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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還沒回來的師徒

  天氣真好, 一起去散步吧= ̄ω ̄=  「誰先來。」


  狛枝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問他們:「不是要有個人放材料的嗎?」


  對、對噢。


  鶴丸穩定心神, 率先站了出來,他想著審神者這一次應該會和第一次鍛刀那樣,選擇all50, 沒想到狛枝看了看透明圓柱, 報出了四個數字。


  「5665。」


  「好的。」


  太刀熟練的點出了材料, 以一百為一組往爐灶里扔,扔完最後一份砥石,他突然反應了過來。


  5665這個公式, 不是鍛造太刀用的最多的嗎?按照這人的歐氣程度,把三日月宗近召喚出來都不是問題啊……


  還沒等他多想, 下一秒,一塊花色混雜的鐵塊出現在了刀匠的手裡, 和第一次的鍛刀產物比起來,這塊鐵更加的大和重, 然而並不能掩飾它是個失敗品的事實。


  「5665。」


  狛枝又重複了一遍這組數字,燭台切接替了鶴丸的位置,將材料送進去。


  另一塊花紋不同的失敗品跳了出來。


  第三把,換成了葯研藤四郎,有了前兩位的失敗經驗,他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緊張了, 動作輕而快的把材料分好送了進去, 等待著失敗品再一次出現。


  「叮咚」一聲, 火爐上出現了倒計時, 二十分鐘開始一秒秒的減少。


  「這就可以了吧。」


  狛枝彌生是在場的四人里最淡定的一個,他看著明顯說不出話來的三位刀劍男士,用下巴朝著屋外的空地點了兩下。


  「說好的打一場,走吧。」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鶴丸看著狛枝彌生往外走的背影,疲勞的感覺逐漸取代了之前的櫻吹雪,這種情況下,本來還有幾分的勝率都在降低。


  「你沒事吧?」燭台切看著鶴丸那張變黃了的臉,十分擔憂,「不如讓我先來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如果能夠消耗掉他的一些精力就更好不過了。」


  在三人裡面,他是最弱的那個,加上要經常留在本丸照顧其他人,等級也是最低的一位,這種情況下不當前鋒實在說不過去。


  「那就拜託你了。」


  葯研沒有推拒,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答應了燭台切的請求,他和鶴丸站在一邊,看著如臨大敵的太刀抽出了武器,以平時絕對不可能出現的認真姿態警惕著對面的人。


  狛枝彌生雙手往後腰位置一搭,接著手腕一轉向前一甩,兩刀自動於掌心中成型,刃身光滑如鏡,帶著微微的彎度,看上去毫無攻擊力。


  比起武器,更像是陳列在貨架上的藝術品,還是沒開刃的那種。


  燭台切卻不敢小看對方,此時此刻,只能使出畢生所學,將對方打倒了。他全神貫注的看著狛枝,施加在刀柄上的力道緩緩加重。


  有人動了。


  ——是狛枝彌生。


  他看著燭台切,面上帶了幾分猶豫,之後沒等對方上前,他先把武器收了回去,以空手接下了燭台切沖著他眉心而去的砍劈。


  這是搞什麼?

  圍觀的兩人心中充滿了莫名的憤怒,就算是他們沒有這人強,但是在對決中收起了武器,還用單手接住了攻擊,完完全全是看不起瞧不上他們的表現。


  「抱歉。」


  狛枝彌生也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帶著歉意開口:「我忘記了小一小二一旦出鞘必須見血的怪癖了。」


  砍了些虛擬的NPC,即使有流血的效果也沒有真實血液的效果,真要砍下去,等到任務結束的時候上哪裡去找血給他們塗,難不成要去買只雞殺了嗎?


  總覺得那樣小一和小二會更生氣。


  「……請多、指教。」


  燭台切看了眼赤手空拳的狛枝,把眼罩取了下來扔到旁邊,沒有了遮住一半視野的障礙后,他的反應能力明顯提升了不少,揮刀的動作也更加流暢,角度更是沖著最難躲開的位置而去。


  狛枝沉穩應對,因為深知自己拳頭的殺傷力,他的攻擊多落在了對手的身體上,而不觸碰刃身,生怕不走心的一擊把脆弱的刀給打斷了。


  在外人眼中,這是一場充斥著各種驚險場面的對決,沒有武器的狛枝想要攻擊到燭台切,勢必要踏進刀身所設的防禦範圍內,這來一來難度上了好幾個台階。


  而燭台切的對應看上去頗為縮手縮腳,有種使不出力的錯覺,幾次都在最後關頭撤回,引得鶴丸跟著緊張了好半天。


  「燭台切要輸了。」


  葯研對這場稱得上是指導賽的對決看得相當認真,短刀本就是打得近身戰,而一寸短一寸險,他們就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疏漏死的就是自己。


  正是因為了解,他才知道燭台切那些看似克制的舉止,全是出自迫不得已,以身體為武器的審神者限制了燭台切的行動,他是可以就這麼刺下去,但是刺下去的同時,也是把弱點送到了審神者的手邊。


  為了不被擊中弱點,他就必須要撤刀回防,這麼一撤,就又把優勢拱手讓人。


  誘敵深入,繼而施以重擊。葯研的雙眼越來越亮,整個人都在興奮的顫抖。


  「確實……」


  鶴丸也看出了這明顯的走向,和一臉輕鬆的審神者相比,燭台切的動作越發緩慢,回防攻擊都不再及時,也沒有了勝利的可能。


  而被這一系列舉止弄得愈發火大的燭台切卻發了狠,拼著自己受傷也要傷到狛枝,他把握住了一個空檔,欺身上前,將弱點全部暴露。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狛枝彌生讀懂了他眼底的深意,腳下稍微一錯,同時化拳為掌,直接擊中燭台切的胸下位置,讓對方感受了一下死亡的味道。


  「下一個。」


  他恢復開始時的準備姿勢,等待著下一位付喪神上前。


  此刻,距離那把新短刀出世,還有整整十五分鐘。


  緊接著,和狛枝相關的討論帖雨後春筍般的出現在論壇上,大家紛紛對這個臉都看不清的玩家帶上了十足的嘲諷,認為他是個抱上了歐皇大腿的無恥之徒,至於他是從哪裡得到了領帶夾,哼,肯定是假的。


  被暴風雨般的竊竊私語包圍,狛枝彌生沒有任何的觸動,作為曾經的公眾人物,評頭論足之類的事情對他來說如同家常便飯,外人說兩句而已掉不了肉,有那個功夫回以閑扯,不如到訓練場上多打幾套拳。


  他的注意力,一部分放在了從剛才開始就沒有任何變化的壓切長谷部身上。


  葯研很想站出來向狛枝彌生申請打刀的看護權,但是圍觀的人這麼多,稍有異動就會成為其他玩家眼中的素材,他不想看到這個結局。


  所以他只能維持住「葯研藤四郎」的一貫表現,努力用眼神示意對面的同伴,千萬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外人面前露餡兒。


  而被他拚命暗示的壓切到底願不願意如此行事,那就全看天命了。


  「先看看有沒有能夠接的任務。」


  考慮了一秒鐘關於如何處理身邊的打刀,狛枝選擇回到比試前所關注的事上,他穩穩的踏著兩邊人群特意留給他的小道,走到了公示欄前,神情自若的挑選起了任務。


  作為他的付喪神,葯研和壓切自然是跟在了狛枝的身後不敢亂動,短刀在心中祈禱這場酷刑能夠快些結束,玩家們的眼神形成了針氈的效果,讓他的手指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開始微微發抖。


  好想,殺了他們。


  葯研忍不住低下頭看地面,也正是這個動作,讓他發現,在他的右手邊、也就是壓切所站的位置,那一小片空地上有兩三點水漬。


  不容他再多想,狛枝選好了任務,叫了他們的名字,示意兩人跟上。


  該不會,壓切長谷部他又要犯病了吧?


  短刀有些後悔沒能在遇到打刀的第一時間就強制性地把他送回本丸,這個問題兒童根本不應該放他出來,直接關在屋子裡才是最好的解決手段。


  「是在想剛才的領帶夾嗎?」


  狛枝看出了葯研的心不在焉,隨口問道:「本丸里的材料應該還夠製作一個的,順便問問其他人有沒有想要的款式。」


  「……是。」


  比起這個,我更想快點回本丸啊。


  葯研的手已經移到了刀柄之上,警惕著壓切長谷部的暴起攻擊,偏偏是在外面,不方便動手,不然他早就可以把對方敲暈,拴上兩個胖鴿子郵寄回去了。


  「真是個有愛心的主人,你說是吧,葯研、狗狗。」


  在他們到了任務點,沒有其他玩家的身影后,壓切長谷部開口了,那張邪氣四溢的面孔,和之前所表現出來的聽話打刀完全不一樣。


  「我都聽到了狗鏈子的嘩啦聲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短刀,並且伸手比劃了長度,似乎從對方那空無一物的脖頸上看到了項圈和鐵鏈:「非常的動聽悅耳。」


  嗯?

  狛枝給了這人格分裂的壓切長谷部一個好奇的眼神,雙重人格他也不是沒見過,但是一個虛擬人物,也有著如此生動的表現,倒是非常的有趣。


  「閉嘴。」


  葯研相當冷酷的呵斥對方:「之前你擅自離開本丸,小烏丸殿下未曾追究你的過失已是仁慈,如果再出言不遜,我不介意親手把你送回去。」


  「那可不行,我現在可是有主的刀了。」


  打刀換了表情,相當溫順謙遜的單膝跪下,沖著狛枝低下了頭:「親愛的主人,您介意我這樣稱呼嗎?」


  「非常介意。」


  狛枝彌生表情冷淡:「葯研,這又是哪裡來的患者,可以直接送院治療嗎?」


  「可以的話,我比您更想把他送回去。」


  然而就算是把在這傢伙關在小黑屋裡,照樣可以越獄成功,今天能夠逮到對方,也是萬幸,畢竟按照他的演技,騙過搜查人員的眼睛輕而易舉。


  「那就先做任務。」


  他又看了眼隱忍的短刀,以及看似恭敬實則放肆的打刀,摁下了確認鍵,任務副本開始載入,這是張葯研非常熟悉的圖,也是他昨天剛打完的戰場,7-4。


  這個審神者,是不是和這張圖有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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