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又是探病
南宮俊帶著一對人馬,追尋了一夜,雖然射傷了那黑衣人,但還是在城郊的密林中被他逃脫了。
“微臣辦事不利,請皇上降罪。”宮中侍衛是他統領的,現在出來那麽大的事,還牽扯上了皇後,南宮俊自知這次是他失職。
“皇後為何會被挾持?”穆懿軒放下手中的奏折抬頭問到。
“回皇上,皇後那時正在花園中納涼,那黑衣人躲避侍衛的追蹤,而躲進望月宮的中,碰巧遇上了皇後。”南宮俊也是剛調查詢問望月宮的人才知道的。
“有查到什麽消息嗎?”穆懿軒繼續問到。
“沒有,隻知道那黑衣人的目標像是中和殿,不過他中了一箭,箭上有毒,估計不會逃太遠,臣已加派了追捕的人馬。”南宮俊據實以報。
“繼續查下去,這人功夫不低,不要太大意。”穆懿軒又低下頭批閱起奏折。
皇帝沒有責備南宮俊,南宮俊自己自然不會再提的,“那,臣下告退了。”
“嗯”穆懿軒應了一聲,頭也沒抬。
“等等”南宮俊剛到門口又被叫了回來,“上次讓你去查的那個“阿布”查到了沒?”
“回皇上,臣查過了,相府裏並沒有這個人,也沒有和叫這個名字的人有來往。”
“嗯,下去吧。”
穆懿軒依舊埋頭於奏折中,他最近很忙。
望月宮中,林鳶醒來,剛要起身,脖頸上邊傳來一陣疼痛,輕輕地撫了撫傷口,想起了昨夜的事來,隻記得自己被那該死的黑衣人一掌震了出來,然後被皇上救下,接著便暈過去了。
“來人,來人,笑笑,笑笑!”林鳶忍著痛,大聲叫人。
“小姐,你醒了啊!”笑笑端了藥進來,後頭跟著幾個宮女,見了小姐醒來,小臉上滿是笑容。
“你們先下去吧。”笑笑對身後的宮女說到。
“你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機靈了。”林鳶對笑笑說到,笑容有點蒼白。
“小姐,這藥可是皇上親自吩咐的,快趁熱喝了吧”笑笑將藥喂到了她嘴邊。
“先放著,那個黑衣人有沒有被抓到?”她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
“逃走了,南宮大人還在追捕,據說那人中箭了,那箭上是抹了毒的,我看那人也活不長了。”笑笑今一大早就去打聽了這事。
“南宮大人有查到他是什麽人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笑笑最多也是向宮裏的太監宮女們打聽,機密的事情她可沒那個能耐打聽地到。
“小姐,你還是快把這藥喝了吧,太醫說小姐身體太虛了,昨夜又受了驚嚇,要多休息幾日,那黑衣人是衝著中和殿來的,小姐就別掛心這事兒了,好好調養身子要緊。”笑笑說著又端起了那碗黑乎乎的藥。
“我不喝,端下去倒了。”她最怕中藥的味道了,上次被紀文昊灌了幾口,她可是記憶猶新的。
“小姐,這可是皇上親自差人送過來的。”笑笑提醒到。
“那悄悄倒了!”說罷就躺回被窩裏去了。
“小姐,皇上可是很關心小姐,昨夜親自抱小姐回來,就留了下來,今早才走的。”笑笑最關心的是什麽,當然是皇上對她家小姐的態度了。
“他昨夜在這過夜了?”林鳶猛地把頭露了出來,脖子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小姐,小心傷口,太醫說了,這幾日都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傷口要是裂開了就很容易留疤了。”笑笑見林鳶微皺的眉頭,以為是碰到了傷口了,趕緊上前查看,所幸傷口沒滲出血來。
“娘娘,韻妃和麗妃來訪。”門外突然傳來了宮女的通報。
“韻姐姐怎麽和麗妃一起來了?笑笑,去請她們進來吧。”難道探病的經曆又要重演了。
“萱兒,傷哪了?我看看。”韻妃替太後到正心寺祈願,剛回宮就得知望月宮出事了,趕了過來剛好碰見了麗妃,一進門,見林鳶半躺在床上,顧不上禮節,快步走到床前。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麗妃向林鳶行了個禮,繼續說到:“臣妾聽皇上說娘娘昨夜遭刺客劫持,娘娘受驚了。”
“娘娘,臣妾冒昧了,請娘娘恕罪。”韻妃這才記起身份等級,忙站起來。
“韻姐姐不必多禮,萱兒沒事了,讓姐姐擔心了,姐姐這幾日都不再宮中,萱兒想念姐姐了。”麗妃平時根本不把她放眼中,這會兒卻追究起身份等級來,林鳶可不賣她的帳,說罷便把韻妃拉坐回床上。
麗妃在一邊欠著身,見皇後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便自己直起身子,接過宮女遞過來的長錦盒說到:“前些日子皇上送給臣妾一根千年的老雪參,臣妾一直沒舍得用,今日臣妾帶了過來,給皇後補補身子。”
“瞧我這記性,見了姐姐一時興奮,竟把麗妃給忘了,麗妃平身吧。”林鳶這才轉過頭來看著早已平身了的麗妃。
麗妃沒料到皇後會這麽說,盡管百般不願也隻能是再欠了欠身子,說到:“謝娘娘。”
“麗妃這番美意本宮心領了,皇上一早已差人送了好些東西過來,連藥都煎好了送過了,麗妃還是把這一根雪參好好收著吧。”見麗妃開口閉口都是皇上,便故意誇張,其實她也不知道皇上到底送了多少東西過來。
韻妃在一旁沒有出聲,心想這麗妃今日無非是過來試探萱兒的,昨夜皇上翻的是麗妃的牌子,卻留在了望月宮,這麗妃心中當然是不安穩的。
礙著麗妃在場,也不能和韻妃多聊,不一會兒她便喊累要歇息,麗妃和韻妃也就告退了。兩人剛走,太後便差人送了東西過來,看了看無非是些人參雪蓮之類的補品,於是吩咐笑笑到:“若是有人來訪就說我歇了。”
“小姐,要不要還在門前掛個告示?”笑笑打趣地說到。
“好呀,皇上追究起來,你扛著哦。”這可是皇宮,她可是皇後,她可不想給自己找茬兒。
說到這事,林鳶終於想起了紀文昊來,不知道這回他會不會再來探病。
“小姐,我讓翠玉把藥熱了,你還是喝了吧。”早把這事給自動忽視掉了,笑笑卻一直記著。
“我不是說倒了嗎,你越來越放肆了,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果然,對笑笑這個丫鬟不能太放任了,時不時的得嚇唬嚇唬。而嚇唬往往是很有用的,笑笑動作神速地把那藥端了下去。
林鳶心想現在就算是紀文昊也別想灌她喝藥了,她是皇後她怕誰呀。顯然,她全然把皇上給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