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環鈺心中的喜悅按捺不住,身旁地蘇媚卻是一臉怒氣,恨柳環鈺製止了她。看到柳環鈺滿臉笑臉,滿臉疑問,開口問道“娘,你為什麽如此開心?”
“這小賤人要離開蘇府了我怎麽會不高興,”或許是經過歲月地痕跡,柳環鈺臉上都能看到些皺紋。
蘇媚更加疑惑,與柳環鈺不一樣地表情,“離開蘇府?”蘇媚眼睛轉了轉,怒氣地說“不可以,那我還沒有把她給打個夠,她怎麽可以離開!”
柳環鈺停下腳步,握著蘇媚地手,柔和地說“你這傻丫頭,你怎麽還不懂呢,女子及屏了,怎麽還可以在繼續待在府內。”
蘇媚想了想,不過一會兒,憂愁地臉上綻開著笑容“哦,我知道,娘是想讓她嫁人。”
“你才知道啊,不然我這麽努力的討好她幹嘛,還有你剛剛要不是我攔住你,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亂子。”柳環鈺點了點蘇媚地額頭。
蘇媚伸了伸舌頭,但不知為何這個動作怎麽都會顯得她俏皮,雙手搖柳環鈺的手,撒嬌地說“娘,你之前又沒直接告訴我,我以為你是想讓她在爹爹麵前不要說我們地壞話。”
“我不告訴你,是怕你不小心說漏嘴,”柳環鈺看著這個女兒,愈來愈大,也越大美麗,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蘇媚。
蘇媚手攬著柳環鈺地手,“可是娘,你又是為何要把那麽漂亮地玉鐲給她?”
柳環鈺放下蘇媚地手,走上前,又轉過頭,嘴角上揚“當然是因為那個鐲子不是普通之物了。”
“不是普通之物,?那娘還要送給她,”蘇媚用力踩著地,語氣中顯得不高興。
柳環鈺真不懂為什麽這個女兒還是如此天真,“就是不是普通之物,才送給她的,這個玉鐲是尚書府的傳家之寶。”
蘇媚這下沒有那麽地震驚,而是等待下文,柳環鈺繼續道“那尚書大人家有個傻兒子,現如今已到了娶親的年齡,偏偏這尚書大人想要名門小姐。”
“娘,他還要名門小姐,那不是更不可能嗎?”蘇媚聽得有些入迷,跟著追問道。
柳環鈺不急不慢,兩瓣來回閉合“所以我才為那賤人給弄來這樣地好親事。”
“哦,原來如此,所以那個手鐲就是定情之物,”蘇媚得意地笑了一下。
“正是,要不是為了提防老爺,我今天才不會這樣對待那賤人,”柳環鈺笑容中帶著厲狠。
蘇媚說起這個就覺得氣人“要不是爹爹,我才不會這樣忍,不過,娘,爹爹為何對這小賤人如此?”
柳環鈺本來不想說的,試想有哪個女子能忍受自己地丈夫還想著死去的妻子,“這些你不用理會,你隻要好好的練好琴棋書畫,到時候在你爹爹的壽辰上豔壓全場,那時不知會有多少公子送你珍寶,何必要在意這玉鐲。”
“娘”蘇媚儀表含蓄,心中想著近日被封王的皇子,聽說那皇子英俊瀟灑,嫁給他有說不盡地榮華富貴,蘇媚憧憬著那天地場景,恨不得快點到來。
二人都為即將到來的事而高興,柳環鈺回到鈺淑閣,心裏不免升起涼意,手緊緊握著。
這麽多年了,他還想念槿裳,自從加入蘇府,自己也隻不過有個名分而已,要不是自己在一旁唆使,今日的蘇漓諾可能又變了一個樣。
這日,蘇籌海早早的回來,一人待在書房,柳環鈺端著茶水伺候蘇籌海,冷了又換,等待著蘇籌海發話。
本來,書房內隻能蘇籌海一人進入,槿裳在世之時也能進入,現在,蘇籌海隻允許柳環鈺在他辦公事時進去,也就是蘇籌海在書房的時候。
蘇籌海看著公文,柳環鈺就站在身旁,看他,足矣。蘇籌海經過歲月地洗禮,麵容還是不減當年的俊俏,臉上反而增添負有魅力地胡須。
柳環鈺一直盯著他,蘇籌海看完了,抬頭看見柳環鈺盯著自己,記得,這麽熟悉地場景,與另一個女子也有過。
“看完了嗎?”蘇籌海硬冷地聲音響徹整個空蕩地房間。
柳環鈺身子抖了一下,不再看他“回老爺,妾身看老爺今日勞累,為老爺準備了茶水,”說著,柳環鈺從身旁丫鬟手中接過茶水,眼睛轉了下,示意丫鬟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