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濕濕嗒嗒,膩膩歪歪
老狼心有不甘,可是想想四萬四能娶來兩個妖王兒媳婦,深知大勢已去,也打自內心裏佩服起苟淩青了,反而也不覺得虧了。恭恭敬敬獻上彩禮,招呼著兩個大花轎,吹吹打打的回家舉辦慶典了。
眼見著二狐夫妻也灰溜溜的離去,十二妞再次拍了拍念絕肩頭:“嘿!絕絕,姐姐們都有名字了,給你佛母也念道一個唄?”
念絕正要開口,卻聽老頭一拍大腿:“然也,今虛賜名有驢何如?”
忽然間在場一愣,轉瞬間,一個沒忍住,轟然大笑出聲。
十二妞大怒,“什麽?芶有驢?老頭,你找死?”指著老頭衝著和尚吼道:“絕絕,替我教訓教訓老不羞的!”
念絕非但不怒,反而仰頭大笑:“哈哈!你天天叫我禿驢禿驢的,人家又沒說錯?”
“滾!”
紫尾四妞挺胸一立,站在當中,衝著一眾說道:“哼!你們有慧,有錢還有驢的,都不好聽。我這麽朝氣勃勃的美人,我要叫芶春萌。”
苟淩青伸伸舌頭,歎息道:“哎!找個男人多好嘞?幹嗎非要做春夢啊?”
氣得苟春萌小嘴兒撅撅,撒嬌似得狠狠一跺腳:“娘親,是萌芽的萌,春天的萌芽不是春夢!”
藍尾九妞聽得大喜,也是上前一步拍拍四姐肩頭:“哇!姐姐好名字,我也要叫春的。”
定虛:“你又不是貓妖,整天叫什麽春啊?”
藍尾怒指定虛:“老頭你胡說,我不理你了。”
苟淩青上前兩步,揉揉兩個腦袋:“嗨!你既然喜歡,做娘的我給你個名字、春喵行不行?”
九妞狠狠一扭頭:“姥姥,你也說我是個叫春的小貓?哼!既然知道了,還不給女兒找個男人?”
“哎!算了,禾苗的苗吧!嗨!早晚一個也留不住。”
忽聽殿外點點細雨滴落,苟春苗頓時大喜,指著自己眨眨眼睛:“看到沒?老天都知道我小苗苗得澆水。”
十二妞更嫉妒了,“別說了,我呢?絕絕,給我想個比她們都好的名字。我也要帶春的。”
念絕連連搖頭:“嗨!入我佛門,何須俗名?”
上前一步站在和尚麵前,學著兩個姐姐,掐腰搖晃的小黑糧倉顫顫悠悠後的點點濕濕嗒嗒,撅撅著嘴兒,一陣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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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嗎?人家都有好聽的名字?我也要!”
念絕雙手發顫,連連哆嗦抖掉了一身的正經:“別慌啊?別晃啊?恍的和尚心都醉了。”頓時心中一喜,也不顫抖了,輕輕手搭香肩:“那就叫春醉吧!”
苟春醉狠狠一點俏和尚眉心,娥首深埋:“醉了就好。”頓時來了精神,炫耀般衝著一眾姐妹連連點頭:“嗯!聽到沒?芶春醉,我男人取的名字就是好聽。”
定虛舉起兩個大拇指,“好!夠貼切!老頭再賜你個綽號,有驢聖母,狗蠢嘴。”
苟淩青滿含關切的目光,瞄向了白尾十妞:“老十,你也要個帶春的?”
白尾妞嚇的不住搖手:“什麽啊?都不好聽,我.……”
神犬明白了,上前兩步安慰似的拍拍雪白的大尾巴:“咱這麽白的尾巴,咱這麽白的小妞,幹脆就叫芶月潔吧!希望你的心比你的尾巴更幹淨。”
苟月潔開心的抱著神犬連連蹦跳:“謝謝娘親賜名,月潔,真好聽。”說罷,也是得意的衝著眾姐妹一仰腦袋。
定虛老頭伸著腦袋一陣斜眼:“不會吧?一個月來一次、是個女人能不洗個潔淨嗎?”
苟月潔正自得意,突然,委屈的卻如雨打牡丹般低下了腦袋:“嗚嗚!娘親,我不要一月洗一次。”
神犬苟淩青指著定虛大罵:“混賬老頭,你整天心思都往哪兒想的?”輕拍抽泣的香肩,安慰道:“別搭理他,咱家十妞,那是像月中仙子一樣幹淨潔白,怎能如老頭那樣說的不堪?”
十一妞突然也不知哪兒來的委屈,湊在神犬身旁,低頭輕輕撥弄著自己的花尾巴,小聲聲的說道:“娘親,紅尖尖我呢?姐姐們都有了名字,難道就忘了我?”
苟淩青輕擰委屈的紅臉:“嗨!你家夥本該最早出門子,幹脆就叫芶早嫁吧!”
十一妞狠狠撇開了腦袋上的柔手,“娘親,有叫早嫁的嗎?”
“你姐姐們不是有、就是春的,哎!越早嫁越好,幹脆跟著你十姐帶個月字,叫個芶月早吧?”
突然定虛的一聲冷嘲:“切!每月都早,這是病啊!憭靡,此病可醫否?”
本來就如牆角板凳一般冷清的神鹿,聽到總算有人想起自己,頓時猛地挺起了腦袋,學著師父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和尚今入佛門,慈悲之心能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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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可是治治掉毛還行,其他病症卻無十分把握,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試上一試,雖無十分、七分把握還是有的。這位仙子,你那裏有病?憭靡舐之,或可有救。”
老頭猥瑣的心,指示著猥瑣的腦袋一縮,一臉的不可思議:“咿!奶奶的,不愧是念絕的徒弟。你小子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裝假不明白啊?人家白嫩嫩大姑娘,要是被你治的一……一腚狗毛,那.……”
話未說完,羞的矯情小妞攥著雙拳,不住的輕錘自己紅臉:“哇啊啊!你們才有病呢?長脖子小禿驢你給我滾。娘親,我不要月早。”
苟淩青上下打量著定虛:“老頭,好好一個名字,怎麽從你口中說出來就變的這麽惡心?你愛歪想是你的事兒,我覺得月早還是挺不錯了。”
苟春醉:“不好,真的不是好名字,雞婆也叫早,還不是被渣男禍害的守寡一輩子?”
矯情妞:“娘親,我不是母雞,不要古怪名字。嗨!我也不要名字了,還是我的紅尖尖,加個芶姓,芶尖尖就行。”
苟淩青:“老十一,叫這名字,你不後悔?”
苟尖尖:“後悔什麽?咱的尖尖可是紮心的尖尖,看還有哪個渣男能欺負我?”
苟淩青:“嗨!你是紮人心了,老十三卻是總被人紮。”衝著老頭一瞪眼:“老頭,給你徒媳婦也取個名字吧?”
定虛看看門口,抱著小狗好似無所適從的嬌弱背影,“這還要什麽名字,跟了我徒弟,就叫芶黑氏得了?”
十三妞就如未曾聽聞,抱著小黑黑木楞的站在門口,看著滴答而落的綿綿細雨,突然心中有感,忍不住泣聲誦道:
日雨似綢柔,秩淚夢猶愁。
雨盡總有時,盼晴晾心憂。
哎!盼晴,久盼淚不停,雨晴心難晴,忘卻十年苦,念君莫忘此份情……嗨!也難為你一條小狗狗了。哎!姐姐等你,無悔!”說著,拋卻了所有世俗的眼光,輕輕抱著小狗頭深深一吻。
老頭豎指大聲叫好:“好!好詩,明白了就是我的好徒媳,明白了就是念絕的好兒媳。”
念絕狠狠瞪了老頭一眼,連連搖頭:“如此炙熱之情,世間罕有,如此癡情絕句,情可動天。哎!好一個芶盼晴,我兒子這輩子值了。可惜啊!甜甜盼魂歸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