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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事

  綠憶不知道為什麽要叫自己家的小姐過來,不過看場麵,感覺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慢慢的往後退,向著蘇漓諾那邊走去。


  蘇漓諾站在院內,抬頭看了天,現在應該人快要來了吧。果不其然,沒有多久,就看到綠憶匆匆忙忙的走向自己。


  綠憶見蘇漓諾在院內,氣喘籲籲的叫著“小姐,小姐,不好了。”到門邊的時候,扶了扶大門。


  蘇漓諾笑了笑,走過去“怎麽不好了,讓你如此的著急?”


  綠憶抬起頭,慢慢的緩過來,“小姐,老爺,柳姨娘,尚書夫人,還有,還有二小姐都在小姐的住處,現在老爺讓我叫你過去。”


  蘇漓諾疑惑著“他們在那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綠憶用力點點頭,把整個事情過程都說了出來。“剛才,綠憶按照小姐的吩咐,去收拾東西,尚書卻在那裏,還不讓綠憶進去。在感到疑惑的時候,老爺與柳姨娘就來了,並且還在房內看見了尚書府的公子。”


  蘇漓諾莞爾一笑,也一切都盡在發展之中,可是,他們怎麽也來寺廟了?想了想,也就隻有柳環鈺使了手段。對著眼前之人“原來如此,現在我們就去爹爹那裏吧。”


  綠憶聽了,垂頭喪氣,忽而抬頭,跟在蘇漓諾的後麵。柳環鈺與尚書夫人十分的奇怪,到底為何蘇漓諾會不再房內?


  柳環鈺心裏想著,眼睛忽然看到月鳳,隻見她眼睛一直看著蘇籌海,同時,在她眼裏也看到一絲癡情。看月鳳的眼眸閃現狠厲,這個月鳳,平時在身邊還好好的,現在卻是這樣對老爺有心思,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


  蘇籌海看著門外,沒有注意這些,月鳳轉了轉眼睛,看見柳環鈺看向了自己,立馬底下了頭,也等待著蘇漓諾的到來。


  最終,蘇漓諾在眾人的盼望與疑惑下走了進來。向著站在中間的蘇籌海福了福身“諾兒見過爹爹。”


  蘇籌海淡淡的應道,蘇漓諾掃過眾人,問著眼前之人“爹爹,不知爹爹叫諾兒來,所謂何事?”


  蘇籌海看了一眼蘇漓諾,“諾兒,可不知你昨晚在哪裏過夜?”


  蘇漓諾笑了笑,眾人不知蘇漓諾是何意,蘇漓諾不以為然,繼續說道“回爹爹,昨晚,諾兒在綠憶房內入夜。”


  眾人都睜大了眼睛,月鳳與尚書夫人更加的不相信,她們記得,昨夜蘇漓諾是在房內的,床上的被子裏明明有一個人。


  柳環鈺卻疑問道“諾兒,怎麽會去一個丫鬟房間裏住呢?這也有失身份了些。”


  蘇漓諾無辜的問著“姨娘,這有何關係嗎?諾兒與綠憶本來就一同長大,這麽多年來,綠憶一直招呼著我,情同姐妹般,這有何不適了呢?”


  說著,還看了蘇籌海一眼,柳環鈺看著蘇漓諾,她說的頭頭是道,再看向蘇籌海,分明有些愧疚之色。不行,一定不能讓老爺改變心意“沒有想到諾兒與綠憶這個丫鬟感情如此深。”


  頓了頓,看了一眼尚書夫人“可是諾兒又如何去了丫鬟那裏住?而不在自己的房間裏住。”


  不去那裏,在自己的房間住,隻怕現在已經被說是不潔。蘇漓諾看著柳環鈺“回柳姨娘,你也知道這裏的齋食,很少吃食,深夜之時,會讓人感覺到餓,所以諾兒本來是想讓綠憶準備食物,誰知,之後便在她那裏睡著了。”


  說到這裏的齋食,蘇媚也感覺並不是那麽好入食,要不是自己也帶了一些食物,隻怕也會一樣的出來找尋食物。


  柳環鈺看了一眼綠憶,這個丫鬟一直都是孝忠於蘇漓諾這個小賤人人的,要想從她那裏得到消息,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柳環鈺點點頭,看著蘇漓諾“原來如此,諾兒了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才行呀,這大半夜的隻怕會著涼。”


  大半夜?蘇漓諾看了看蘇籌海,他並沒有注意到,也不辯解。蘇籌海的眼睛卻看向了尚書夫人,大量著她,似乎要在她身上發現出什麽來,才肯罷休。


  尚書夫人被蘇籌海盯著,有些心虛,可是又想著昨晚明明有聽到蘇漓諾的聲音,況且自己也一直在門口守著,這些,又怎麽可能?


  還有昨夜的一聲尖叫,這又是為何?尚書夫人理不通,臉上也慢慢的浮現著疑惑之色。


  蘇媚走到蘇漓諾的身邊,笑著“對呀,姐姐,你本來身體就不好,就不要亂走了。”說著,手已經放到了蘇漓諾的手腕之上。


  蘇媚向手腕看去,發出一聲驚訝,“呀,姐姐,你這枚玉鐲真是漂亮,妹妹甚是喜歡呢。”停了停“可是,怎麽感覺這枚玉鐲在哪裏見過。”


  柳環鈺眼睛一亮“對呀,這枚玉鐲我好像記得這是尚書府的?怪不得媚兒說在哪裏見過呢,我說的是吧,尚書夫人?”眼睛轉向了尚書夫人。


  尚書夫人本來是低著頭,抬起了頭,也同樣的看向了蘇漓諾手上的玉鐲,“柳姨娘,正是,這還是府上的傳家寶呢,就是不知怎的到了大小姐手上了。”


  蘇籌海也看向了這枚玉鐲,這枚玉鐲看去,著實與普通的玉鐲不一樣,盡管此刻在屋內,還是會閃著光芒。


  此刻,屋內每個人的目光都轉向蘇漓諾手腕上的玉鐲。蘇漓諾看著玉鐲,沒有想到,她們竟然又將目標轉向了玉鐲。將手抬起,疑問著說“是呀,我也不知怎麽就到了我的手上去了。”


  柳環鈺笑了笑,“諾兒,你看看能不能拿下來,這樣也更好有個交代,這畢竟是尚書夫人府上的傳家之寶。”柳環鈺看向蘇漓諾的眼睛裏閃現著狠厲,我看你要怎麽拿下來!

  蘇漓諾伸出另一隻手,看著眼下的情況,也隻有將玉鐲拿下來了,可是上次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拿下來,看來,現在隻能用內力試試了。


  拿著玉鐲,臉上自然迎著笑容,隻不過,蘇漓諾在暗暗的使用著內力,所幸這裏沒有習武之人,不然肯定會被人發現。


  蘇漓諾手用力著,努力將手上的玉鐲拿下,但是不管如何都拿不下來,而且用內力,還越緊。蘇漓諾將內力收回,手也慢慢的當了下來。


  不負眾望,玉鐲還是沒有拿下來,柳環鈺幾人臉上都有些興喜之色,蘇籌海看著蘇漓諾手腕上的玉鐲,這枚玉鐲怎麽可能會拿不下來呢?


  柳環鈺卻把這個疑問給說了出來,問著尚書夫人“難道,難道這枚玉鐲真的會認定新娘子?”


  蘇籌海更為疑惑,問著身邊的柳環鈺“什麽新娘子,這枚玉鐲又怎麽會拿不下來?”


  柳環鈺看了一眼蘇漓諾手上的玉鐲,再看向蘇籌海,解釋道“老爺,這枚玉鐲,本來就是尚書府中的傳家寶,不僅拿不下來,而隻有到了生下了孩子才會自動脫落。”


  頓了頓,看向了尚書夫人“同時這枚玉鐲都是隻為尚書府內認定媳婦,所以這枚玉鐲以前都是尚書夫人保管著。”


  蘇籌海隨著柳環鈺的眼睛看去,尚書夫人見了,笑著,微微點頭“竟然有這種事情?”


  柳環鈺應道“是呀,老爺,這還是妾身第一次見呢,還從來不知道原來玉鐲也會認定新娘子的。”


  蘇籌海點點頭,想了想,看向尚書夫人“這枚玉鐲如此的神奇,隻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枚玉鐲的主人,沒有嫁給他,所拿玉鐲之人會不會就那樣的死去了?”


  尚書夫人猶豫了一會兒,這樣的事情,自己又怎麽可能知道?這也是剛不久得到的。蘇籌海一直看著尚書夫人,柳環鈺又說道“回老爺,確實的,尚書夫人上次也說了,曾經就有像這樣的,之後死了,才脫落了。”


  柳環鈺眼睛看向了尚書夫人,尚書夫人點點頭,“是的,是的,就是這個樣子。”


  蘇漓諾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枚玉鐲拿不下來,確實是個麻煩,現在柳環鈺與尚書夫人很明顯就是一夥的,想著想著,卻不曾蘇籌海在看著自己。


  蘇籌海看著蘇漓諾,慢慢向下,看向蘇漓諾手腕上的玉鐲。這枚玉鐲竟然會這個樣子,難道真的要將她進入尚書府?蘇籌海又看向了尚書夫人,說道“尚書夫人,可否將令公子帶來?”


  尚書夫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派了丫鬟請來。尚書夫人想著蘇籌海這樣做是為何?柳環鈺聽了,卻看向了自己,眼眸中還有些得意之色。


  蘇漓諾見蘇籌海看自己的眼色和剛才有些不一樣,而且請尚書府中的公子來,這,又是為何?


  宇兒在眾人的等待之下,終於來了,此刻,他不向當初那樣吵鬧,而是十分的安靜,安靜得讓人分不出他就是尚書府中的公子,博學多深。


  尚書夫人看見自己的兒子來了,臉上浮出無比的高興。宇兒見了,立馬向她靠去,“母親。”尚書夫人手握緊宇兒的手,笑著應道。


  蘇籌海從宇兒一進來,就打量著他,這個人看起來與平常家的公子差不多,就是理智方麵有些不好。如果他與諾兒的話……


  尚書夫人又看向蘇籌海,對著宇兒說道“宇兒,這是丞相大人,快些見過丞相大人。”


  宇兒眼睛轉向了蘇籌海,心裏有些害怕,蘇籌海想看看他到底會如何。宇兒最終動了動,雙手握著朝向蘇籌海,隻是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宇兒見過丞相大人。”


  蘇籌海看著宇兒的一舉一動,看樣子,還是會懂些事理的,就是膽小了些。


  蘇籌海看向了宇兒,“令公子不必這麽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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