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黑化的女配1
第469章
一月:……
講真,這個事兒她是真忘了。
上個任務剛結束的時候,她還好奇怎麽沒扣,估摸著是因為這貨不在的緣故。
天真的她還以為蒙混過去,不用扣了。
心塞塞,評價100,滿分1000的,縮水到了200。
真是不想不心痛。
“對了,那金荷兒的事兒,到底怎麽回事?”
說起金荷兒,係統突然覺得為金荷兒悲哀。
那金荷兒似乎是個擅長玩兒陰謀的主,可惜自家宿主不是個喜歡動腦的。
你要想套路她,她偏偏不按照套路走。
所以.……恐怕不太美好。
“按照理論來說,失去了係統,宿主應該會脫離綁定任務狀態,金荷兒的情況確實有些奇怪。”
係統會這麽說,是因為,它並沒有在金荷兒身上感應到任何係統的存在。
也就是說,她本身現今情況其實是的確沒有綁定係統的。
那麽,她是怎麽在任務位麵遊走的?
“資料已經提交數據庫,宿主可以等下次任務結束之後回來問結果,本機應該差不多可以反饋回來。”
“本機是什麽?”
突然聽到一個新鮮詞,總是忍不住會問問的,就像一月這樣兒。
“滴滴,宿主權限不夠。”
“切,又玩這招。”
反正不讓她知道的,都是權限不夠,她懂的。
對於係統給出的這種回答,一月直接選擇了忽略。
話題一轉:“下個任務吧。”
雖然目標有些遙遠,但是還債還是要做滴。
那低的可憐,但是一直在上升的數據,也是她的希望。
“好的宿主。”宿主沒有追問,係統表示灰常欣慰。
“任務傳送進行中.……”
“10%~~100%”
許是任務做得多了,一月突然有些期待下一個位麵到底是什麽。
平靜,很平靜,平靜到一月有種心慌的感覺。
睜開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之色。
她好似是站著的。
一月下意識伸手摸索了下。
身前,好像有一處石台,上麵,有黏黏膩膩的液體,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一月摸了一手。
這東西,怎麽都感覺像是血。
抬起手想要聞一聞,手指觸碰到的卻是一塊布。
口罩?
一月微微愣神,她帶著口罩?
晃了晃頭,一月把口罩摘下來。
一瞬間,刺鼻的腥味迅速擠進了鼻翼間。
此時,那看不見的視線也適應了黑暗。
眼前的東西,在黑暗中,越來越清晰。
黑暗?不不不,錯了,這裏並不是完全黑暗。
因為先前剛剛來到這個位麵的緣故,視線不適應她才看不見。
這會兒,抬起頭,能看到那高空之上,掛著一輪明亮的圓月。
也就說明,她現在是在室外的。
至於身前的東西。
一月看著那散落在一旁的物件,甚至忘記了手上沾滿了黏膩的東西,下意識扶額長歎。
“係統君,這次的寄體是個什麽奇葩?”
“奇葩?”
係統琢磨了一下這個詞。
恩,它在網絡用語上見過了。
隻是……這個詞,似乎不適合用在這個寄體身上。
“不不不,宿主,應該是一個變,態。”
恩,分析了一下,係統覺得,這個詞語最符合現在這個寄體了。
嘴角微抽了抽,一月環顧四周,猶豫著,到底是先接受劇情呢?還是先跑路?
恩,或者是把這個現場收拾一下在跑路?
那月關之下,在一月身前的,是一張醫院最常用的移動病床。
床上,一個男人瞪著大眼,月光灑下,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眸子裏還帶著逝去之前的驚恐。
他的手腳之上,都有深深的勒痕。
對照一下床護欄的位置,顯然,之前他的手腳是被綁在護欄上的。
亂七八糟的手術刀剪刀,以及各種道具類散落了一地。
男人的腹部已經被打開,那裏麵的場景,一月實在不想形容。
還有一個重點,這裏似乎一個小區的公園草坪。
寄體到底是有多大的膽子在這裏殺人解剖屍體的?
是腦子瓦特了麽?
用地上的器具將屍體勉強縫合,一月才將屍體連同手術道具和推床一起丟進了聖戒空間。
就是那地上的血,有些麻煩了。
直覺告訴一月,這裏不能久留。
而且這裏是草坪,地上都是泥土,血摻和進了泥土裏,除非她吧這片兒地的泥土都給挖了,不然還真沒辦法處理。
顯然,挖泥什麽的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
猶豫了一會兒,一月還是決定先離開再說。
“宿主,前麵左拐處有攝像頭哦。”
係統提示著。
一月往左拐的步子一轉,換了另一路。
一人一係統,一個指路一個尋方位,等徹底離開了那片地域,係統才停止了指出監控位置的提示。
還是得先接受劇情才行。
繞了一大圈,一月腦袋都是懵的。
沒有記憶,也找不到寄體的住處在哪裏。
這公園小區倒是蠻大的, 應該有公用衛生間。
雖然廁所有點兒LOW,但是卻是一月現在接收劇情最好的地方。
事實上,還真被一月找到了。
廁所比想象中的幹淨很多,還有獨立的隔間和門。
蓋上馬桶蓋子,一月靠著。
“係統,傳輸劇情記憶。”
話音落下一瞬,各種畫麵爭先恐後的湧進了腦中。
原主的名字,叫做江雅月。
這是一個,讓一月覺得膽寒,又心寒的故事。
江雅月,醫學博士出生。
家中獨女,父母的掌上明珠。
江雅月是城市戶口,家庭條件也是極好的。
這樣的人生,一般都是順風順水的。
隻是,在考上博士之後,她遇到了那個改變她一生的人。
那個男人,哦不,最開始,她應該叫做男孩。
最深刻的記憶,是那個帶著陽光笑意在圖書館的槐樹之上回頭那個瞬間。
他叫做,邱盛。
據說,他母親姓盛,他的名字,結合了他母親和父親的姓氏。
邱盛家庭條件一般,甚至可以說,比較糟糕。
他母親嗜賭,家中全靠父親在工地做小工謀生。
(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