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有問題
不管花多少錢好像都降不下去的熱度,這絕對是背後有人在買水軍操控數據,所以才會讓事件一直處在有人在熱烈談論中。
如果是自然熱度的事件,那麽隻要隨著時間的過去,熱度也會慢慢的降低,要是有人願意花錢的話,那麽這份熱度將會消失的更加快速。
“什麽?你在這件事上還花了錢?”
葉傾覺得有些難以理解,如果盛華庭還在這件事情上花了錢,那麽他絕對應該意識到了這件事的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再加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以及這件事情鬧得這麽大誰能有好處,他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
可是他看著還是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亦或者是心裏麵很清楚,卻依舊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是誰做的。
葉傾很想知道盛華庭到底是懷著哪種想法在繼續看待這件事的發展,咬了咬牙,正想開口,卻忽然被人打斷了。
“華庭,華庭,嗚嗚嗚。”
葉鳶穿著藍白色的病號服,瘦弱的身體在病號服的襯托下看著越發的單薄,一張精致的小臉因為哭泣而顯得淩亂而又惹人憐惜。
她哭著進了病房,小跑著到了盛華庭的床邊,將原本坐在盛華庭床邊的葉傾很是自然的擠到了一邊。
葉傾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難堪,但看著葉鳶如此悲傷的樣子,還是默默地站了起來,稍微後退到不影響葉鳶跟盛華庭哭訴的地方。
而葉鳶沒有坐在葉傾讓出來的位子上,直接坐在盛華庭的床邊,看著他受傷的地方,淚眼汪汪。
“怎麽會這個樣子,是不是好疼。”
葉鳶忍不住想要觸碰一下盛華庭的傷口,但是卻在沒有觸碰到他之前猛地將手給縮了回去,便又開始哭泣。
“沒事的,隻是一點小傷而已。隻是包紮的地方看著嚇人,實際上並沒有什麽大礙。”
盛華庭一直胳膊傷著,另外一直手還在輸液,並沒有多餘的手能夠去安慰葉鳶,於是也隻能看著她在那邊哭的傷心,什麽都做不了。
“你說的好聽,要是不嚴重怎麽需要包紮啊。”
葉鳶哭的傷心,臉上難過糾結的樣子讓葉傾看著都在懷疑,這到底是誰受傷了,盛華庭在那裏兩隻手都用不了,都沒有這麽的傷心難過。
而葉鳶隻是來探病的,卻哭的跟著受傷的人是她一樣。就算是看著盛華庭受傷了難過,也不需要誇張成這個樣子吧。
“真的沒事的。”
盛華庭看著葉鳶如此的難過,好幾次忍不住的想要去摸一摸葉鳶的頭,但是每次卻又隻能歎息。
而葉傾此時忍不住想要咂舌,她就像是一個事不關己的看客,在看一場不入流編劇寫出來的劇情。
葉鳶顯然是一個好演員,絲毫沒有因為葉傾在這裏,就對表演這樣的戲碼感到不好意思。
“我不管,華庭你必須要好好地養傷,不能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葉傾看著盛華庭,他好像也入戲了,滿眼隻看得到葉鳶難過的樣子。
看來盛華庭真的如很吃這一套,哪怕心裏麵對葉鳶是有懷疑的,但是想必也會因為在其他人那裏得不到的像葉鳶一樣的依賴而心軟吧。
葉傾看了好一會兩個人的卿卿我我,這樣仿佛熱戀一般的場景,她好像並不適合繼續待在這裏破壞氣氛,沒有她之後兩個人會更加的放得開吧。
葉傾這樣想著,便打算悄悄地離開這裏,可是忽然聽到的一句話讓她感到很是在意。
葉鳶剛才說什麽?她好像跟盛華庭說了,都是因為她才讓盛華庭受傷的。
本身葉鳶在病房能夠知道盛華庭受傷,並且這麽快的趕過來,就是一件很值得讓人生疑的事情,隻是她並沒有多想罷了。
現如今她不僅知道盛華庭受傷,甚至連他為什麽受傷都知道,這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的人群之中可是沒有葉鳶的,那她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葉傾默默地等待著葉鳶跟盛華庭的黏糊勁兒稍微過去了一些,好像有她能夠插話的機會了,這才開口。
“葉鳶,你是怎麽知道他為什麽受傷的,我跟他好像都沒有告訴過你這件事吧。”
她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言語之中聽不出來任何逼迫或者壓迫的意思。
但是就是這麽一句話,直接讓葉鳶停止了哭泣,噎了一下後開口。
“你是怎麽意思,葉傾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風評到底是什麽樣的,隻要關於你的事情就會有人談論,我是在走廊散步的時候聽到其他的病人討論這件事才知道的。”
葉鳶露出委屈的神色,卻是提起了心,她竟然忘記了這個事情,她的確是不應該知道盛華庭受傷的事情,但是她聽到自己的人說是盛華庭替葉傾擋了刀,就又立刻坐不住了。
她怎麽能夠允許盛華庭再次對葉傾產生感情,哪怕隻是憐惜也不行。
這個時候葉傾一定會感謝盛華庭為她做出的犧牲,如果她不在場,任由葉傾跟盛華庭獨處,說不定會發生什麽。
想到這裏葉鳶怎麽可能還會安心的待在病房,她也知道會有被葉傾察覺不對勁的風險,但是那些風險跟讓他們兩個的感情緩和比起來差的可真的太多了。
葉鳶久久沒有聽到葉傾再說話,心中實在是沒底,她說的答案到底有沒有讓葉傾相信?為什麽盛華庭在整個時候也不說話了,難道他也是在懷疑自己嗎?
這樣的沉默讓葉鳶心慌的要發瘋,如果再沒有人說些什麽,她都忍不住要說話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醫院的人還挺八卦的,生病了還有興趣到樓下看熱鬧。”
葉傾嘴角浮現出嘲諷的笑容,她怎麽可能會相信葉鳶的鬼話,更何況她當時為了找傷害盛華庭的人,可是反複看了好幾次當時圍堵的人群。
那裏麵到底有沒有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她記得一清二楚,都沒有病人出現在在現場,哪來的人告訴葉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