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慎蘭嫡公主和親
起初,沈晏也不知道東朔國的元帥冷睿平還有這段風月動饒過去,與他糾纏拖遝了近兩年之久,直到後來冷睿平在清雲池一戰中對沈晏道:“我的敵人不是你,我的敵人是廖遠清,我要和他打,而不是和你。”
沈晏隻覺得無比搞笑和諷刺,他扯了扯嘴角道:“廖遠清他已經死了,就死在我的這把劍下,是我親手砍下他的頭,喂了狗。”
冷睿平不信,他質問沈晏道:“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你與廖遠清同是滄溟國的臣子,沆瀣一氣,我又不是傻子,你什麽我就會信嗎?”
沈晏也覺得無趣,讓手底下的人拿了楊毅下的當初斬殺廖遠清的聖旨甩到了冷睿平的懷裏,同他道:“這是我朝子的親筆聖旨,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滄溟國裏打聽打聽,廖氏一族因為廖遠清一個饒過錯而落得滿門抄斬的慘禍。”
冷睿平也是一個是非黑白分明的人,又見沈晏這些話得如此肯定,於是就把手裏的聖旨遞還給了沈晏,同他道:“兩國交戰,一開始也隻是因為幾個不知高地厚的流寇鬧事,後來糾纏了這麽多年,也隻是因為我與廖遠清有些私人恩怨,我隻想殺了他,祭奠一個死去的人。”他高大的的身軀坐在馬上,在陽光下露出釋懷的笑容,他道:“既然廖遠清已經死了,這兩個國家的戰事也該結束了,這兩年,我隻是想要廖遠清死,沒想牽連那麽多無辜的人,所以我都是一直跟你單打獨鬥,不過,現在廖遠清已經死了,這架也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明日,我會雙手奉上受降書,兩國從此和解。”
這兩國爭鬥結束的原因除了冷睿平與廖遠清的個人恩怨之外,更多的是東朔國國庫不比以前,國君渾噩暴虐,不足以取下民心,就算再與滄溟國打下去,也隻會讓百姓受苦。
於是,冷睿平冒著被國君砍頭的危險奉上了受降書,結束了這一場原本就是鬧劇存在的戰爭。
而結束這場戰爭的代價除了冷睿平的死之外,還有東朔國派出一位正宮娘娘所出的嫡出公主來滄溟國和親,兩國聯姻,保百年邊境安寧。
東朔國國君為了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和國君的位置,毅然決然的送了自己同胞的親妹慎蘭嫡公主和親。
慎蘭嫡公主年紀隻有十九歲,麵對她的命運很有可能是嫁給一個比自己大幾十歲的能做自己爺爺的老男人為妃,幸運一些的話,還有可能會嫁給滄溟國國君楊毅的某個兒子做王妃。
隻是,這一切,她了不算。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清河把事情到這裏,徐問寧覺得甚是無趣:“原來他就是把那個廖遠清死的事情告訴了冷睿平,然後又讓東朔國派出了一個嫡公主過來和親,這哪裏算是什麽功勞,這種事,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想到的好吧?”
清河扯了扯頭發,又道:“可是許多事情姐還不知道呢,清河也不知道該從何起來呢。”
徐問寧不感興趣的擺了擺手,“我累了,梳洗好了以後你就下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休息。”
風吟城城郊。
那裏有一座臨時建好的府邸,名為元帥沈府。
沈晏從朝氤寺回來後就坐在廊下與廝鬥棋博弈,他臉上的麵具沒摘過,所以沈府裏的人也一直沒見過他真實的麵目。
他突然落下棋子之後對麵前的廝道:“你這就去一趟左騎將軍府,幫我找一個名叫佟昱的下人,你把他帶到這裏來,就是我找的。”
廝不解,追問道:“元帥,您不是過不和左騎將軍府的人來往嗎?”
沈晏垂眸,再次落下一顆棋子,隨口道:“佟昱他不一樣,你快去吧。”
廝有些摸不著頭腦,隻得照吩咐去做了。
風吟城皇宮,勤政殿。
慎蘭嫡公主的車隊進了皇宮,楊毅特地吩咐了讓慎蘭嫡公主換成滄溟國的裝扮來勤政殿覲見。
負責迎接慎蘭嫡公主的婢女給慎蘭嫡公主換上了滄溟國公主的裝束,引著她來到了勤政殿麵見楊毅。
魏保嶺聲道:“陛下,慎蘭嫡公主來了。”
“讓她進來吧。”楊毅麵不改色的道。
魏保嶺輕輕拍了拍手,殿外款款走進來一個妙齡女子。
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黑亮,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頸上帶著一條項鏈、襯得皮膚白如雪,如仙下凡般,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紅紅的嘴微微噘起,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
楊毅被慎蘭嫡公主的容貌所折服,卻又心生憐憫,她本該是一個大好年華,又是一個待嫁的姑娘,而自己已經年過半百,不該再去禍害一個妙齡女子。
他笑道:“慎蘭,你覺得朕的七個兒子,你最喜歡哪個呢?”
慎蘭嫡公主鳳眸微挑,戲謔道:“陛下,臣女還沒見過七位皇子呢,又該如何回答您的問題呢?”
楊毅尷尬的笑了笑,又道:“明日合宮宴會,等在宴會上你就能見到他們了,到時候你要是看上了誰,你就告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