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天亮
虞洛被斂翊這兩句話說的一愣神,往日裏也算是個頭腦反應快的,但一時間也理不清眼前這狀況了,他一皺眉頭說道:“等我捋一捋啊,今天發生了兩場大戰,你和伏其一場,但不在這裏,這裏也發生了一場大戰,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是這樣吧?”
斂翊點了點頭。
虞洛揉了揉頭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麽,我先把你醫好再說吧,你的內傷很重!伏其那家夥呢?”
“他傷的未必比我輕!”斂翊說完手扶著胸口輕輕咳了一下後抬頭和虞洛說道:“不要告訴小七!”
“知道!”虞洛說完把斂翊按到了床上說道:“你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
虞洛一針下去,斂翊便睡著了,療傷過後,將斂翊留在床上繼續休息著。他則是伸了個懶腰起身打開房門,此時天色已經見亮,他走到東側的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片刻後雪印從門中探出偷來,向虞洛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後轉身出來輕輕的關上門說道:“師姐和孩子才剛剛睡下。”
虞洛看著雪印想是一夜沒睡便心疼地說道:“你不困嗎?”
雪印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夜未睡,眼下已經稍作妥當,被虞洛這樣一問,立刻困意十足的打了哈欠說道:“困!”
話音剛落一頭摘到了虞洛懷中,虞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雪印抱起來送到了房中,將雪印安置好後便退出門外,關上門剛一轉身便看到躺在門外一直昏迷的道人,走到他身邊一扔手中的靈石說道:“左右現在天暖,你也凍不死,屋子裏又沒有你的地兒,你還是這等著吧,等本公子休息完再來搭理搭理你!”
說完用靈石將他鎖在了原地後,打了個哈欠,然後走到斂翊的房中躺在斂翊身邊睡著了。
兩個時辰後,斂翊醒了過來,他起身下了床,此時虞洛也睜開眼睛。
虞洛打了個哈欠說道:“你起來做什麽?少動多休息!”
斂翊說道:“小七應該餓了,我去做些吃的!師姐……要吃些什麽?”
虞洛一聽便起身跟在斂翊身後道:“師姐的東西還真有點麻煩,我一會準備些補品,先燉上再說。”
斂翊打開房門,外麵的日頭正濃,虞洛眯縫眼睛也走了出去,一出門看到外麵躺個人還被嚇了一下,然後才想起是被自己擱在院子之中的。
虞洛先隨著斂翊進來廚房,把妙炎的東西煮上,之後虞洛走了出來,來到妖道身前蹲了下來,撿起地上的樹枝戳了戳那道人自語道:“可真能睡啊!”
虞洛扔到樹枝,手中捏著一根銀針彈向了那個妖道,銀針彈出後隨即聽到意思唉叫聲:“啊~我的腳!”
妖道在地上打著滾,扭動著身子看著眼前的虞洛惶恐的說道:“我,我,你,你又是誰呀?”
虞洛順著妖道的話說道:“我我是個修士,你你又是誰呀?來這兒做什麽?”
“我,我也是個修士!”
“呸!”虞洛毫無留情說道:“瞧你這樣毫無骨風一臉賊像的小白臉,你若也是修士,這修士我就不當了!”
“我是個修道之人!”
“你身上毫無靈力,卻有濃重的鬼氣,還修道?難不成是個妖道?快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我就是一個捉鬼的道士,昨天追一隻厲鬼追到了這裏,我的鬼氣是被厲鬼附身了,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虞洛收回了剛剛綁在妖道手腕上的探脈的金線笑著說道:“你瞞不了我,我知道你在說謊,忘了和你說,我還是個大夫,能救人,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說實話吧!我對你沒什麽耐心!”
“我說的是真的!”
虞洛也不想多言,直接拋出兩根銀針刺到了妖道的身上。
妖道渾身頓時奇癢無比,他見實在躲不過去,便求饒著便把妙炎斬鬼嬰,鬼母複仇的經過將了出來,倒是將自己摘的幹淨。
虞洛拔掉了一個銀針,看著針尖點了點頭然後歎了口氣又問道:“照你這麽說,照你這麽說這院子中發生的事與你無關呀,那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就是跑來送信的!仙士還是放我吧!”雖然虞洛已經拔掉了一根銀針,但另一隻依然還在妖道身上,妖道一邊哭,一邊笑在地上一個勁的打轉。
此時斂翊走到虞洛身後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妖道冷聲說道:“師姐門前的鎮宅符是不是你接下來的!?”
虞洛抬頭問道:“什麽鎮宅符篆?”
斂翊說道:“那張鎮宅符是由血石與鎏金焰合書而成,絕不是等閑妖鬼能接近的,更別說能將其揭下。”
妖道見到斂翊的神情,險被嚇破了膽,虞洛見此一笑說道:“難得你現在真實一回,看樣仙閱沒有說錯!”
而此時,妙炎的房門從裏麵被推開,發出了幹啞聲音,引去了三人的目光,妙炎正站在房門中看向屋外的妖道,目中無神,麵無血色。
“你怎麽了起來了?”虞洛說完後又想起此事妙炎不可聞。
斂翊喚連一聲“師姐”便想去扶住她,妙炎看向斂翊示意不必,然後盯住妖道緩慢的向他身邊走去。
那妖道見妙炎向自己走來,驚叫之聲悶在嗓子中還來不及喊出,便以用力動用那一手一腳向前蹬拽著。
妙炎手指一挑,欒珠深深嵌入了那隻尚在用力的腿,將其牢牢的釘在了原地。
“啊~”那妖道這才喊了出來,此一喊衝破了虞洛的銀針,虞洛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妙炎,他已經能知曉妖道身上的痛楚了。
此時的妖道因痛開始不停的哭泣求饒著。而此時的妙炎聽不到妖道的祈求聲,隻能看著他張著嘴做著誇張的表情,覺得他此時如小醜一般。
妙炎走到他的身前,拔出欒珠又向著他的肩膀刺了過去,妖道的慘叫聲無法傳入到妙炎的耳中,她便覺得氣焰難消,又向著他的腹部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