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老不死
第170章老不死
難道這個男人還天真地以為,她這是在跟他鬧脾氣?
淩霆傲那天回去以後,特意向周圍的已婚男士請教了一下。
得出的結論是昨天宋淺淺是被自己母親刺激到了,才說了那些難聽的話。
他記得朋友說的那番話,“你想想看,一個女孩子被人罵成那個樣子,還是被你媽罵成那個樣子,她能忍嗎?她還會想嫁給你嗎?”
他回去之後,仔細地想了想,覺得他說的話不無道理。
見懷中的小女人越是掙紮,淩霆傲就覺得她心裏越是生氣。
“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已經查清楚了。別生氣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男人的聲音格外地認真。
然後在女人頭頂落在一個極其認真輕柔的吻,算是一種安撫。
宋淺淺整個身體一愣,心底激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從身體裏一閃而過,似驚悚似一絲短促的電流。
心髒受到的巨大衝擊讓她無法適應,宋淺淺的身體忍不住地往後躲,眼眸閃過短暫的沉溺,然後臉色更加冷淡。
“淩總,請自重,麵對一個明確拒絕過你的女人,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麽嗎?”
男人眯起雙眼,手臂緊緊地箍著女人,“什麽?”
“舔狗。”宋淺淺的聲音清冷決絕。
男人瞬間滿頭黑線,指關節處發出哢哢做響的聲音。
什麽?
舔狗?
這個該死的女人說什麽?
他是舔狗?
淩霆傲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叫他舔狗,牙關緊緊地咬在一起。
猛地把宋淺淺翻過來,直視著她,“宋淺淺,你剛剛說什麽?看著我再說一遍!”
男人的眼底布滿血絲,加上現在這樣戾氣梗生,整個眼睛顯得陰森可怕。
宋淺淺掘強地抬起頭,看著他,“淩總,你現在的行為不是舔狗是什麽?現在還對我戀戀不舍?”
淩霆傲猛地蜀掐住她的胳膊,女人的身體衝到衝擊,差點疼得沒有站穩,“宋淺淺!你給我閉嘴!”
淩霆傲是何等尊貴的男人,從來都是別的女人來舔她,什麽時候輪到他來舔別人!
他不是舔狗,他是天生的掠奪者,骨子散發的野性是掩飾不了的。
可是宋淺淺偏偏不願意放過他,“淩總,熱臉都貼冷屁股了,你說這是不是舔狗?”
男人被她激得體內的暴戾因子四處亂竄,手掌已經從宋淺淺手臂都移到女人的脖子處,白皙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個紅印子。
“宋淺淺!”淩霆傲眼尾發紅,聲音冷厲得像陰曹地府。
“淩總,你還是放開我吧,這種的事情不適合您做!”宋淺淺卻還是不怕死,一而再再而三,在男人的死穴上踩了踩。
一直像要跟男人畫清楚界限,態度是從來沒有過的冷硬,比起以往都要更加堅決。
“你應該和我這種人保持距離,永遠沒有交集才好。”
女人的冷心冷麵,把淩霆傲的情緒逼到了另一個極端。
“永遠沒有交集?”
男人一直在逼近她,臉色陰沉得不行,宋淺淺看著他,還是一臉淡然,並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交集。
“宋淺淺!你說我是舔狗?你的口氣還真是大,你配嗎?我告訴你,宋淺淺,我一直忍著你,讓著你,不是我該的!”
淩霆傲承認自己,之前的行為,勉強算是對宋淺淺有些特殊,沒想到她居然直接把自己歸為舔狗!
他忍無可忍,情緒在瞬間爆發。
“宋淺淺!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垃圾桶的實習證明報告。
“沒實習分,不能畢業?沒這麽簡單!”淩霆傲這才猛地鬆開宋淺淺。
“咳咳咳……”宋淺淺滿臉通紅,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剛剛從男人那個可怕的眼神反應過來。
微微站穩了身體,才逃一般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出來的時候,宋淺淺還發現自己心髒不已,整個腦子裏都是淩霆傲的那雙眼睛,一直勾著他。
有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危機感,讓宋淺淺感到無盡的害怕。
宋淺淺走了之後,淩霆傲心裏那股戾氣還在眉眼間重重地壓著。
按了內線叫王特助進來,王特助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再快速地掃了一眼前的男人。
立馬知道,現在這個級別是地獄級別。
站在原地,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等著總裁先發號施令。
空氣靜謐得更加可怕。
“王特助。”
男人陰冷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氣氛更加詭異。
“淩爺。”王特助的聲音都顫顫巍巍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麽,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
“你知道什麽是舔狗嗎?”淩霆傲平日裏日理萬機,很少網上衝浪,並不知道這些流行詞匯具體含義。
但是光是聽起來,就不是什麽好話。
王特助呆住了,把他叫進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嗎?
什麽是舔狗?
幸而他平時網上衝浪多,這種詞匯量還是難不倒他的。
立馬做答:“舔狗是樂於跪舔的狗的縮寫。指不論對方的態度,都不顧自己臉麵,拚命付出,向對方示好的人。原本特指不受女神重視,卻依然兢兢業業的特種備胎。”
特種備胎這幾個字,險些讓王特助喪失年輕的生命。
“砰!”桌子上的杯子被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男人的臉色黑得可怕。
“你說什麽?特種備胎?”
他哪裏像備胎了,還是備胎中的備胎,頂級備胎?
屈辱,從來沒有遭受到過的屈辱!
王特助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些什麽,後背生出一陣冷汗,“百度上是這麽解釋的。”
“砰!”另一個杯子也被毀掉了。
王特助非常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
宋淺淺急匆匆地回到醫院,心情焦急,走到門口的時候,居然看到了母親的情婦,顧律師。
也曾經是宋氏集團的財務總監。
站在父親的門口,和沈悅說著些什麽。
“這個老不死,怎麽還不死啊!”男人語氣格外地不耐煩。
宋淺淺的腳步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