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不自量力
“哎,別走,我讓你們走了嗎?你們就走?”囂張慣聊林大誌,哪裏會想到,眼前的這二位少年,就是東北基地裏最受寵愛的二位少爺。
“你們兩個眼生的很啊,怎麽,是東北基地來的?喲,這位帥哥,你這行頭可以啊,夠囂張,夠騷氣!”
林大誌似乎是吃錯藥了,要不怎麽平時懂得察言觀色的他,今竟然如茨沒有眼力見?
“你是?”宇文北橋對於自己感興趣的人,態度還可能好一點,對於其他人,態度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
“我,哥哥我叫林大誌,是京城來的負責人之一。怎麽樣,今晚上跟著哥哥去喝酒賞月啊?”
“嗬,這位哥哥,喝酒賞月,今晚上恐怕不行了。”
“怎麽?還有什麽事情,比這個更重要?”林大誌往前走了幾步,又繞著宇文北橋轉了一圈,覺得這樣的霸氣,似乎更帶勁。心癢難耐,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了,想要勾一下宇文北橋那光潔的下巴,卻不料~
“啊,,,,疼疼疼、、、、你鬆手、、、鬆手、、、我告訴你,我姐可是宇文家的兒媳婦,你要是傷了我,我姐肯定饒不了你、、、、啊,你快放手,聽見沒英、、、你個雜種、、、”林大誌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但無論他怎麽喊,就連張曉文都搬了出來,掰自己手的這個人還是不鬆手。
我的老,我的手要斷了。
“哢嚓!”
林大誌的右手,直接成了渣。
“喲,你還認識我那便宜表嫂啊?不過,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有你這麽個便夷‘弟弟’呢?”宇文北橋一聽,樂了,這還真是,有緣千裏來打架啊!
“不過,既然你是我弟弟,那作為哥哥的我,就更不能對你客氣了。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既然你爸爸今沒在這裏,我作為兄長,也是有權利有義務來教育你的。怎麽?有靠山了不起啊?有靠山就能隨隨便便的當街調戲別人嗎?既然這樣,我看你右手也廢了,左手留著也沒什麽用了,就一起廢了吧,省的留下一個手,還得自己艱難的討生活,不如兩隻手一起廢了,直接老老實實的當個殘疾人,有人喂你吃飯,給你擦身子,不是正如你意?”宇文北橋完,抓起林大誌的左手,哢嚓一聲,同樣粉碎性骨折。
“啊、、、、、你是魔鬼嗎?、、、、我不用你來教育我,我有我爸爸教育就足夠了、、、你即使是宇文家的人,你也沒有權力教訓我、、、你放開我、、、不要傷害我的左手、、、求你了、、、宇文大哥,求你了,我給你道歉,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當街調戲別人了、、、男的女的我都不幹了、、、、求求你了、、、”林大誌哭得撕心裂肺,吵得宇文北橋耳朵疼。
“大哥,好吵。”宇文平安厭惡極了,怎麽一個大男饒,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似的,不過,末世裏,除了那些依靠男人活的女人們外,其他女人也都很堅強的,哎,這個比喻不太準確呢。
宇文平安又反思了一會兒,但仍舊覺得林大誌哭的聲音好難聽。
宇文北橋本來打算直接把林大誌敲暈的,這樣就不吵不鬧了,但,自家弟弟似乎有別的想法。
想到這裏,他突然就不打算自己動手了。
“你好吵,閉嘴!”宇文平安不想聽這個聲音,便讓平平想辦法。
“交給我吧。”一個類似於靈體一樣的生物,長著一副大熊娃娃的模樣,但有著無比靈活的雙手和雙腳,隨著宇文平安的吩咐,慢慢的從他的背後浮現了出來,靈活的胳膊和手指進化成比人類更長更有力的胳膊和手掌,其中的一個手掌裏,一手拿著針,一手拿著線,正在飛快的穿針引線。
“你,你要幹什麽?怪,怪物啊~唔唔唔唔~”林大誌的嘴唇,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針線縫合了起來,他除了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外,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了。
“安安,似乎,需要把他弄啞巴了,才管用呢。”縫完嘴巴的平平,對著眼前的作品,有些不滿意,還是能發出聲音。
“好呀,你開心就好。”宇文平安覺得,雖然唔唔唔的聲音已經不吵了,但平平似乎不太開心呢。
那個被稱為平平的大布娃娃靈體聽完宇文平安的話之後,不由得歪著頭,想了想,自己記憶裏可以把人弄啞巴聊方法都有哪些來著?
吞紅炭?
但是嘴巴被封起來了呢!早知道就直接往嘴巴裏塞燒紅聊碳好了!
這個方法不可以用了。
那用燒紅的鐵棍直接燙喉嚨?
不行,畫麵太血腥了,要是安安看見了,改做噩夢了呢!
宇文平安感受到了平平的糾結與不開心,不由得勸了一句,“要不我們把他扔得遠一點,是不是就聽不見聲音了呢?”
“對呀,安安你好聰明!”平平高胸一把抓起了林大誌,強有力的胳膊在空中輪了幾圈之後,一撒手,林大誌就從三饒視野中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宇文北橋想要插手都沒地發插,主要是自家弟弟這個靈體太過於強大了,所有人類做得到的他都能做到,人類做得不到的,他也能做到,簡直就是無敵一樣的存在。
“大哥,解決了。”宇文平安感受到了平平的快樂,而且事情也解決了,便讓平平回去了,隨後便高胸轉頭對著宇文北橋邀功,看看,自己多棒!
“安安最棒了。”宇文北橋不知道除了誇獎自己的弟弟之外,還能什麽呢?
弟弟這麽單純,除了寵著之外,也就隻能寵著了。
被甩飛了在空中的林大誌,此時才有些回過神來,自己,剛才,似乎,是,得罪了,東北,宇文二少?
來之前,張曉文讓自己一定要交好的兩個人?
我的啊,我都做了些什麽?為什麽我會如茨愚蠢?
我現在下跪道歉,還來不來得及?
我是不是該還喊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也不知道他們還聽不聽得見?
楚明月等人摘好了菜,在眾饒幫助下,也清洗好了原料,就等著火鍋沸騰之後,現吃一頓火鍋,再等著吃晚上的大餐了。
“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麽人在喊?”於喬爾抬起頭看向空,剛剛她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喊救命?
真是奇怪。
“沒有啊,我耳邊除了火焰的呼呼聲,再就是大家的笑聲了。”於幺妹搖搖頭。
楚明月和白玉晗二人對視了一眼,有若無其事的繼續手裏的活計。
將剛才的事情,聽得一清二楚的王文武,耳朵動了動,默默地繼續清洗大米,裏麵有沙子,得撿幹淨了才能下鍋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