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說誰鋼鐵直男
32.你說誰鋼鐵直男
葯研他們回來了沒多久,就收到了胖鴿子帶回來的最新消息,之前一個人偷偷離開本丸的大典太光世,被鶴丸他們在戰場上找到,雖然離死就差一腳,不過最後還是被救了回來。
看完了信的付喪神都表示,要把寫這封信的鶴丸摁在地上狠狠的打一頓,從頭到尾只有最後一句話才說到大典太平安無事,整封信都在渲染太刀已經死了太刀已經飛升的氛圍,害得他們心都疼到要爆炸。
結果最後什麼事都沒有。
沒有就算了,後續寄來的照片——是的,鶴丸他還特意拍了照片——更是表示,大典太身上的傷好了不說,還能跟著其他人出門郊遊。
5-4的難度對於照片上的幾人來說,確實只能用自家門口的小樹林來形容了。
也是通過這張照片,本丸里的付喪神第一次看到了大名鼎鼎的英雄灰格到底長什麼樣,不得不說,帥得驚人。
「怪不得那麼多小姑娘都是他的粉絲。」
小小的照片在付喪神手裡傳來傳去,和泉守看著上面那一臉冷淡的白髮男子,有些羨慕對方的高人氣。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的粉絲群體只能集中在刀劍亂舞的玩家之中,而英雄灰格的影響力,早已經走出這個小島國,奔著世界級而去了。
「兼先生也很厲害的。」
盡職的小粉絲立刻在旁邊給和泉守打氣,堀川認真的看向黑髮打刀:「如果兼先生也去當英雄的話,肯定有很多人喜歡您的。」
「嗯……那是當然的了。」
和泉守有些害羞的別開了頭,在知道有英雄這個職業后,他也確實做過相關的夢,成為一個懲惡揚善的大英雄當然是每一個武者都會有的夢想。
不過他卻是一個遊戲中的虛擬人物,所以夢做一做就算了,真要當真,那隻能活成一個笑話。
「看上去有些不好相處。」
清光拉著安定說悄悄話:「而且葯研不是說了嗎,這個人還會強制他們出陣,還是難度最高的副本,超級可怕。」
「是嗎?」
安定深深的看了一眼狛枝彌生的臉,把他印在了腦海里,接著把照片傳給了下一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還真的有點想和他打一場。」
剛好聽到這句宣言的和泉守一個手刀敲在了安定的頭上,力道之大讓直視了這一幕的清光都捂住了頭。
「敢這麼做的話,就把你的腿打斷。」
在新選組刀中年紀最小的和泉守反而更有做家長的風範:「在不了解這個人到底怎麼樣的前提下,禁止和他接觸。」
「這種常識我們當然知道啦。」
清光小聲的嘟囔了兩句:「平時沒有任務又不能出本丸,哪裡來的接觸渠道,和泉守你真是傻得可愛。」
「好啦好啦,兼先生,冷靜,冷靜。」
堀川舉高了手擋在和泉守和清光之間:「他只是說一下而已,大家可都是明白人,不會有人越界做事的。」
和泉守突然重重的嘆氣。
他環視周圍,發現每一個人都在討論著英雄灰格,照片上的其他同伴反而被忘在了腦後。
「我只是,有些擔心。」
籠中之鳥所渴望的東西,是對外界的嚮往,他們此前遇到的人根本無法撼動付喪神所樹立起的銅牆鐵壁,把自己束縛住的刀劍們,根本想不到還有振翅飛翔的一天。
但是照片的男人,卻給了他們一種奇特的期望。
如今這連空氣都流動起來的本丸便是證據,他們對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審神者充滿好奇,即使每個人心中都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但那只是一個借口,誰邁出了第一步,那麼就會有人跟著邁出去。
只是腳下的路所延伸的方向是未知,如何預料未來的事,誰又能做得到。
「原來和泉守是怕了。」清光看似嘲笑著對方,可是那雙眼睛卻充滿了堅定,「放心,像你這樣的大齡兒童,沒了我們的照顧可是活不下去的。」
「喂,清光你這是在找削嗎。」
「哈哈哈哈哈哈!」
清光那放肆的笑聲在院中回蕩。
有些遠的屋子裡,五虎退在擰乾毛巾。
「外面好熱鬧啊。」
亂趴在一張小桌上,整張臉都有些壓得變形:「退,外面的世界好玩嗎?」
「好玩嗎?」五虎退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好不好玩說不上,但是非常累卻是真的。」
只是閑下來的他,卻有些懷念之前的忙碌時光,沒有功夫思考其他事情,唯一要做的就是用刀了結面前的溯行軍……
「殺氣,注意一下,你的殺氣跑出來了。」
博多剛拉開門就往後退了一大步,腰側的短刀也抽了出來:「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放殺氣的是你。」
「不好、意思。」
五虎退立刻從之前的記憶中抽離,殺氣四溢的他瞬間變成了一朵小白花,而博多則是坐在了亂的身邊,打量著這個不見了好幾天的兄弟。
「你該不會是一直泡在戰場上吧。」
他的語氣格外篤定,而五虎退也點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那你有受傷嗎?我是說嚴重到中傷爆衣的那種?」
亂拄著腦袋問了一句,在同樣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后,他瞪大了本就圓溜溜的眼睛:「什麼?!竟然還有審神者會讓中傷爆衣后柔弱可憐成那樣的退繼續出陣?」
博多: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決定報警。
「要知道好多的審神者看到退你變成了那樣,恨不得自己上陣把溯行軍打得稀爛。」
博多:你知道的太多了。
五虎退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別的審神者我不清楚,但是狛枝大人他,不是那種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心軟的人。」
「那他真的是鋼鐵直男了。」
亂如此斷言,而博多已經捂著臉滿臉的崩潰。
「我覺得必須要向一期哥說一下,控制你的上網時間了。」聽了全過程的葯研恨得牙痒痒,「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還準備污染其他的兄弟。」
「呀葯研,你怎麼回來了。」
亂顧左右而言他:「對了,你們有沒有聽說,下次出陣的時候就可以佩戴金刀裝了。」
博多推了下眼鏡:「我剛去找青江確認了下,消息無誤。」
能從那個金蛋蛋狂魔的手裡扣出刀裝的使用權,那可真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