邊,倒一直都在上課。
直到,某一天,米小寧突然不來上課了。
一月才知道,米勝早就不在A市了。
米小寧堅持讀書,但是馬上要考試了,成績的問題,還有錢已經用光的問題幾乎壓垮了她。
怎麽辦?自然要想辦法弄錢。
她是誰,女主啊。
女主缺人愛嗎?
不缺。
米小寧沒錢,到底還是去兼職了,於是遇上了A市另外某公司的公子,年紀和葛有的年紀差不多,從海外歸來,剛到公司任職。
他表示可以幫米小寧解決錢的問題,但是,她就是他的人。
不是秦鈺那種保護姿態。
而是,很直白的成年人方式。
做他的人,自然就包括,睡覺這種問題。
偏偏,這位是有未婚妻的,米小寧能討了好?
不過,就算是有未婚妻,一月也想過萬一米小寧因為這個人翻了身,會不會有那麽一點不愉快的時候。
一則新聞在A市掀起巨浪。
那就是,和米小寧扯上關係這位,要結婚了,新娘是,他的未婚妻。
汪彥有受邀,於是來找她當女伴。
汪老爺子看著她,很和藹的點頭打招呼。
一月在門外見到了米小寧,悄悄的幫了她一把,讓她進了婚禮現場。
在婚禮進行時,她果然跑了出來,還不知道從哪裏換的一身婚紗。
最後是被男方的老爺子讓人架出去。
米小寧掙紮,還說自己懷孕了。
更讓禮堂上笑成一團的是,在她口中,人家未婚妻成了第三者,破壞他們兩人。
這不說倒還好,一說,本來打算扔出去,變成了去醫院。
米小寧大鬧婚禮的事情,還上了報紙。
聽說,孩子被女方家人要求,強行拿掉了。
米小寧其實忍忍,倒還真有翻身的可能。
那男人是真的喜歡她,可迫於家中壓力。
她隻要在暗處,把孩子生下來,後麵的事情也不無可能。
可她穿著婚紗去搶親,簡直是傻到不能再傻的行為。
可她覺得這是理所應當啊,她才是新娘子。
到頭來,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再後來,就沒在A市聽到關於米小寧的消息。
一家人小日子過著,葛夏長久以來的身體虧空,在調理了之後慢慢看起來精神了些。
又去把有些泛白的頭發染黑,看起來一下子年輕了不少。
汪彥畢業之後,直接悄悄拉著一月去領了證。
因為,他要出國了。
汪家就這麽一個兒子,而汪家的產業遍布太廣,汪彥怎麽可能就這樣在國內待著?
可能是害怕回來之後媳婦兒跑了,所以,決定先蓋章,占為己有。
焉嗒嗒的上了飛機,到了地方,準備打電話報平安的時候,才發現,還有個人拖著行李站在他身後,正笑眯眯的招手。
不是一月是誰?
簡直是天降驚喜,高興壞了汪彥。
汪彥是被汪老爺子安排出國,一月是自己拿到了出國留學的名額。
為了汪彥,她也是花了些心思呢。
不過,汪老爺子看起來也不是那麽冷,至少,她走的這段時間,葛夏有人幫忙照拂。
回國之後,一月偶然間見到了也已經回國的秦鈺。
物是人非,秦鈺已經沒有了翩翩公子的樣子,因為偶爾的各種‘意外’折磨,讓他沒了傲氣,隻剩下混日子.……
某一天,汪彥在花園中和兒子聊天,無意間提起了和一月初時。
他悄悄低著頭,在兒子耳畔小聲道:“你爸爸我啊,從上高中開始,就每天都做一個夢,夢見,一個人給我上課講知識,最後啊,爸爸找到你媽媽。”
“啊?那媽媽是爸爸的老師嗎?”
“當然,教了爸爸好多知識呢。”
汪彥不知道,此時的一月,就站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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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回來了?”
從任務世界歸來,一月睜開眼就聽到係統的聲音。
別說她不習慣,而是係統太久沒有一早等在這個房間了。
“你到這裏來做什麽。”
推開門,一月大步走出去,朝著研究室去。
係統晃晃悠悠的跟在她身後:“迎接你唄。”
“有什麽不良居心?”
係統:.……
“感情我來接你就是不良居心了~~~”
“委屈巴巴~~~”
“又學會新詞了?”
係統一頓:“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是主人身上情況有變。”
“岑燁?”一月停下步子,轉頭看回去。
係統晃了晃:“其實你回來之前他醒過了,而且,意識體的狀態,恢複到了你和我綁定時的狀態,也就是說,主意識體已經回來了,再加上‘東方白’的,他掌控自己的身體應該沒有問題了。”
一月皺眉,那他應該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了才是。
係統口中的,‘醒過了’?是什麽意思。
“他說,‘東方白’確實回來了,但是被人做了手腳,他能感受到那份意識,但是始終融合不了,甚至,附著在上麵的力量,還在緩慢的蠶食感染他現有的主意識體,妄圖控製他。”
“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