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目光從未離開
雪印用力推開了伏其的手,一個翻身雙腳踩在樹幹上飛彈出去,落到一片空地上。而伏其則是如一條朱紗帶般繞在了雪印身邊,他依舊沒有伸手去搶她手上的鈴鐺,隻是一直圍在雪印身邊,逗著她,從未讓目光離開雪印片刻。
雪印多次折轉,在落到一片空地上後向四周看了看,偷望著四周不見伏其的身影,她本以為甩開了伏其片刻,不想伏其站在他的身後摟住了她,雪印一驚想要閃開,而伏其在她身後緊緊的摟著她不情願的說道:“急什麽,時間還有好久呢!”
雪印用力拉開伏其的手想要飛身而出,而伏其則是輕輕一用力將雪印拉扯回來,掙紮間伏其不經意觸到了雪印胸前的珠峰,雪印立刻驚住了。
此時伏其的手也頓時停住了,雪印轉身推開黏在她身上的伏其向外退了兩步。而伏其並沒有追上去,隻是呆呆的看著剛剛觸碰雪印珠峰的那隻手然後莞爾一笑的看著雪印說道:“看來你身上還是有些肉的嘛!我還想再摸一下!”
“你!”雪印的臉立刻因羞怒而被染紅,借著這分毫的間隙,為自己張開了一道結界,將伏其擋在了結界之外。
伏其看了一下結界說道:“這個結界所用的符印不是片刻就能做好的,看來你早有打算!想用這一招撐過剩餘的時間嗎?”
雪印還對剛剛伏其的話耿耿於懷,她憤然說道:“我不想與你說話!”
“沒關係,你我生生世世,有得是時間說話!”說罷伏其展開了鳳羽扇向著雪印扇了出去。
片片鳳羽從扇中飛出,化作了一隻三尺長金色的小鳳凰向著雪印飛了過去,雪印迅速跳到了一旁,那隻金色的鳳凰也隨著掉轉方向,跟著雪印飛了過去!雪印接連換向後退著,那隻鳳凰便向前飛著。
伏其看了一眼那炷香說道:“時間快到了,就不在這裏玩了,我們回到宮中你想怎麽玩,我都陪你!”伏其說完又煽動了羽扇,那隻鳳凰直提升了速度向著雪印衝了過去,伏其也直接跟在了那隻鳳凰身後等待著。
就在鳳凰即將衝破雪印結界前的一刻,雪印忽然自己放開了結界,眼見著鳳凰就要撞到了雪印的身上,伏其則快鳳凰一步護住了雪印,他一扭轉手中的鳳羽扇,鳳凰偏轉方向朝著雪印的身後飛去。
“這不好玩,你會受傷的!”伏其抱著雪印的手竟有一絲顫抖。
“好玩!”雪印嘴角一揚,身後的鳳凰衝破了伏其所下的結界,伏其向雪印身後一看,雪印借此大聲呼叫著:“斂翊哥哥!”
伏其眉頭一皺,去掉了雪印手上的鈴鐺說道:“你輸了!和我回奇玉宮!”
伏其說完抱著雪印向著奇玉宮飛去,而雪印聲落不久,斂翊便出現在了兩人身後,向著兩人追了過去。
伏其帶著雪印來到那棵榕樹旁開啟大門,斂翊緊隨其後,伏其轉身向斂翊揮出一扇後穿入榕樹,留片片鳳羽在外似利刃般衝向斂翊,這時魔龍從斂翊身上衝出,將片片鳳羽一帶而盡,斂翊轉化了身上的靈力,握緊撫影將大門劈開,衝進了其玉宮。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車令與妙炎看著桌上的已經涼了也不見兩人回來,妙炎手指敲著桌子說道:“奇怪,他們今天怎麽還不回來?是又去捉妖了嗎?”
車令說道:“我沒有聽說呀!我把菜再拿去熱一熱,你先吃,我等他們就是了!”
“嗯!好!”妙炎也沒有多想飽飽的吃了一頓。她走回房中摸著肚子忽然覺察到隱隱的一震。
“怎麽了?”車令急切的問道。
妙炎一震恍惚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呀!”
妙炎知道自己產期臨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在房中放置了靈力很強的符篆,然而她走進房中的一瞬間,房中鎮宅的符篆似乎被吹動了。
妙炎看向門前的符篆一皺眉頭說道:“師兄!她們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車令立刻握住了妙炎的手安慰道:“不要多想,有仙閱在,他們不會有事的,即便是出了天大的事,你也不用管的,有我在!”
“你?”妙炎笑著說道:“你現在除了會治病還會什麽?”
車令緊緊的摟住妙炎說道:“我還會保護你和我們孩子!”
妙炎拍了一下車令的肩膀笑著說道:“誰用你保護?我可是楚妙炎!”
這時忽然聽到院門有響動,妙炎問道:“可是小印他們回來了?”
車令打開房門,見一道士手扶著門欄,慌張的向著四周看著,一間房門打開了,立刻欣喜的說道:“請兩位上師救救貧道吧!”
道士說完話直接走進了園中,道士走到了院中然後伸起手臂,隻見道士的手臂留著血。妙炎扶著肚子從門後走了出來,打量著眼前的道士問道:“是出了什麽事嗎?”
道士說道:“外麵遇到了凶鬼,我躲到這附近發現凶鬼不敢靠近,猜想兩位一點是修道仙士,才躲了進來。”
道士捏住了正在冒著血的手臂對兩人說道:“我現在傷的十分嚴重,兩位就讓我留下來休息片刻吧!”
妙炎摸著肚子,肚子中已經隱隱的有了動相便說道:“我現在多有不便,就讓師兄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處理好了,我再多與你一些符篆,你就離開吧!”
“多謝兩位仙士!”道士立刻回謝道。
道士走進了房中,道士在房中巡視了一周後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車令為其處理著傷口。
妙炎仔細瞧了一眼道士,見其相貌然後說道:“你不像是個道士!”
“夫人為何如此說?”
“仙士修靈,道士修心。所以道士通常不在意外表,不過小道士你卻像是及其愛會愛護自己的容貌,即便渾身是上,臉上也無半分血痕。將你那引以為榮的臉保護的很好啊!”
道士以袖輕掩了一下麵龐說道:“我生來就是這般長相,倒也沒有可以保護,為此同門的師兄弟們還經常頗多說辭。”
“這位小道士看來因為自己的長相受了很多委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