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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校園小可憐

  訂閱率不足百分之五十, 此為防盜章,購買一半入V章節后可看正文  {小叔叔你開車來接我呀~}

  {知道你最好了,愛你,比心心。}

  壓低的聲音,再加上海妖自帶的增益BUFF。在寂靜的深夜裡, 撩人心弦,惑人心緋, 心臟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的使勁兒的跳動, 訴說自己的存在感。


  紀家言抿唇,又來了, 這種感覺。


  煩躁的扔掉手中的鋼筆,居高臨下的望著下面燈火闌珊的城市。


  紀家言想,自己怎麼能被一個女人控制呢?


  手指頭卻不聽話的又點了一遍語音, 暗罵一句髒話, 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他邊下樓邊發消息問著對方的位置。


  {你在哪兒?}

  「雄性啊!嘖嘖嘖。」葉清南自言自語, 雙眸閃亮, 手下不停,發了個定位過去。


  系統砸吧砸吧嘴,感覺自己綁定了宿主后,日常處於懵逼狀態, 它納悶的問:{你就說了幾句話, 他怎麼就過來了?}

  {我長的好看嗎?}

  {好看。}

  {聲音好聽嗎?}

  {好聽。}

  {這不就對了。}

  系統:{……}

  葉清南哈哈哈哈大笑:{好了, 不逗你了。我只是在發出去的聲音里, 增加了點魅惑而已。}

  系統『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海妖一族擅魅惑,和狐狸精不相上下。


  如果葉清南想要,現在就能把她的便宜老公迷的神魂顛倒,為她做牛做馬。而紀家言……眉頭輕蹩,上一次在車內見到時,無節操的海妖就試圖魅惑了。


  結果那人的心性到是夠堅定。


  不過即使如此,也能讓葉清南在他心中,與別的女人有那麼一絲絲不一樣。


  時間還長,她有空陪他玩下去。


  九點多,路上不堵車,紀家言二十多分鐘后趕了過來,他開著車,面若冰霜,看著女人的瞬間,眸中卻有些複雜。


  三更半夜的,開車來接一個有夫之婦。


  一天之前,誰敢這麼說,紀家言能打斷他的腿。


  「喲!」女人揮揮手,笑吟吟的:「小叔子好快呀~」


  紀家言撇開頭:「上車。」


  「這麼凶做什麼,人家可是嬌滴滴的姑娘,嚇到了怎麼辦?」葉清南特別不要臉的嘀咕著,手腳卻麻利的上了車。讓男人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這女人,就是來克他的嗎?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葉清南生動的詮釋了這句話。一會兒追問紀家言有沒有女朋友;一會兒又說車開快了,自己頭暈;再過幾分鐘,又說太慢了,當開自行車啊!


  簡直沒事也能搞出事來。


  紀家言本就不好看的臉色,這會兒簡直冷的掉渣。


  「不想坐你就滾下去。」


  葉清南嘟著嘴:「小叔叔好凶,人家怕怕。」


  「……」


  見了你的鬼了。


  折騰了半天,總算把這小祖宗送到家了,紀家言擦一把汗,都想親手把葉清南給丟下去,把公事丟到一邊來送人的自己,肯定腦袋秀逗了。


  葉清南笑嫣如花:「小叔叔要不要來家裡喝口茶?」


  「不了。」


  「別這樣嘛~」伸出纖纖五指,「親手給你泡哦。」


  紀家言:「……」


  「下來吧!」


  葉清南前腳剛剛下車,就目瞪口呆的看著紀家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關上車門,咻的溜走了,活像身後有惡鬼在追他。


  「……」很好很強大。


  葉清南無語凝滯,內心堅定的男人,她喜歡。


  這種人弄到手后,最有趣了嘻嘻嘻。


  「誰送你回來的?」


  一轉身,葉清南就看到紀家明站在大門旁,手裡夾著一支煙,居高臨下的質問著。葉清南不屑的撇撇嘴,拎著包就往別墅走,顯然是不想搭理這個便宜老公。


  「不說話?心虛了。」紀家明言語尖銳,「葉清南你厲害啊!竟然在外面養小白臉,你臟不臟啊你。」


  他不愛她。


  但雄性的本能,讓紀家明沒辦法接受自己帶了綠帽子。


  「你眼瞎啊!沒看到那是家言的車嗎?」葉清南被拽住手腕,心裡煩躁,呵!有些人真有趣,自己出軌找女人,卻不許妻子找個男人,這麼NB,咋不上天。


  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紀家明仔細想想,貌似好像……真的是紀家言的車?


  與此同時,已經走了的紀家言看著後視鏡里拉拉扯扯的兩個人,心裡有些不舒服。馬丹!葉清南這女人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怎麼到紀家明面前就慫了。


  這差別待遇。


  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別想別想,他們夫妻的事,和他沒關係。


  紀家言做足心理建設,一咬牙,總算離開了。


  所以他也就沒看到,穿著百褶裙一副乖乖女打扮的小海妖一個用力,硬生生的將男人的手腕掰骨折了。女人臉上帶著冷笑,單手撐著牆壁,一個標準的壁咚將男人困在懷裡,明明身高一米七,氣場卻飆升兩米八。


  身高體壯的紀家明,硬是被襯成小可憐。


  「紀家明,我告訴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弄死你。」


  捧著手腕,忍著鑽心疼痛的紀家明:「!!!」


  嬌俏蠻橫的大小姐秒變黑社會暴力杠把子,只會一點拳腳功夫的男人萬臉懵逼,覺得自己大概還沒睡醒……吧?


  「你你你……」又一次被氣的直結巴的紀家明。


  「你什麼你,死結巴。」葉清南雙手叉腰,月光如銀紗撒在四周,照亮一臉的不屑的女人,眼裡的冷漠,刺痛人的心。


  紀家明突然就有點茫然了。


  之前的她,有用過這種眼神看自己嗎?


  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沒用的東西。」葉清南實在不想把美好的時光浪費在這個男人身上,抬步往屋子裡走。


  紀家明緊隨其後,等入了客廳,見到桌子上擺放的文件,這才記起來自己是過來幹什麼的。他趕緊快步走過去,攔住要上樓的葉清南:「我是來離婚的。」


  她挑挑眉:「我說了,不離。」


  紀家明自說自話:「財產分你一半,房子也留給你,離婚後我還可以付贍養費,反正你現在又不愛我,我們在一起不過是加深彼此的痛苦。」


  「你好煩哦!」女人慵懶的打個哈欠,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既然想離婚,當初就別結婚,結了婚後又說沒有愛,所以不同房,之後又找各種借口不公布婚訊,現在轉一圈,又要離婚?」


  她猛地抬高聲音,目光如鋒利的尖刀:「有本事當初就一口咬定不結啊!什麼好事都讓你佔了,你想的這麼美,當我做活雷鋒啊。」


  「你……你無理取鬧。」


  「是哦!有本事你咬我啊。」


  紀家明:「……」


  「喔!我忘了,你打不過我,弱雞。」葉清南玩著手指,她笑起來很好看,眉眼彎彎,像個清純漂亮的大學生,偏偏周身氣勢凌厲,總讓紀家明有一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錯覺。


  她步步緊逼,男人下意識的後退。


  直到抵著牆壁,退無可退。


  纖細的手指戳到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曖昧的在上面畫著圈,說出來的話卻與行動截然相反:「等你什麼時候能打贏我,再過來,不然你踏足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系統頗為同情:{…那他大概一輩子也進不來了。}

  笑話,和能手撕鯊魚的海妖比打架,你恐怕是在和我說笑話哦!

  被女人藐視,還是被自己以前最看不起、討厭的女人藐視。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紀家明臉色鐵青,低吼:「葉清南。」


  女人掏掏耳朵,百無聊賴:「我聽著呢,你也就嗓門大,不知道我之前看中了你啥?算了,誰還沒有個瞎眼的時候,改過來就好。」話畢,她扭著腰,抬步上了房間,順手還把門給反鎖了。


  徒留在原地的男人面容扭曲,心底發狠。


  眼瞎?


  呵呵!


  想做紀夫人的女人多得是,不缺她一個。


  腦海中,猛地閃過某個溫柔可人的身影,路柔柔可愛純潔善良,比蠻橫無理的葉清南好多了,想到這個救了自己的女人,紀家明的心情霎時舒服了些。


  第二天,葉清南繼續帶著路柔柔參加各種宴會。


  有她的保駕護航,路柔柔在圈裡雖說不是如魚得水,但也是順順噹噹,沒有絲毫阻礙。


  同時,葉清南也沒忘了日常調戲小叔子。


  早安晚安不能丟。


  不管對方回不回。


  被撩的紀家言:「……」


  面上MMP,心裡美滋滋。


  半個月後,路柔柔順利的進入了左雨哲的劇組,演了個女三號,一上來就是大屏幕,逼格可以說特別高了。


  一個月後,路柔柔殺青。


  又一天後。


  一張路柔柔和當紅影帝紀家明私下幽會的接吻照曝光,所有人都沸騰了。


  葉清南看著手機,滿意的笑了。


  渣男白蓮花,一定要百年好合才行啊!

  {沒辦法,花瓶先生最近很纏人。}

  紀家明:{……}

  {來不來?}

  {……地址。}

  葉清南發了個定位過去,養了這麼久的甜品,總算該吃了。


  紀家言來的很快,他西裝革履,頭髮三七分,露出俊美的五官,丹鳳眼微眯,雙眸深不見底。金絲框眼鏡架在耳邊,更是襯的他彬彬有禮,風度翩翩,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


  葉清南嘀咕一句:「衣冠禽獸。」


  男人腳下有一個細微的停頓,很快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嫂嫂,多日不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國色天香、仙姿佚貌……花枝招展。」最後一個詞,從喉嚨里繞到舌尖,狠狠的滾了一圈,帶著一股子狎昵的味道。


  葉清南面色不變:「哪裡哪裡,比不過您。」


  「嫂嫂這麼誇我,真是受之有愧。」


  「小叔子不必太過謙虛,您這模樣,絕對是頂頂的好,比我家的花瓶好看多了。」葉清南徒然笑開了,唇紅齒白,格外精緻秀美,「你瞧,都把我迷的想抱回家了。」


  紀家言:「……我的榮幸。」


  他看著女人藏在煙灰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手臂,纖細白皙宛若無骨的五指,腦袋自動回放那一天在車內穿著黑色弔帶短裙,白花花的大腿隨便一瞥,便收入眼底。


  下意識的舔舔唇,聲音柔了好幾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大餐。」


  「急什麼。」她靠在柔軟的沙發里,巧笑嫣然:「先吃個晚餐墊墊,美味的大餐,總是需要一點耐心去等候。」


  「嫂嫂說的對,我心急了。」


  葉清南聽的樂不可支,把一個冷靜的狐狸把玩在手中,看著他為自己痴迷瘋狂,多麼的有趣啊!

  晚餐是在咖啡店裡吃的牛排,兩個人躲在僻靜的角落,互相調戲試探著對方,葉清南脫掉鞋,細嫩的腳往男人西裝褲里蹭著,像一條調皮的小魚,若即若離,撩的人心癢難耐。


  紀家言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汗珠,他趁著女人不備,一把抓住她的腳腕,略帶薄繭的手摩挲著那精巧的腳踝,聲音嘶啞暗沉:「別鬧了。」


  葉清南的腳,從某方面來說應該是她的魚尾。


  ——得了這一雙自己從沒有的腿后,她高興極了,每天都擦乳抹霜,保養的比臉還精細,敏感的緊。現在一下子被外人摸了,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唇中飄出點壓抑的呻|吟。


  「嗯唔。」


  紀家言一怔,隨即笑開了:「真敏感。」


  「滾。」她惱羞成怒。


  理論知識再豐富,對於身體方面再好奇,也扛不住葉清南她就是一條處子魚。


  海妖一族落魄到只剩下七隻,其中男性有兩隻。也就是說,她在海底時就算想交配,也無能為力好嗎。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人類世界,反正遲早要走,又不是找終身伴侶,自然是隨便的放縱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所以,紀家言的人品、家世、性格全都不重要。


  只要長的好,器大活好就行了。


  紀家言輕笑一聲,並沒有如葉清南的願放下她的腳,反而握在手中細細把玩著。女人的腳很小,指甲蓋是如桃花般的粉紅色,白嫩的軟肉輕輕掐一下,就會留下一道細微的紅痕。


  他吞了口唾沫:「你的腳怎麼和臉一樣,這麼嫩。」


  葉清南:「……有你這樣打比方的嗎?」


  怕是要一輩子做個單身狗哦。


  紀家言不以為意:「還是說,你全身都這麼嫩。」


  女人嬌嗔一句,媚眼如絲:「到時候,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媽的,妖精。紀家言在心底暗罵。


  都這種情況了,誰還吃的下飯。葉清南跟著坐上了男人的車,上了一棟隱蔽性強的複式房。上樓前,葉清南再三詢問:「這裡安全不?會不會有記者蹲守。」


  紀家言本身就是個名人。


  富二代,長的俊,有能力。


  「放心,這處房產是我晚上加班不回老宅時住的地方,沒有外人知道。」


  葉清南滿意的點點頭,知情識趣,果然沒看錯人,玩得起。


  一進客廳,大門剛剛關上,燈都沒開,男人就猛地撲了過來,結實的手臂死死的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唇齒交融,嘖嘖嘖的水漬聲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酥酥麻麻的快|感竄上心頭。


  葉清南的身子直接就軟了幾分。


  紀家言的手有些顫抖的往下面摸,面上卻裝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哪怕心底滔天巨浪,波濤洶湧,一張沉靜俊美的面容,能很好的掩飾他身為一個處哥的慌亂。


  穩住。


  一定要穩住。


  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有些攀比心,紀家言這些天一直想找葉清南,又怕到時候自己技術不好被嫌棄。空閑時間,第一次主動上網找了些片子看。總之,不管怎麼樣,絕對絕對不能比紀家明差。


  手動微笑。


  溫香軟玉在懷。


  權柄勢力在握。


  簡直是人生贏家有木有。


  兩個人從客廳一路摸索到房間,紀家言意亂情迷的捧著女人的臉舔吻著,就在這緊要關頭,叮鈴鈴的手機聲咋然在耳邊炸開,讓兩個人一下子懵了下。


  紀家言:「……」


  葉清南:「……」


  「不管,我們繼續。」


  「好哦!」


  再親下去,手機鈴聲如同追魂般,一直叮鈴鈴的響個不停。再好的氛圍也被破壞的差不多了,葉清南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仰著頭,喘著粗氣道:「等等,我先接個電話。」


  紀家言:「……」


  「艹。」他罵了句髒話,箭在弦上,最後要收回去,別提多憋屈了。


  葉清南從地上的小包中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對著紀家言比了個噓的手勢,這才接通電話:「喂!雨薇啊!有什麼事嗎?」


  「啊啊啊啊!!!清南你快上網看啊啊!!紀家明和路柔柔那個綠茶婊搞到一塊去了,半夜三更的,兩個人去酒吧喝酒,還上了同一輛計程車,MMP,我看他是不想要演員這個職業了。」


  「就這個啊!」


  左雨薇驚呆了:「這還不重要?我的大小姐,你老公出軌了,和別的女人一起了,你清醒點好不好,要我說,乾脆踹了他,養個小白臉,豈不是爽歪歪。」


  「沒事的,雨薇你放心好了。」葉清南十分無辜、寬容、善解人意道:「今天我和家明柔柔一起出去玩了,也是我讓他送柔柔回去的,我相信他們兩個。」


  左雨薇吞了口唾沫:「……你沒開玩笑?」


  「別擔心,這事交給家明自己處理,咱們別管,沒事我就掛了,忙著呢?」


  「……忙啥?」


  她痛心疾首,現在有什麼比弄清楚老公到底出沒出軌更重要?

  「吃大餐。」


  左雨薇:「……」


  大概,她的世界觀,已經壞掉了……吧。


  關機,扔掉手機。


  伸出纖纖玉指,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打圈圈,她媚眼如絲,勾魂奪魄:「還繼續不?」


  紀家言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衫,金絲框眼鏡早就摘下來了,他把礙眼的頭髮擼到耳後,菱角分明的五官全部露出,攻擊性十足:「你說呢?」


  處哥遇到處魚。


  偏偏兩個人都以為對方有經驗,端著架子不肯露怯,折騰了好半天才一桿入洞。感受著某個地方被他弄破,紀家言少見的懵逼了,他遲疑道:「你是……第一次?」


  葉清南臉頰緋紅,雪白的皮肉晃花人的眼:「都說了,你嫂嫂我是在守活寡。」


  沒過幾分鐘,處哥也不行了。


  這一次輪到葉清南遲疑了:「你……腎不好?」


  紀家言惱羞成怒,耳朵尖都紅了,粗著聲音道:「第一次都這樣,這是正常的。」


  「……哦。」


  「你不信我?」


  「……」


  沉默,代表了回答。


  紀家言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後半夜用身體狠狠的『教訓』了一番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即使她叫的嗓子都啞了,眸中也泛起了淚珠,求著饒。他也沒放過對方。


  他的腎好不好,讓她好好的感受一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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