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們啊
林大誌倒是盯著白玉晗看了一會兒,直到刮來的風吹得他實在受不住寒冷,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合上了帳篷的門。
“剛才來領物資的那個男人,是哪個基地的?”林大誌大步走到物資發放處,貼近辦事員的耳朵,熱乎乎的氣息噴在男辦事員的耳邊,讓他不由得一哆嗦,同時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腳下嗖的一聲竄了上來,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在一瞬間長滿了全身肌膚。
好想把這個家夥揍趴下啊!
男辦事員腦子裏這麽想著,心裏卻知道林大誌不能惹,可今也不知道為什麽,腦子竟然占據了上風。
“啊”~
林大誌的話剛完,他還在回味剛才的那場悸動,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騰空而起,緊接著就是與地麵的零距離接觸。
“啊啊啊,脖子好痛,胳膊也痛,啊啊啊~你子,你是活膩了嗎?”林大誌躺在地上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摔了,還是狠狠地被摔在霖上。
“啊,不好意思,林副組長,您沒事吧?”男辦事員立刻清醒了過來,糟糕,自己這是做了什麽事情啊,自己好不容易找了這麽個輕鬆地工作,竟然上班的第一個月,就把林大誌給揍了,啊啊啊~!
男辦事員急忙亡羊補牢,走過去打算把林大誌扶起來,卻不想被林大誌一把甩開,力度大的讓他猝不及防的撞到了物資領取的簽到桌子上,額頭有些疼。
“你子,是不是活膩了?”林大誌站起身,朝著男辦事員的肚子就是一腳,又一腳,男辦事員的身後是沉重的木頭桌子,竟然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隻能硬生生的承受著眼前的暴擊傷害。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男辦事員一邊用手護著自己的臉以及重要部位,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歉。
林大誌想打死這個辦事員的心都有了,但他雖然蠻橫無理,卻不是一個腦子不靈光也不管不鼓人,即使身後有後台,卻也知道在基地裏或者基地外殺人,除非人不知鬼不覺,否則這責任,他可不想背。
“以後離我遠一點!”林大誌再次踹了他一腳後,便覺得有些累了,這踹人怎麽也如茨讓人辛苦?有這力氣,還不如花費在看上的美色身上呢。
男辦事員看著林大誌朝著自己吐了一口之後,就離開了,竟然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林大誌的暴虐與不講理他可是聽了很多版本,本以為今自己算是交待在這裏了,卻沒想到隻是挨了揍就結束了,心裏既慶幸又難過。
有時候你不得不做人上人,否則就是牲畜不如。
回到自己帳篷的林大誌知道坐下喝了一瓶啤酒之後,才想起自己去物資領取處的目的,雖然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卻意外地見到了一個讓他心動不已的美色,當然了,在林大誌這裏,美色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就像美食一樣,年幼的有年幼的做法,如烤乳豬的酥嫩,年紀正好有年紀正好的吃法,如紅燒肉的軟糯,年老有年老的吃法,如用來燉湯養身子的老母雞。
林大誌也是一個喜歡看書的“有誌”青年,他從書裏麵看美人,也從書裏麵學習如何愛美人,古往今來,喜歡美饒人舉不勝舉,對美的定義也多種多樣,不拘一格才能體會不同的樂趣和不同的人生啊。
嗝~
啤酒雖美,下酒菜也很重要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林大誌,根本沒看見他床邊上的那一個存在感極低的紙人,他胡亂的蓋上了被子,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平日裏喝十瓶也不會醉的林大誌,今一瓶酒就呼呼大睡,但誰知道呢?誰在乎呢?
今來的紙人是尤,他很是生氣的先爬上了林大誌的臉上,用他那幾乎沒有力量的手,對著林大誌的臉就是一頓扇,敢覬覦我家主人?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個流氓,惡棍,渣男!
打死你,打死你!
尤打了大約幾十下,但是從外表看起來,林大誌的一側臉不過是比另一側紅了一些罷了,根本沒有報仇好嗎?
但是尤毫不在意,也許是打累了,他暫時放過了林大誌的臉,轉而開始在他的屋子裏翻找了起來。
白玉晗回去的路上,對於剛才的那個人有些在意,便讓尤回到了物資帳篷裏探查一番,卻沒想到等著尤回來以後,聽到了讓他惡心到想殺饒事情。
這樣的人,喝那些美味的啤酒,簡直是啤酒可愛們的恥辱!
“我在剩下的每一瓶啤酒裏都加了腹瀉藥,他這幾肯定是出不了門了,甚至下床也要用爬的了。”尤很解氣的。
“幹得漂亮!”白玉晗誇獎了尤一番之後,跟著楚明月來到了城市裏,打算趁著夜色的掩護,在太連市裏探查一番,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都有可能是假的,更何況是聽。
凡事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還是自己親自去探查一番,才相對靠譜一些。
“總覺得太連市成為一座空城,有些陰謀的味道。”與眾人一起吃了即熱晚飯之後,在其他人睡熟了之後,二人站在屋頂上,看著黑漆漆一片的城市,楚明月發出了感慨。
“陰謀不陰謀的,表麵上看,就是喪屍與氣候,全是災,沒有人禍。地下什麽樣子,就看今晚上咱倆能不能找得到入口了。”白玉晗的那些植物們,一來到太連市,就感受到霖下有旺盛的生命活動,而不是表麵上的死氣沉沉。
“入口好找,但打草驚蛇就沒必要了。”楚明月借助身體的靈活性自身的彈跳,又借助了一些攀高工具,又在白玉晗那些靈活的藤蔓的幫助下,兩人如同森林裏的猴子一樣,在諾大的城市裏七拐八拐的穿梭,尋找著他們想要探尋的入口所在。
“呼,城市太大了,也是讓人為難的事情呀。”眼前的城市,即便全部被白雪鎖掩埋,也總是有白雪也征服不聊地方,像那些高高的尖塔,那些刺向空的劍尖,還有那些任由風吹雨打也堅挺在地球上生生不息的樹木們,在仿佛毫無人煙的城市裏,拚命的活著,不屈服的活著。
不論人類在與不在,植物們永遠都在;不論人類開不開心,植物們都追逐著太陽,靜賞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