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死亡邀請函
“奇怪的聲音?是指昨晚的歌聲嗎?”陳亮剛想開口,身邊的劉健已經先他一步回答了經理。
“我們是昨晚才到的橫海,並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沒有?”陳亮眼皮一跳,看了身前的劉健一眼,“是他沒聽見昨晚的歌聲,還是說……隻有自己聽的到?”
劉健的答案讓緊張的經理鬆了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經理,飛浪旅行社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經理有些猶豫地看了二人一眼,示意他們坐到自己的對麵
“小夥子,我可以告訴你關於那家旅行社的事情,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打聽它,趕緊收手吧!”
“為什麽?”
“因為,它很危險!”經理歎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很不自然的表情
“在橫海市,的確有一家飛浪旅行社,不過沒人知道它的位置。事實上,它很難被稱為旅行社,因為它一年隻營業一次。”
“而且它不需要遊客報名,甚至不收取遊客的費用,它會給遊客發邀請函,邀請遊客進行一年一度的……單程遊。”
“單程遊?”陳亮皺起了眉頭,“什麽意思?”
“就是說那些受到邀請的旅客,都沒有再回來。”
都沒有再回來,這句話的背後有很多種可能性,但陳亮的腦中隻閃過一個念頭:死亡!
“他們……都死了?”
“不知道。”經理搖了搖頭,“大海,可是隱藏了很多的秘密。”
雖然經理沒有明說,但從他的眼神中,陳亮知道他的猜測和自己一樣。
“邀請函……”陳亮心中默念,看來自己必須搞到那個東西才能完成任務開啟下一步。
“經理…”陳亮將臉貼到了經理的麵前,盯著他有些慌亂的眼睛的問道:“你知道怎麽…才能拿到邀請函嗎?”
經理一下子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亮:“我說了那麽多,你怎麽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年輕人,好奇心可是會讓人丟掉性命的!”
他指了指門外,向陳亮和劉健下了逐客令。
然而二人都沒有動身的意思,經理那過激的反應已經給了他們一個答案:他知道。
“看得出,你是一個好人……”
“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如果你配合我,我就能徹底的了除這件事。”
“你們…到底是什麽身份?”經理動搖了,有些驚疑地看著二人。
“我們的身份不是你能知道的,總之是上麵派我們下來調查這件事,你可以放心。”劉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臉上寫滿了冷酷。
“裝逼!”陳亮心中暗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強忍住了拆穿他的衝動。
“好吧,我告訴你們,噩夢也該結束了,畢竟每次都是那麽多條人命……”經理頹然地搖了搖頭“怎麽獲得邀請函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個人有邀請函……”
“誰?”
經理指了指天花板
“天上?什麽意思?”劉健有些不明覺厲,不過陳亮大致猜到了他的意思:
“是206房間嗎?”
206,正是陳亮對麵的房間,昨晚那個奇怪的男人住在裏麵。
“是!”經理點了點頭,“他來店裏入住時,我看到他口袋裏裝著一個信封,上麵寫著飛浪兩個大字。”
陳亮回想起那個男人,反常的舉動表明他似乎知道一些內幕,至少明白自己麵臨著危局。
“看來我隻能想辦法搞到他的邀請函,代替他去了。”心裏打定了主意,二人告別了經理重新回到了餐廳。
“怎麽那麽慢?”林陽鼓起了嘴,抱怨起二人的拖遝。
“一點小事,耽擱了。”劉健安撫好自己的女友,手機忽然一震,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來自陳亮,隻有簡單的四個字
“下午,開搶。”
瞥了一眼淡定磕著茶葉蛋的陳亮,劉健撇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默默收起了手機。
“這個家夥,野蠻!粗俗!但是我喜歡!”
吃過早飯後,三人去橫海的幾個著名的景點玩了一圈,直到近乎黃昏的時候才重新回到了旅館。
“我好累啊,就先去休息了,拜拜!”林陽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嘿嘿嘿!往哪看呢?”
“墨鏡真白……呸!腰真好看……呸!那個……準備準備行動吧!”
“……我踏馬真想掐死你!”
……
“咚咚咚!”206的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做清潔的!”
“哢!”
“咚!”
陳亮看著躺在了地上的男子,呆呆地問有些傻眼的劉健:“他…應該不會死吧?”
“誰知道?你一定要用警棍嗎?”劉健痛苦地扶額,“總之趕緊進去!”
“嘩!”
一盆涼水潑了男子一身,男子迷茫地睜開了眼睛,隨即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你們想幹嘛?我可沒錢!”男子惡狠狠地看著兩人,身體不停地掙紮。
“我們不要錢,我們想要另一樣東西。”
“什麽?”
“邀請函!”
男子一愣,隨即裝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什麽邀請函?我聽不懂!”
“嗬嗬!我想你應該知道那東西意味著什麽。”陳亮拍了拍男子的臉頰,“把它交給我,你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哼!你才是不知道它意味著什麽!”男子看到陳亮吃定了自己,索性也不再演下去“你以為不去就能安然無事?天真!”
“哦?”陳亮挑了挑眉毛,“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
“因為我是本地人…唯一一個接到邀請函的本地人!”
“所以…不接受邀請會有什麽代價?”
“會消失!”男子回答的無比肯定“和接受邀請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
“那假如……我來代替你去呢?”陳亮拋出了一個無比誘惑的答案。
男子抬起頭一臉奇怪地看著陳亮:“代替我?為什麽?別告訴我隻是因為好奇……”。
“為什麽你不用管……你隻需要告訴我……”
“同意,還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