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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這是一個孩子王

  天氣真好, 一起去散步吧= ̄ω ̄=  「你幹嘛這個眼神看我。」


  壓切的臉紅了一塊, 光從兩人的狀態看, 這人更該躺在被褥上休息, 而燒退了的長谷部已經恢復了健康, 一秒切換成了平時的模樣, 除了頭髮還有些凌亂蓬鬆外, 一切如常。


  「這是為了降溫才幫你把衣服脫的好嗎?」


  意識到了對方所在意的地方, 壓切呲牙咧嘴的解釋了一句,總覺得長谷部最近力量見長,這普通的一巴掌下來他竟然有點腦震蕩。


  「審神者, 還有其他人呢。」


  「葯研還有五虎退回去了,現在本丸就你和我兩個, 燭台切他們跟著審神者做任務去了。」


  一口氣說完所有人的去向, 壓切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摸出一個小藥瓶,把裡面的淡綠色膏體塗在紅腫的地方, 攙著稍許薄荷的藥膏塗上后立刻涼快了下來。


  「回去?」


  回哪裡去?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后瞬間就出現了答案,長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審神者同意了?」


  「與其說是同意, 不如說是很樂意,還讓他們把本丸里多到用不到的物資全部帶走了。」


  壓切看著長谷部的眼神充滿嘲諷:「你的計劃失敗了, 現在好好在這裡呆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


  長谷部給了壓切一個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 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 合上了眼。


  對於養一個廢人, 更準確點,把一個人養廢,長谷部他很有心得。


  壓切的惡趣味流於表面,而且不屑掩飾,那麼屬於長谷部的惡意,則深深的隱藏在行為之下,稍不注意就會被略過。


  把一個人寵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對方習慣了一切后抽身離開,應該很有趣的吧?


  更何況,外界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一個全知全能的管家,沒有人會拒絕,擁有了長谷部的審神者,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起對方。


  漸漸的,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沒有了長谷部在一旁,他們連簡單的指揮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總是會投給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打刀。


  如果長谷部玩膩了,那麼壓切就會出來,通過戰鬥離開,找尋下一個獵物。


  「所以和長谷部一比,我真的是個乖寶寶了。」


  等著微波爐的時間跳轉為零,壓切小聲的對著空氣吐槽:「你們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傢伙,都被他給騙了。」


  但是被當成了盤中獵物的狛枝彌生,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那位審神者的光芒,哪裡是普通手段可以湮滅得了的。」


  安穩的說完了最後一句,壓切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拿了出來,準備去送給長谷部,他也沒有再過多的嘲笑,因為那份挫敗感就足夠長谷部品嘗了。


  嘴裡哼著相當歡快的小調,壓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輕盈了許多,他早就看不慣長谷部那副老好人的樣兒了。


  而且很多時候的都是長谷部乾的事,最後卻被按在了他頭上,作為另一個人格來說他也是分分鐘被氣炸。


  因為沒人會相信沉睡的長谷部是這樣的人,而一直態度輕浮的壓切倒是背鍋的優秀選手,鍋多了不愁,到最後壓切自己也接受了現實。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黃~」


  自詡為小可憐的壓切把食物往長谷部的旁邊一放,自己一個人跑到鍛冶室去搓刀裝玩,資源全部過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隨意的調換比例,看著一小攤的黑灰出現,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繼續,這種隨意揮霍的感覺真是太爽了,解壓神器。


  他這麼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們回來,這一次三人沒有像之前那樣手裡提了滿滿的各種掉落物,反而多了個鮮血淋漓的人。


  再細細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幾個流浪付喪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嗎。


  「這是,戰利品?」


  他問著表情糾結的鶴丸和燭台切,這兩位身上的血可是從頭糊到了腳,白衣徹底被染成了血衣,燭台切的黑衣也是濕潤一片。


  「差不多?」


  鶴丸猶豫著回了一句:「我們在戰場上看到他的時候,大典太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受傷嚴重還在繼續戰鬥。」


  導致原本是想要接近他給他上藥的兩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這個離死不遠的同伴戰鬥了起來。


  最後還是拜託了狛枝彌生才將大典太給打暈,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體也在不時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夢之中。


  「壓切去準備一下修復池。」


  狛枝淡定的吩咐著付喪神:「鶴丸去手入室找一下縫合傷口用的針線,葯研應該有準備好,燭台切去看看有沒有適合傷員吃的東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費時間,三人立刻行動起來。


  手入室的修復池連著資源箱,壓切看著修復大典太要用的數量還有時間暗自心驚,傷到了這個程度,大概就是兩隻腳都在三途川上搭著,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不過只要那位審神者說沒問題,那就一定不會死。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他看向旁邊的三人,大典太現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帶著塑膠手套的狛枝指揮著鶴丸和燭台切分別按住病員的手和腳。


  「你過來,把他的頭扶住,尤其是下顎。」


  壓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審神者為什麼要這麼吩咐,因為狛枝在沒給大典太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將針穿過了皮肉,開始縫合。


  那是一道幾乎將大典太攔腰斬斷的重傷,如果不是還有些許的皮肉相連,真懷疑他就要直接變成兩截。


  極大的力道從手上傳來,向來是昏迷中的太刀依舊感受到了這份痛苦,試圖咬住牙關來抵抗。


  於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氣去摁住對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頭咬斷,導致鮮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來,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發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審神者,還有其他人呢。」


  「葯研還有五虎退回去了,現在本丸就你和我兩個,燭台切他們跟著審神者做任務去了。」


  一口氣說完所有人的去向,壓切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摸出一個小藥瓶,把裡面的淡綠色膏體塗在紅腫的地方,攙著稍許薄荷的藥膏塗上后立刻涼快了下來。


  「回去?」


  回哪裡去?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后瞬間就出現了答案,長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審神者同意了?」


  「與其說是同意,不如說是很樂意,還讓他們把本丸里多到用不到的物資全部帶走了。」


  壓切看著長谷部的眼神充滿嘲諷:「你的計劃失敗了,現在好好在這裡呆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


  長谷部給了壓切一個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對於養一個廢人,更準確點,把一個人養廢,長谷部他很有心得。


  壓切的惡趣味流於表面,而且不屑掩飾,那麼屬於長谷部的惡意,則深深的隱藏在行為之下,稍不注意就會被略過。


  把一個人寵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對方習慣了一切后抽身離開,應該很有趣的吧?


  更何況,外界對於壓切長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於他的計劃實施,一個全知全能的管家,沒有人會拒絕,擁有了長谷部的審神者,總會不由自主的依賴起對方。


  漸漸的,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沒有了長谷部在一旁,他們連簡單的指揮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總是會投給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打刀。


  如果長谷部玩膩了,那麼壓切就會出來,通過戰鬥離開,找尋下一個獵物。


  「所以和長谷部一比,我真的是個乖寶寶了。」


  等著微波爐的時間跳轉為零,壓切小聲的對著空氣吐槽:「你們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傢伙,都被他給騙了。」


  但是被當成了盤中獵物的狛枝彌生,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那位審神者的光芒,哪裡是普通手段可以湮滅得了的。」


  安穩的說完了最後一句,壓切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拿了出來,準備去送給長谷部,他也沒有再過多的嘲笑,因為那份挫敗感就足夠長谷部品嘗了。


  嘴裡哼著相當歡快的小調,壓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輕盈了許多,他早就看不慣長谷部那副老好人的樣兒了。


  而且很多時候的都是長谷部乾的事,最後卻被按在了他頭上,作為另一個人格來說他也是分分鐘被氣炸。


  因為沒人會相信沉睡的長谷部是這樣的人,而一直態度輕浮的壓切倒是背鍋的優秀選手,鍋多了不愁,到最後壓切自己也接受了現實。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黃~」


  自詡為小可憐的壓切把食物往長谷部的旁邊一放,自己一個人跑到鍛冶室去搓刀裝玩,資源全部過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隨意的調換比例,看著一小攤的黑灰出現,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繼續,這種隨意揮霍的感覺真是太爽了,解壓神器。


  他這麼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們回來,這一次三人沒有像之前那樣手裡提了滿滿的各種掉落物,反而多了個鮮血淋漓的人。


  再細細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幾個流浪付喪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嗎。


  「這是,戰利品?」


  他問著表情糾結的鶴丸和燭台切,這兩位身上的血可是從頭糊到了腳,白衣徹底被染成了血衣,燭台切的黑衣也是濕潤一片。


  「差不多?」


  鶴丸猶豫著回了一句:「我們在戰場上看到他的時候,大典太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受傷嚴重還在繼續戰鬥。」


  導致原本是想要接近他給他上藥的兩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這個離死不遠的同伴戰鬥了起來。


  最後還是拜託了狛枝彌生才將大典太給打暈,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體也在不時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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