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你受傷了
此時她就坐在秋千上,夜宏在身後推她,動作輕柔,麵具已經摘掉了,露出一張和小桃桃三分相似的臉。
而夜冥和夜政則坐在石桌旁,最讓人驚訝的是,他們兩個臉上也沒有戴麵具,夜冥正在低頭喝茶,而夜政定定地看著夜宏和小桃桃。
這四個人雖然都在做著不同的事情,但卻奇異的給人一種非常和諧又溫馨的感覺。
謝卿雲低咳一聲,院子裏的四個人立刻都轉頭向她看來。
三個孩子都做了同一個動作,那就是起身向她走來,謝卿雲下意識的將小桃桃抱起,卻在起來的一瞬間,牽動了肩膀上的傷,眉心微動。
小桃桃人小,隻顧著和娘親親昵,也沒有注意到,“娘親,你去哪裏了呀?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謝卿雲淡淡道:“出去查案。”
夜冥忽然走了過來,將小丫頭抱了過去,小丫頭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謝卿雲挑眉,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倆人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小丫頭現在竟一點也不排斥他了。
夜冥將小桃桃放在地上,然後勾住謝卿雲的肩膀,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速度之快讓謝卿雲都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幹嘛?”
夜冥垂眸看她,“你受傷了。”
謝卿雲一愣,她覺得自己掩飾的夠好,卻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我沒事。”
衣角忽然被人扯了扯,她一低頭,就看到三個孩子,不知何時都圍到身邊眼巴巴的看著她。
“娘親,你受傷了?”
夜宏和夜政兩兄弟一模一樣的小臉也都望著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謝卿雲隻好安撫,“我沒事。不要看你們父王大驚小怪的。”
夜冥撇了她一眼,嘴唇翕動,卻在看到那三個孩子的時候什麽沒有說。
“我帶你們娘親回去療傷。”
三個小孩兒都十分擔心娘親,雖然很想跟她一起說說話,抱抱她,但一聽到她受傷了,自然是不敢提要求。
戴好了麵具,剛一轉身,就看到嘉柔郡主和溫佳月站在門口,嘉柔郡主似乎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姑娘怎麽了?”
謝卿雲淡淡道:“沒事。”
她對這位郡主的感官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盡管這位郡主和她的女兒玩的很好,可她也喜歡不上來就是了。
嘉柔郡主忙道:“既然你受傷救趕緊去療傷吧,需要我幫忙請大夫嗎?”
“不必了,多謝郡主。”
謝卿雲拒絕了,嘉柔郡主似乎是感覺到對方對自己並不是那麽熱情,雖然有些失落,但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夜冥更是對他們沒有任何興趣,直接抱著懷中的人出了院子,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特意吩咐管家,“看好少爺和小姐,不要讓他們出去。”
“是。”管家連忙應聲。
兩人走後,溫佳月站在嘉柔郡主的身後,目光卻一直盯著那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她依然害怕夜冥,每次見到都不敢直視他的臉。
雖然隔著麵具什麽也看不到,但她還是懼怕夜冥身上的氣勢,即便他在溫謝卿雲麵前已經極力壓製,但那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可她怕的同時,又會心動。
這會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執掌大權,如何能讓人不心動。
但此時這個從未讓女子近身的男人卻主動抱起了女子,動作那樣溫柔,他甚至在一陣冷風吹過來時,一隻手摁住女子的後腦,將她的臉埋自己懷裏。
溫佳月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夜冥兩人回到臥房,他不許任何人靠近,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謝卿雲一把握住他的手,目光警惕,“幹嘛?”
夜冥頓了頓,“給你看傷。”
謝卿雲愣了一下,隨即低咳一聲,慢慢的鬆開了手,但卻並沒有讓他觸碰自己的衣襟,“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這傷並無大礙,而且我自己就能醫治。你無需操心。”
“不行。”
夜冥淡淡的兩個字,輕描帶寫的就否決了她,他站在床邊沒有動,卻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既然你不讓我看,那就讓我把脈。”
他說著,將謝卿雲纖細的手腕握在手中,他的動作緩慢,但卻堅定不容置疑。
不知是何原因,謝卿雲也沒反抗。
把脈過後,夜冥微微皺眉,他很輕易就看出謝卿雲的傷是內力灌入體內造成,“你有出去與人動手了,而且還是上次那個人。”
謝卿雲有些驚訝,“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對方看出她出去與人動手的並不為奇,重要的是如何看出與她動手的人是誰?
夜冥坐在床邊,低聲道:“每個人的內力都不同,隻要與他交手過一次我就能記住。”
謝卿雲撇撇嘴。
不得不承認,這古代的武功和內力還是挺好用的,隻可惜她穿越過來的時候,這具身體的骨骼已經定型,否則也定要找本武功秘籍好好練練。
忽然,她感覺自己被人扶起,夜冥來到了她的身後,她想到了什麽,自然是不願意。
“你不必給我輸送內力。”這又不是什麽重傷。
夜冥根本不聽她的,“別動。”
如此霸道,謝卿雲心裏不高興,可是還沒等她拒絕,就忽然被人攔腰抱入懷中。
後背的胸膛灼熱而寬厚。
耳邊響起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隻是聲音裏似乎有些不解,“擔心什麽?你我很快就要成親,你會是我明媒正娶過門的夫人。”
謝卿雲竟不知如何反駁,頓了頓,她道:“就算要成親,那也是之後的事。現在我還沒有過門。”
言下之意,他若是不老實,那便是登徒子的行為。
夜冥微微皺眉,“誰敢。”
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但謝卿雲竟然懂了,誰敢說夜王是登徒子?怕不是活膩了。
她頗為無語,又有點震驚,堂堂夜王竟然也學會了耍無賴?!
恍惚間,她隻覺得脖頸一涼,心中頓時湧現一種不好的預感,低頭一看隻見衣衫已經被扯開,掛在肩膀下麵,露出白玉一般的肌膚。