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看著走遠的一月,林清跺了跺腳。
那張平淡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惱怒。
猶豫了片刻,她咬了咬唇,到底還是沒有追上去。
上課睡覺這種事情,有了這件事情之後,林清沒再怎麽說過她。
學校的老師似乎是真的不打算管她,所以,她開始每堂課都睡。
一周的時間過的很快。
星期六,一月依舊打算去走走購購物,順便看看,能不能賺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無論在哪個位麵,錢都是比較重要的。
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什麽地方都好使。
然而,下了出租車,第一桶金沒找到,她倒是被別人盯上了。
這跟蹤的人,不怎麽上道啊。
原本她沒有注意後麵的車,但是她一下出租車這車就減速了,然後慢慢在後麵跟。
那種直勾勾被人盯著的視線感,很不舒服。
逛街先不說,這些人的目的, 她得搞清楚。
沒有進商場,一月直接繞路走。
她的動作很明顯,並沒有刻意假裝沒有發現他們,而是刻意走得很急,似乎想要擺脫他們。
這種情況下,她一個小姑娘,越急,就越代表沒有反抗之力,也會讓追逐的‘獵人’更加迅速並沒有任何掩飾的跟上去。
都被發現了,還掩飾什麽?
等魚兒上鉤,一月開始‘慌不擇路’的往人越來越稀少小巷子裏鑽,走到一條死胡同,才停下來。
跟來的有四個人。
四個男人,看起來都比較壯的那種。
她仔細看了這些人的臉,一個都不認識。
“你們是什麽人,跟著我做什麽?”
冷靜的質問聲。
和剛剛那個‘慌不擇路’亂走的人似乎完全是兩個人。
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在他們眼中,眼前的少女應該隻是故作鎮定,想要嚇走他們。
為首的一人齜牙笑了笑:“聽聞楊家最近找回了個小白兔女兒,就這樣丟進學校裏就算了,還敢滿大街亂走,嘖嘖,真是無知.……”
“無知?”她怎麽就無知了?逛街是女人的本能!
“你什麽意思?!”
男人笑嘻嘻道:“楊家到底有多少對頭,你怕是不知道,這麽一個小萌新,大家都想抓了你換些好處。”
哦嗬嗬?!還會用‘萌新’這種詞呢!
當是某某遊戲對打呢?!
好處能不能換到,一月不知道,但是,能不能抓到她,她知道。
揍人這種事情,她向來不會手軟!
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收攏,幾聲輕微的骨骼運動聲傳進耳中。
一月笑顏如花:“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四個男人帶著猥瑣的笑,似乎馬上就能想象這個看似狂拽酷的小姑娘馬上在他們麵前痛哭流涕的樣子。
然而.……在一聲聲骨頭錯位的聲音中,他們徹底發現他們錯了。
一月下手,快很準!
一個照麵,直接廢了兩個人的一隻手。
他們連喊都沒喊出來,就白著臉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她卸了他們的手同時,還在痛穴上下了狠手,痛昏過去,是他們的幸運。
其他兩人就沒那麽幸運了。
麻溜的把人廢了,才慢悠悠的蹲在兩人麵前:“說說吧,你們是什麽人?”
那兩人對視一樣,咬緊牙關不開口。
喲嗬,留兩還有能相互約束哈。
不說嘛,沒關係.……
這些人,就這樣放走了,似乎她不高興啊,可是他們又不開口.……
正想著要怎麽處理這幾個人,身後卻傳來腳步聲。
由遠至近。
一月下意識轉頭,看到的就是楊景晨那張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千萬的臉。
完蛋!
楊景晨是什麽時候來的?她打人的時候,是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撓了撓頭,一月對了對手指:“那個,楊景晨,打他們的人剛剛跑了。”
楊景晨:“.……”
“你和他們進來的時候,我就在後麵。”
呃,尷尬!
好像急著找地方尿尿,然後被人逮了個正著的那種,語言已經沒辦法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楊景晨身後還跟著人。
一群人的視線在一月身上瞄了又瞄的,最後才慢吞吞的把地上的四個人抬了出來。
“用了多久的時間?”
楊景晨突然開口。
她沒接話,就聽他自言自語到:“加上說話,二十秒?”
一月秒懂了,這家夥是在說她把這些人幹翻的時間。
楊亦雯雖然叛逆了些,但是在這之前,是個聽話乖巧的好寶寶啊,她出手打人,還被楊景晨抓到了。
會不會被懷疑別有用心?!
看來,會有點兒麻煩了。
幸好,易雪和龍爸這一走,這件事情暫時也不會牽連進來了。
到時候,要是有問題,她自己跑路就行。
單幹不代表就不是好事,反正她的目標中,並沒有楊家。
楊景晨走過來。
一月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對方看到她的動作,笑了笑,停下步子:“楊亦雯,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不應該是閑質問她?
這個楊景晨,讓她看不透。
這個樣子的一月,楊景晨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麽:“不用擔心,這樣的你,我想,爸隻會覺得,虎父無犬女。”
會這樣嗎?
聯想到第一次見麵,楊敬大笑著說,‘像,這性子真像’這種話,她還真有些信了。
她不是太過猶豫的人,當機立斷,走了過去。
楊景晨對於她的選擇也很滿意。
兩人回到楊家,一月就先回了房間,主要是楊景晨那貨說他來搞定。
那句‘你誰啊,你搞定?我還信不過你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楊景晨似乎就知道她要說什麽,一句話把她一肚子的話都關了回去:“你來之後,就一直有人跟著你,他們,很有可能就是你老仇人的人,你很聰明,要是想要知道什麽,就聽我的,到時候,我考慮一下告訴你。”
會被用‘老仇人’來形容的人,也就隻有李煒還有那個真正害死楊亦雯的人了。
她聯係易雪,一直也有打探這些人的意思,楊敬和楊景晨都知道,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