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真的不走了
她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心裏一點底都沒有,怎麽說餘甜都是自己的頂級上司,她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當她麵說。
餘甜嗤笑,沒有說話。
對於呂雪,她早就不抱任何期待,這次的事情最開始的源頭就是她引起的,今天自己的位置但凡再換一個人都不會這樣容忍她,早就把她開除了。
要不是自己還不想公報私仇的,她現在也沒有站在自己麵前說話的機會。
餘甜攤開手在她麵前,“所以我的東西可以還給我了?”
呂雪一愣,“什麽東西?”
見她裝模作樣,餘甜也不再拐彎抹角,“我第一天做組長的時候寫的一點策劃技巧,現在學習夠了你應該還給我了,當時我筆記裏的那張紙也是你動的手腳我知道,還是說你‘拿走了’就從來沒想過還?”
聽到她這樣說,呂雪緊緊皺著眉,眼神裏有一絲閃躲和慌張,“我,我沒動你的東西,你別冤枉人!”
“是嗎?”餘甜從身後的手裏拿出了一個暗綠色的筆記本,上麵用潦草的字寫著的“呂雪”。
看到這個之後她的臉色終於白了,額頭上流下了絲絲冷汗。
“我……這……這是我的,我自己記的,不是你的東西!餘經理你不能這樣冤枉人!”
隻是她嘴上強硬,身體已經開始抑製不住的發抖,她雖然不是什麽品德高尚的人,但從來沒跟偷這個字沾過邊,現在這個東西被人逮個正著,她隻能硬著頭皮死不承認了。
而餘甜早在幾天前就從她座位上拿回了筆記,不過封皮被她換了,不仔細留意可能還發現不了。
周圍有幾個沒走遠的人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著呂雪這個慌張的樣子心裏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大家默契的沒有說話,當做自己什麽都沒聽到。
餘甜繼續說,“我不想和你計較太多,不代表我什麽都不知道,流言從哪裏傳出去的你心裏也清楚,今天算是給你個警告,以後你好好工作我的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我們還是好上下級,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動手動腳,我真的要開始處理了!”
她的一番話說完,呂雪已經臉色煞白再沒了聲音。
和她一起的幾個同伴連忙去安慰她,但餘甜已經走遠,聽見她們都說了些什麽。
回到辦公室,她隻感覺自己全身疲憊,疲憊的不成樣子。
王悅走過去詢問,“怎麽樣了?開會見效了嗎?”
餘甜無奈歎了口氣,“哪有那麽快見效的我也不是去痛片,隻不過是和大家把話說清楚,至於信不信的,就隻能看他們的了。”
“這麽說似乎也沒什麽大用……”王悅皺著眉,“要是這樣都不能處理,那真的沒別的辦法了。”
“是啊。”
“哦對了,剛才總經理來找你,說總裁送你一個東西讓你去取……”
“好我知道了,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就直接幫我拒絕了,以後他的東西我一件也不收了。”
餘甜揉著吃痛的太陽穴,心裏累的像是剛起早幹完活的驢一樣難受。
王悅猶豫著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想說什麽還不敢說的樣子,餘甜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嗯……有!”
餘甜失笑,“有就說,跟我還有什麽可支支吾吾的。”
王悅拉過了一張椅子坐到她麵前,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要是這次開會也處理不了這事,然後我那邊也沒查到ID是誰的話,你還要辭職嗎?”
雖然這句話不過是她的隨口一說,但卻被她牢牢記在了心裏。
餘甜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噗”的笑出聲,“不辭職了,辭職了多舍不得你啊,還白挨了這麽多頓罵,要趁著還沒煩夠你,多煩你一會兒,免得將來離開我你太傷心。”
“真不走了?”
“真不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剛剛我還在想要怎麽跟你告別才能更好一點,現在似乎不用考慮了。”
“不啊,那也要考慮,萬一你哪天嫁人了和我分開,不還是不能24小時的黏在一起?到時候我寂寞空虛,我怎麽辦?”
她隨口開著玩笑想要緩解心情,沒想到不知道說道了她哪個痛點,她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餘甜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連忙岔開話題,“那個……之前我讓你整理的新一周的工作內容整理的怎麽樣了?”
聽到提起工作王悅終於算是好了一點,“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需要的話我現在就發布到各個主管的郵箱裏。”
“好,那你盡快。”
餘甜低下頭翻著手裏的文件,過了一會發現眼前的褲子還沒有動,抬頭問,“怎麽了?”
王悅小心翼翼的再次確認,“你真的不走了?”
“當然,走我能去哪裏?這裏是這個行業內站在頂尖的企業之一了,想要再找更好的實在是太難了。”
“那你昨天說……”
“我昨天隻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也信的。”
但話雖這樣說,餘甜心裏對昨天是不是認真的最清楚了,要不是那一紙合同拴住了她,估計她現在已經在交接工作的時候了。
她下意識的摸摸鼻頭,驀地抬眼看了的王悅一眼,發現她根本沒關注這邊,心裏的尷尬還少一點。
晚上下班回家,大概是因為解決了目前最難解決的問題,她連食欲都有些增加。
言言詫異的看著媽媽,還以為今天這是過了什麽節日,竟然跟平時詫異那麽大。
“媽媽,今天言言好像看到爸爸了。”
站在腿邊的兒子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話,讓拿著刀的餘甜嚇了一跳,差點手一鬆直接砸到腳上。
她轉過頭皺眉看著言言,“你怎麽會見到他?”
也難怪她這麽問,她們從搬來這裏之前一點口風都沒陸諶透露,就算他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也不會見了又不出現。
言言不是太肯定,他搖了搖頭,“我隻是在一輛黑色的車裏見到一個人特別像爸爸,他也正好看到了我,我就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